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的姓氏周姿江景程
乔诗语定了一个房间,要吃饭,说今天都饿了一天了,今天朝云和静雅来了,心情好,吃了饭一起打麻将,现在终于不用在家伺候江延远了,开心得很。
“看起来伺候我三叔挺累的。”江朝云用那种别有深意的笑说到。
“是,他毛病多得多。”乔诗语又说,无奈地笑。
餐桌就挨着窗户,看着外面暴雨倾盆,他们却在很舒适的房间里吃饭,别提心情多好了。
“三婶的戏拍得怎么样了?什么进度?”吃饭的时候,江朝云问。
湘湘在带着孩子吃饭,航航坐在她的身边,不断地给湘湘夹菜。
乔诗语只是看了湘湘一眼,便转过头去,若无其事地继续说话,说这次拍戏的感受,自己以前总在丰城,有些呆傻了,英语也都不会了,这次还主要靠翻译,很多的趣事。
江朝云在礼貌地点头,应和着,林雅静在给他夹菜。
“哦,对了,沈沅呢?她不是主角吗?怎么今天一直都没有看到她?”林静雅又问。
“沈沅?今天下午没她的戏,明天上也没有,中午的时候邓澜来了,两个人回酒店了。”乔诗语说到,“沈沅真不错。”
就见江朝云的筷子顿了一下,然后一直慢悠悠地吃饭。
“我看三婶你们公司的俞念也不错么,别妄自菲薄。”林静雅安慰。
“以前是觉得演技不错,可现在看,还是有差距,跟沈沅不是一个层次的。回国以后,还得继续磨练,当然,如果她想继续磨练的话。”乔诗语又说。
“怎么会不想磨练呢?”林静雅问。
“人心浮躁,流量更赚钱。”乔诗语说。
一直是林静雅和乔诗语在一问一答,场合算得上和谐。
湘湘的心思一直在弄孩子上,她还说,“朝云,过段时间,我要回丰城去了,我出来两周多了,编剧也不用一直都在。”
江朝云笑了笑,打趣道,“怎么?又想行止了?”
“哪的话。”田雨湘说到。
是因为上次出来的时候,田雨湘和江行止就闹别扭了,一直没好,所以田雨湘也便一直都不踏实,总想着早回去,她现在跟江朝云先说一声,到时候就省得说了。
沈沅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做饭——拔丝山药,京酱肉丝。
这些材料都特别不好买,不过,邓澜来的时候,就买好了。
中午沈沅收工以后,就回酒店了。
她睡了三四个小时的午觉,醒来头昏昏沉沉的。
她睡午觉的时候,邓澜一直在看电视。
她醒了以后,邓澜说到,“京酱肉丝和拔丝山药,今天给我做这两个菜,等你这个大厨下手了。”
“去中餐厅吃。别勾引我。”沈沅说到,“你吃我看着,算怎么回事?你是想让我胖了,结束我的职业生涯?”
“瞧你说的,让你给我做,也没说让你吃,是不是?材料我都弄好了,小到一粒花椒粒,都准备好了,我配菜,你负责做就行。”邓澜坐在沙发上,双臂抱着,笑着对沈沅说。
“去洗山药,切成块!”沈沅实在没有熬住邓澜的央求,不耐烦地说到,她坐在沙发上,懒懒地看起电视来了。
不多时,邓澜就从厨房里出来了,他的白衬衣袖子卷着,站在厨房那里,对沈沅说,“大厨,所有的配菜完毕,请您下厨。”
沈沅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了厨房,邓澜在旁边看着,“我可是从小没人给我做过这些,你上次做,我是第一次吃。念念不忘。”
沈沅把锅里放油,“油温六成,下锅炸,中火,看好了,以后这种事,别找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捞起山药,沈沅又说,“放糖的时候,要大火,千万注意火候。”
等糖熬好了,把山药往里一裹,起锅,盛盘。
“去吃。”沈沅把盘子递给了邓澜。
然后她又开始烧京酱肉丝,这道菜看着麻烦,做起来也简单,没有五分钟,又切好了,她把黄瓜也切条,上桌了,还有甜酱。
邓澜坐在那边,把拔丝山药拔出了很长的丝,一边“哇”“哇”地说到,“你这手艺,不去做大厨,太可惜了,啧啧。”
“我爸好歹是二级厨师么。”沈沅坐在桌子的那边,双臂抱着,看着邓澜吃。
“真不吃点儿?”邓澜把菜放在嘴边,问到沈沅。
“说了不吃不吃,你不懂啊?”沈沅又说,好像有些恼怒。
邓澜便低下头开始吃饭了,“那你整天不吃主食,对身体多不好。”
“蔬菜对身体也好,一样的,营养都够了。想让女明星好,又想让女明星吃得饱,哪去想你这么好的事儿?”沈沅白了邓澜一眼,嘀咕。
邓澜便一直吃饭,两道菜,他一个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反正她也不吃,一口都不吃。
浪费了他提着食材,想让她吃点儿饭的苦心。
眼看就晚上了,天下了大雨。
“我还回去不回去?”邓澜又问。
“不回去就在外面睡,简单。”
“那对你名声有损,尤其对你这想要好的女明星,一点儿雨,不在话下。我还得回去。”邓澜又说。
沈沅便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了,刚刚醒来,略困。
江朝云,和乔诗语这几个人打了会儿麻将,觉得特别无聊。
仨女人的打牌技术都够差的。
“你们打,我出去走走。”江朝云说完,就走了出去。
航航一直坐在湘湘身边。
江朝云走了以后,乔诗语说,“朝云一个大男人,肯定嫌我们打牌太面。走了好,走了我们才能放开了打,咱们加大筹码怎么样?”
“好啊,我奉陪。”林静雅说到。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静雅不错哦。”乔诗语说到。
林静雅就很开心,说到,“三婶,你过奖了。”
乔诗语在美国,一来是因为无聊,二来,突然不和江延远一起生活了,有些找不着北,不大适应,所以,很晚了,也不困,一直在打牌打牌。
江朝云去了前台,好像要出酒店,走到一半,又折返了回来,问前台,“沈沅小姐是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