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逍遥驸马爷
武珝、罗香凤、沈晓都心如明镜,反倒是苏程被蒙在鼓里,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晓还在给他按摩着,苏程还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人家冒着危险留下来帮忙,他还让人给他按摩,纵然他脸皮很厚,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你们留下来帮忙我已经十分感激了,还要你们帮我按摩,这怎么好意思?”苏程转身笑道:“沈姑娘,快,坐下来休息休息!”
武珝、罗香凤听了不由都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这就是沈晓的义务了。
然而沈晓听了却感到有些为难,她是该继续呢,还是该听苏程的话过来坐下呢?
女人当然要听自己男人的话,可是她又想继续表现一下自己。
“哦!”思索了片刻,沈晓还是乖乖在苏程旁边坐了下来。
这一刻,苏程也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因为沈晓久历江湖,所以性格有些飞扬。
但是现在的沈晓给他的感觉却一点都不飞扬,不但不飞扬,而且还有些忸怩,就像是个小媳妇一样。
可能是因为那夜发生的事对沈晓的冲击太大了,还需要时间去抹平她心里的创伤。
这种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苏程有些诧异的问道:“真珠公主呢?怎么没见到她?”
罗香凤笑着解释道:“真珠公主的体质弱,所以她的毒解的慢,可能需要一两个时辰才行,公爷无需担心!”
苏程听了恍然,其实真珠公主的体质真不算弱,但是那也好看跟谁比,和罗香凤、沈晓、薛仁贵一比,还真差了不少。
既然薛仁贵的毒解的最早,那真珠公主的毒解的最晚也正常。
解的晚没有关系,只要能解毒就好,苏程问道:“马上就到苏州了,也不知道苏州还有没有江湖人在!”
罗香凤笑道:“当然有,那些没有参与袭击的江湖人肯定还会留在苏州,就算那些参与了袭击的江湖人也不见得全都离开了。”
“不过,在苏州他们应该不敢有异动,因为苏州是大城,有驻军,能够镇住他们!”
苏程听了不由点头,问道:“那到了苏州,有没有办法将我的悬赏传出去?”
罗香凤笑着点头道:“可以!公爷的悬赏传出去,那对江湖来说绝对是一个大地震!”
沈晓在旁边听了突然感到一阵心疼,真的要花一万两黄金悬赏啊?
那个什么徐先生哪值一万两黄金了?
沈晓弱弱问道:“真的要悬赏一万两黄金吗?是不是太多了?”
苏程浑不在意道:“一万两黄金而已,若真的能抓到活的徐先生,那绝对超值!”
若是抓到了那活的徐先生,苏程绝对能让背后的人吐出十万两黄金来!
吐不出十万黄金来,那就把心肝肺都吐出来!
“虽然毒解了,但是你们还是要多多休息!”苏程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休息?哪需要休息?罗香凤和沈晓觉得自己充满了战意。
苏程离开了,只留下了抱着香茗的武珝和香雪。
罗香凤和沈晓的目光也不由转向了武珝,回想刚才武珝说过的话,分明是在故意帮她们。
“夫人,刚才多谢了!”罗香凤笑着致谢。
武珝笑盈盈道:“我们公爷啊,文采斐然,武艺超凡,足智多谋,但是偏偏在有些方面啊,就跟个木头一样,要指望他主动啊,那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对此,武珝是深有感触。
罗香凤笑道:“公爷是君子!”
武珝笑盈盈道:“君子吗?不好说,但,反正是个胆小鬼!所以,要主动出击!”
既然武珝说的这么明显了,那罗香凤再藏着掖着也就不够坦诚了。
罗香凤低叹道:“那晚中了毒之后,浑身都不能动弹,但是人也三急,实属无奈,只能让公爷帮忙,好在公爷也不嫌弃。”
“只是,这毕竟事关名节,我年已三十,矢志此生不嫁,倒也无所谓,只是晓晓还年轻,经历了此事,也没法嫁人了,我也不忍她如我一样一生孤苦。”
“师父!”沈晓关切道。
罗香凤笑道:“虽然晓晓出身江湖,身份卑微,但是人却善良守礼,若跟在公爷身边做个捏肩捶腿的丫鬟,对她来说也是最好的归宿。”
武珝笑着点头道:“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嘛!其实那天公爷在酒楼见了沈姑娘,回来之后还称赞不已呢!可见公爷其实也很喜欢沈姑娘呢!”
沈晓听了不禁面如红霞,此刻的她有些后悔,当初在酒楼上第一次见到苏程的时候,她的态度可不算好。
早知道会有今天,她当时会乖乖巧巧。
罗香凤听了不有长松了一口气,她一直觉得苏程对她们江湖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偏见,这下彻底放心了。
武珝和香雪离开之后,沈晓有些疑惑的问道:“她好像一直在帮我们呢,好奇怪啊,为什么?”
沈晓觉得如果是她的话,虽然不至于反对,但是绝不至于这么积极的帮着别的女人来分享自己的男人。
罗香凤低声解释道:“她当然不是好心帮助我们,她是为了公爷,想要让我们留下来帮助公爷,这也不算什么坏心思,毕竟为了自己的男人着想,这本就是女人的本分啊!”
沈晓听了不由点头,这确实不算是什么坏心思,至少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嘛。
苏程刚刚交代了薛仁贵几句,见到武珝走来,不由低声道:“你刚刚有些唐突啊,万一人家师徒俩不想再留下趟这趟浑水,你那么说岂不是让人家为难?”
武珝笑盈盈道:“她们怎么可能不想留下来?就算赶都赶不走的!”
苏程听了有些疑惑道:“你怎么这么确定?”
武珝咯咯笑道:“有时候啊,你真的就像一根木头!”
苏程很无语的望着武珝,我苏程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你说我是木头?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人家的身子,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觉得人家还怎么嫁人啊?”武珝笑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