我在封神坑元始
“让风游龙过来见我,”宁希在处理擎天雷牛的尸体,一刀接一刀飞落,没让人感到血腥,反而有一种艺术之美,“告诉他,别想逃跑,否则魂飞魄散。”
尽管宁希没有抬头,但贺铜知道对方是在跟他说话。
“是!”贺铜胆战心惊的应了一句,匆匆走出客栈。
只是尚未到风府,就在半途遇见了风家家主风啸空。
风啸空是风中行的父亲。
“你身为风家的执事长老,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风啸空一看见贺铜,就张嘴训斥。
贺铜知道风啸空的习惯,在他训斥你的时候,你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胆敢还嘴,只会面对更严厉的制裁。
所以,他就默默听着。
风啸空训斥了几句之后,才道:“说吧,什么事如此慌张?”
贺铜三言两语就将事情交代清楚了。
“你确信那是擎天雷牛的尸体?”风啸空露出凝重之色。
贺铜道:“擎天雷牛的血核出现时,我被压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而那些人一片淡然。”
风啸空暗暗思量,贺铜是天王初期修为,被一个血核压的丧失反抗之力,看来那定是擎天雷牛无疑。
“的确是一帮劲敌,不过……”风啸空露出自信的神色,“这里是风凌城,若是在别的地方,我还怕他们,在风凌城就只有他们怕我风家。”
贺铜心神一动,传说风家老祖风游龙建造风凌城时,请人在风凌城布置了一座旷世大阵。
看风啸空的样子,这传言应该是真的。
“带路,我去会会这帮家伙,敢在风凌城伤我儿子,真当我风家是泥捏的不成。”风啸空霸气侧漏。
贺铜有些迟疑,风啸空终究只是一位巅峰天王,能应付那么多高手吗,道:“要不,还是跟老家主说一说吧。”
“用不着,”风啸空很自信,“我风家的护族大阵,威能超乎你的想象,就算是擎天雷牛来了,我也能让他有来无回。”
贺铜只好带路。
不过到了客栈时,贺铜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跟着风啸空进入客栈。
贺铜总觉得那一波人远比风啸空想象的难缠。
“谁伤了我儿子的腿和舌头,给我站出来。”风啸空手持一把古老的折扇,一走进客栈,就居高临下的喝问道。
宁希抬头扫了风啸空一眼,道:“风游龙没来,就派了你这么一个垃圾来送死。”
风啸空大怒。
你是巅峰天王,我也是。
你竟敢狂妄的说我是垃圾。
“好啊,我让你看看什么你口中的垃圾,乃是什么样的存在。”风啸空忌惮其余高手,毫不犹豫的发动了风家的护族大阵——天风古阵。
他手中的折扇是先天极品灵宝——惊风扇,乃是十品阵法天风古阵的阵眼。
天风古阵一发动,整座风凌城城墙上符文流转,城中七百二十座古塔上更有惊天光芒直冲苍穹而去。
“呼呼……”
城池上空有九天罡风、幽煞邪风、冰绝神风等旷世奇风,呼啸着纠缠在一块,化为数不清的风刃。
几乎同时,客栈当中云霄、琼霄和金灵圣母一块消失,出现在风凌城各个位置。
“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声在风凌城各个方向响起。
或是城墙炸开!
或是古塔崩塌!
只十几息的功夫,十品天风古阵就土崩瓦解,城池上空的风刃也烟消云散。
云霄、琼霄和金灵圣母飘然而回,仿佛从来没有出去过。
“三位十品天师!”风啸空发懵。
该死的,风中行这混账东西竟然招惹了这么一群可怕的存在。
“逃……”风啸空此念一起,果断催动惊风扇,准备攻击最弱的碧霄,到时其他人要救碧霄,他可趁机逃走。
却不想他刚打开惊风扇,就看到碧霄满是嘲讽的,对着他伸出一根指头,向下一压。
“砰!”
风啸空不受控制的趴在地上,五体投地,一点力量都调动不起来,完全丧失反抗之力。
这一刻,他才明白对方说他是垃圾,根本不是藐视,而是跟人家相比,他差的实在太远了。
宁希勾勾手指头,惊风扇“嗖……”地飞了过去。
随着他随手一抹,风啸空留下的精神印记被摧毁。
“啊!”
风啸空闷哼一声,七窍流血,精神萎靡。
可让风啸空更震惊的还在后面,只见宁希再随手一抹,风家老祖风游龙留下的精神印记也被摧毁了。
“这还是巅峰天王吗?”风啸空又惊又惧。
“咦,这是……”宁希注意到惊风扇的扇面上,画着一幅山水图,图中有一棵树,赫然是造化脉树。
造化脉树,记录了一个世界的脉络,参悟世界脉络,有助于十品天师,晋升为十一品圣师。
若是能成为十一品圣师,便可凭阵法与圣人、大帝抗衡。
对于阵法师而言,造化脉树乃是顶级至宝,就算是顶级先天极品灵宝都远远比不上它。
“惊风扇上画着造化脉树,说明薪血大世界有造化脉树的存在,哈哈哈……”宁希大笑,“大姐,二姐,金灵二师姐,这可是咱们的大机缘啊。”
宁希把惊风扇往三人面前一摆,三人立马洞悉了此中机缘,露出火热的眼神来。
正说着风游龙来了,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惊风扇上的精神印记被抹除,风游龙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出大事了。
风游龙一进客栈,就看到了三霄、镇元子、九凤、金灵圣母,一颗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硬着头皮道:“碧霄,我在迷天莽林与你过不去,乃是因为你灭了我风家支脉,不对在先,而今你又……”
风啸空心陡然一沉,他父亲一向霸道强势,杀伐果决,什么时候跟人讲过道理。
现在跟人家讲道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风家这次真的惹下了大麻烦。
宁希打断了风游龙的话,道:“你不配站着跟我说话,要么跪下谈,要么死,选一个吧。”
风游龙气的满脸通红,憋屈道:“你欺人太甚。”
“没错,我就是欺负你,跪还是不跪,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考验我的耐心,那代价你承受不起。”宁希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