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猴子是我师弟
这群人里还有不少是金肆的旧相识。
不过他们可没念及旧情,一个个对金肆杀气腾腾。
没办法,金肆在逍遥谷这几年,伤天害理的事情干的真心不少。
在他们的眼里,金肆就是大反派。
这就是和金肆清算的时候。
他们不是仇敌,是债主。
金肆摊开双臂:“逍遥谷的兄弟们,我们能坐下来好好的聊聊,泡一壶茶,聊聊风花雪月,谈谈人生理想,这不好吗?”
“金肆,就你这种人也配谈风花雪月!?”
开口吆喝的是个满脸胡渣的大汉,看着就是粗鲁的代名词。
事实上也是如此,他名为鲁放,江湖上有名的杀才,错号浑天煞。
不过在金肆面前,鲁放觉得自己都小清新了。
根据不完全统计,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鲁放被金肆羞辱了不下十次。
鲁放对金肆的恨,那是刻骨铭心的。
要不是打不过金肆,他早就将金肆碎尸万段了。
不过鲁放外表看似凶狠残暴,而且打斗的时候也是极其狂野。
可是他却是逍遥谷里为数不多的好人。
至少,以金肆对好人的定义,鲁放勉强算是个好人。
“鲁放,其他人都有资格说我,就你没资格,你说你逛窑子没带钱,是谁面对莺莺燕燕不为所动给你送钱去的?是我,蹲坑没带纸,是谁无惧恶臭给你送去的?是我,你跌入坑里,是谁不惧艰难险阻将你从坑里拉出来的?是我……”
“我艹你大爷,老子逛窑子是你偷了老子的钱,老子蹲坑是你放火烧茅坑,还有那个陷阱也是你挖的,你个狗东西。”
说着,鲁放从怀里扒拉出一把欠条。
“你坑了老子,还让老子写下欠条,老子可有冤枉你?”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俗话说有因必有果,你要是不逛窑子,我能偷你的钱吗?你不蹲坑,我会放过烧茅房吗?你不走那条路,我的陷阱会困住你吗?”
“哇呀呀……气死我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鲁放喊了半天,终于提着狼牙棒冲了上来。
金肆避开鲁放的狼牙棒,鲁放低声道:“狗东西,还不跑……”
“跑屁,今天之后,老子要篡了逍遥谷的位,以后你就是护法。”
“艹你大爷,你有命留下来再说。”
“借过……”金肆一掌将鲁放拍飞。
傅玉书挥了挥手:“杀了他。”
一群和金肆又恩怨的逍遥谷人马,立刻杀向金肆。
金肆随手一掌就拍死一个逍遥谷弟子。
对这些下三滥,金肆可不会像对待鲁放那么温柔。
很快,十几个人就死在金肆的手中。
其他人也有点畏惧不前。
“从今天开始,我要当逍遥谷的谷主,不知道有谁反对?”
“金肆,就凭你也配……”
金肆推出一掌,那位反对派当场爆胎。
“还有人反对吗?”
“金肆,你以为杀死几个人就能左右他人的想法吗?”傅玉书冷笑道。
“几个人不行吗?那就多杀点。”
“我来!”青凤早就已经安耐不住冲上前去。
那些逍遥谷弟子本来就已经被金肆杀的有点怕了。
此刻看青凤出手,他们觉得青凤应该比金肆好欺负吧。
理论上没错,不过这也只是相对的。
青凤一记土昆仑,直接让周围的地形改变,十余人瞬间暴毙。
要避开土昆仑最好的方法就是跳起来。
不过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这么高级的武功。
这还是在逍遥谷弟子站位分散。
如果集中一点,死的就不是十几个人了。
这一招就把现场所有逍遥谷的人吓坏了。
这还是人吗?
金肆刚才杀了十几个人,至少还用了十几招。
可是青凤就一招,不止是杀了十几个人。
甚至就连周围地形都被破坏。
大量的树木东倒西歪。
整个场面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快上,他们就两个人!”傅玉书也被吓坏了。
可是此刻根本就没有人听他的。
“还有人反对的吗?现在站出来。”金肆目光扫向现场的每个人。
“拜见谷主。”鲁放第一个站出来。
毕竟和金肆是铁哥们,如果金肆没得势。
他顶了天也就是偷偷的放放水。
让他送死的力挺金肆肯定不可能。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金肆又这个实力。
身边还有个更有实力的女人。
篡夺逍遥谷谷主之位,绝对没问题。
再说了,金肆逞了谷主,那自己就是护法。
鲁放更没理由反对了。
一看有人支持金肆了。
这时候其他人也放弃挣扎。
再说了,逍遥谷本来就是强者为尊,适者生存的地方。
在逍遥谷内,天天都有以下克上的事情发生。
只是,从来没有人去克谷主。
主要是傅家在逍遥谷的威势太盛。
再者四大护法也是傅家的忠实追随者。
可是现在,四大护法被金肆恁死了。
傅家最大最强有力的支持者也没了。
“拜见谷主。”一众逍遥谷弟子纷纷拜服。
哪怕他们心怀鬼胎,也绝对不会在这时候跳反。
毕竟金肆和青凤的武功已经足够震慑所有人。
“谷主,那我的护法之位……”
“给你。”金肆随口说道:“以后你就是我们逍遥谷唯一的大护法了。”
“多谢谷主。”
“诶,不要叫我谷主,她是谷主,我是谷主夫人。”
金肆看向傅玉书,傅玉书脸色一阵苍白。
“乖孙子,你现在跑,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被我抓到,我就打死你。”
傅玉书转身就逃入深山之中。
“谷主……夫人……我去将那姓傅的抓来。”鲁放说道。
“不用,你们回逍遥谷,去给我整顿一下,过些时日我们就回去。”
鲁放自然是欣然受命,带着人匆匆离去。
“要去抓傅玉书吗?”青凤问道。
以他们两个的武功,别说是给傅玉书一刻钟,就算是一个时辰也跑不掉。
“都什么时辰了,抓什么抓,回去睡觉。”
“不管傅玉书?”
“不管。”
“如果不管他的话,恐怕他不会老实的,多半会……”
“会搞事情是吧?有什么好怕的,他搞事情又怎么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花招都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