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家农妇:养包子发大财
天边通红的一块圆盘才刚刚露出一半来,街上的各种吆喝声就已经风生水起地混响起来。集市上摩肩擦踵的人们虽然脸上带着疲惫,却也不掩一丝兴奋。
长街过去的转角人更是多,但是他们却都规规矩矩地排着队,个个神色带着期待,伸长脖子往前看着长龙是否有开始移动。顺着他们的视线往前面看去,正是大俗大雅的楼下。
上善震惊地僵硬着脖子转过头来看着顾春竹,语带夸赞,“将军夫人,没想到你这么利害,开个店铺这么早有人等着了。”
“这哪里是我的客人哦,这都是等你看病的人。”顾春竹挑眉笑着。
上善这下就更是惶恐不安,都不敢转回头去,甚至抖着脚想要重新坐上马车回将军府,但是顾春竹坚定地把她拦了下来。上善哭丧着脸一直摇头,“我一天看这么多人怕不是要累趴在那里啊!我不行,不行!”
“不,你可以。”顾春竹虽然没有武力,但是她笃定善良的上善不会用她的武功对付她,便强硬地拉着她往大俗大雅里面走去。
排队的人虽然是堵住了门口,一行人边从后门进入大俗大雅内。为了上善的事业,顾春竹让人特别在一楼大厅圈出了一小块地方,三面都用屏风挡住,里面摆着一套桌椅,上面还放着腕枕、银针和纸笔。
“这些东西可够?如果缺什么你就让小二帮你去买回来,我去二楼包间看,不打扰你。”顾春竹指着正对着这个方向的二楼包间,安慰着上善让她不必害怕,她会一直陪着。
上善深吸一口气,坐到位置上,坚定地看着顾春竹,“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好。”
大俗大雅正式开始一天的营业,不过今天大厅的好多人来吃饭都会停留许久,门外的长龙也一直不见缩短过。楼内楼外都是一片人声鼎沸,甚至惹得楼上包厢里的贵客也好奇地派人下来打探。
上善带着黑色的面纱遮住了自己一般的脸庞,只露出一双精神的大眼睛。本来期待着神医是胡斐的来客在发现是一个女子之后便走了,留下来的一大部分都是冲着“免费”才等待着的,可是占小便宜的人也并不少啊。
来看这前几位,都是有些平时劳作留下来的顽疾,偶尔会腰乏腿软之类的,上善指挥着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小二在他们腰上腿上按了几下就缓解了他们的疼痛。
“现在的效果只是一时的,如果想要彻底根治你们必须先不干活休养一段时间,并且以后的劳作时间也不宜过长。”上善如此温柔地吩咐着。
但是这些话对于这些个穷人来说也是“难于上青天”,一个个都是苦笑着表示自己还是以后再犯了再来找女神医看看便是。
“那这样吧,你们且记住这几个位置,然后让人帮你们经常按揉着。”上善把刚刚吩咐给小二的穴位告知于他们,并在确认他们记住之后才接着看下一轮病人。
是的,因为人数太多,上善不得不决定不要一个人一个人地看了,她先是让外面的人把基本病情给记录下来让她过一遍,然后把人按照病情的相似程度五个人分成一轮一并进来查看。
接下来进来的五个人她看情况猜测多半是风寒,不过稳妥起见她还是得经过详细一番望闻问切还能最终确认。也幸亏是她的草率,这五个人当中还真出了一个病情古怪的。大部分的情况都符合风寒的症状,但是他胸痛气闷。
上善想了一阵子,让那位胸痛的病人平躺在地面上,然后按压他胸部的几个位置询问他是否会有疼痛感。病人皆表达了按压是会有刺痛感。
“行,我知道了。”上善在自己腰间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个药丸让他服下。
也是神奇,真的是做到了药到病除。病人惊喜地表示自己胸痛的感觉消失了,不过那些个风寒的表征还在持续,上善表示这是合理的让他回去休息几天就会好无需额外吃药。上善分别为几人开了合适的风寒药,便又召唤下一轮的病人。
在如此高效率下,到了中午的时间,上善已经看了差不多一百个病人。顾春竹在楼上十分心疼,连忙让苗大娘去安抚一下病人,好让上善可以在中午休息一个时辰,吃个饭睡个觉。
上善疲惫地推开二楼包间的门,顾春竹亲手为她参上一杯茶,招呼她赶紧坐下来休息休息,心疼地看着她,“你觉得可以吗?如果太累我们下午的义诊就取消吧。”
猛灌下一杯茶,上善不顾形象地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起桌上顾春竹专门为她准备好的饭菜,并摆摆手表示自己还可以,自己不想辜负那么多人这一整天长时间的等待。
“你就是太心软。”顾春竹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安排她每隔两天就来免费治病一次的决定真的是好的吗?如果是每次都是现在的情况,上善岂不是都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
上善以往也没有这么大规模地为别人治过病,但是今天一上午的体验下来,她却觉得满心都是成就感,并且这成就感都能战胜身体上的疲惫。她想着,顾春竹说得没错,一个人只有找到自己的热爱才能把生活过得更有意义。
一个时辰之后,上善照样出现在了下面。而上午治好的人回去就把上善的功绩宣传了出去,下午闻风前来的人便将大俗大雅塞了个满,大俗大雅的生意都因此比往常好了一倍。
下午的病人与上午的有所不同,上午只是试水,来的人都是些平常的病症去哪里都很容易治疗的。而下午便多了许多疑难杂症,或者是多年顽疾。
上善看了一下眼前人发黑的舌苔,命小二拿来一瓶酒,然后往里面到了点白色的粉末,“来,把这晚酒干了。”
病人基于对上善的信任,也没有问那白色的粉末是个啥,咬咬牙仰头就把一碗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