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极品婆婆
“若是当初没那么心高气傲,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金家欺负到家门口。”
叹息一声,老鸨悠悠离去。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剩下的怎么做,端看媚玉如何选择。
希望她能聪明点,别做出什么不该做的!
“小姐,”秋情着急了,“你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她家小姐做事,越发让人看不明白了。
按理说不可能答应这事,偏偏一口就给应下来,没一点犹豫。
“这事我自有章程,你别急。”
“怎么能不急,马上就羊入虎口,由不得人不急。”
那该死的老婆子已经跟别人商量好了,这次想逃出去,怕是没那么容易。
“小姐,”秋情抓住媚玉的手,含有泪光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她,“要不,咱们逃跑吧!”
她感觉前途渺茫。
即使这次逃过一劫,这种事以后只会源源不断,哪能每次都如此幸运。
“跑路?”媚玉轻笑一声,“跑哪去?”
闻言,秋情愣住了。
随即,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出县就要户籍文书,她们主仆又是弱女子,就算能离开,又能去哪?
即使侥幸离开,哪里又是她们的容身之处?
“小姐,我们怎么办啊?”
呜咽的声音,迷茫的眼神,绝望的语气,似乎看不到一点希望。
她真的好想好想回到过去。
那时千家依旧高门大院,老爷严肃厚重,夫人温柔慈爱,小姐每天快快乐乐,没有一点阴霾。
然而,多少次的午夜梦回,只留下那沉重到无法呼吸的现实。
“别怕,”媚玉反握住秋情的手,“这些我都会处理好,你只需要跟平常一样,忍几天,一切都会好。”
她知道自己行事过于冒险,却不得不这样。
武元这种人,绝对不能有半分牵扯,她必须尽快把自己摘出来。
当年千家只是被误伤都落得个满门抄斩,自己若是牵扯其中,又没人庇护,死无全尸都能算好下场。
“真的?”
“真的,”媚玉揉揉秋情的脑袋,“放心,我心里有数,眼睛都哭肿了,快去洗洗,等会儿要疼了。”
主仆俩同岁,媚玉比秋情还小两个月,但是,比起媚玉的成熟,她并没有那么稳重。
“嗯嗯,奴婢让小姐见笑了。”
“快去吧!”
得意楼旁边的小巷子。
“少主,可要进去?”
“不用,”武元满脸阴寒,“再等等,得意楼如今成了众矢之地,不能冲动。”
他千算万算,却没想到突然杀出一个金宇。
很是怀疑是媚玉的算计,却找不出证据。
一切过于巧合,却又那么浑然天成。
“金家这位少爷,”武元旁边的人冷着脸开口,“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少主,要不要做掉他?”
“不用,”武元摇摇头,“一个纨绔子不足为虑。”
“可要放弃媚玉?”
闻言,武元垂下眼眸,“媚玉身份特殊,容貌姣好,迷惑性很强,即使这次用不上,也不能放弃。”
更何况,他还没死心!
“少主,要不,您还是去见她一面吧,先试探一下也好,万一把咱们卖了,那可就……”
“她不敢!”武元的声音很笃定,“再有心机又如何,一个妇人,多的是把柄!”
哪怕媚玉想撇开他们又如何?
他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少主,您已经有了办法?”
“拿笔墨来,”武元抬抬下巴,“帮本少主去得意楼送封信。”
原本想把这个致命的把柄用在最关键的地方,却不想媚玉如此不安分。
即使没证据,武元也敏感的嗅到今天的事不同寻常。
哪怕只是一丝怀疑,他也不会放任。
自己做的事容不得一点马虎,无论如何,都要防微杜渐,只要有一丝苗头,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是,属下遵命!”
“对了,可有把暗中保护姬瑄的人引开?”
“回少主,才引走一批,还有两批。”
“废物,三天,再给你们三天,如果做不到,自己去刑堂领罚!”
闻言,男子眼神瑟缩一下,额头密布虚汗,“属下领命!”
说完,拿着书信后,匆匆离开。
“媚玉,你可别忘本少主失望!”
刚刚安抚好秋情的媚玉,拿到书信,看到纸上短短的一句话,立刻攥紧手指。
想千家众人地下安稳就听话!
“武元,你欺人太甚,”媚玉几乎咬碎了牙齿,“若是我千家祖坟有一点不妥,我要你碎尸万段!”
药铺。
又一次针灸过后,姬瑄慵懒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暗一,出来!”
“暗一参见主子。”
“事情办的如何?可有找到武元的位置?”
“暂时确定三个地方,余下的还要排查。”
“杨清如何?可在清风观探查出什么?”
“杨千户发现武元跟得意楼联系密切后,已经布控监视。”
“得意楼?”姬瑄眨眨眼眸,“那是什么地方?”
他已经把县城转了一遍,为何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
闻言,暗一脸色羞红,而后,支支吾吾地解释,“属下怕玷污主子的耳朵。”
“圣上,”祁庸也赶紧劝说,“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听也罢,不听也罢。”
“说!”
闻言,暗一只能咬着牙解释,“主子,那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场所,青,青楼。”
说完这句,立刻低下头,生怕姬瑄动怒责罚他。
果不其然,听到青楼两个字,姬瑄恼羞成怒了,“闭嘴,有伤风化!”
“主子,”祁庸一脸苦笑,“老奴千防万防,还是让您知道了。”
青楼这种脏污之地,他不想让自家主子知道。
虽然里面美人多,却耐不住身子不干净,一个个又惯会媚主。
祁庸怕姬瑄被人带坏,也怕他糟蹋自己身子骨,这些日子一直避着这个。
姬瑄又是在皇宫长大,没接触过这种地方,单纯的很,没人提也不会突然想到,祁庸又下了死命封口,日子久了他自己都给忘记这回事。
一盏茶过后,姬瑄感觉自己小题大做了,轻咳两声后,不紧不慢地开口,“暗一,杨清可有查到两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