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的姓氏周姿江景程
“伤着了?”边宁诧异的样子。
“是,不小心。”江行止说道。
边宁“呵”了一声,“你骗谁呢?你不小心?”
“是不小心。”江行止又说。
“别逗了,常年健身,耳目比豹子都灵敏的江行止,会不小心?就算你知道后面有钉子,也就扎你一下,你的条件反射比谁都厉害,怎么会扎成这样?田雨湘干的吧?”边宁说道,“她可挺不温柔的。”
说完,边宁便坐在江行止旁边的沙发上,也喝起茶来。
“是,她没你温柔。”江行止说道。
边宁便得意地笑笑,“这次来跟你说啊,上次你和我爸合作的那个项目,国外那边的打款已经过来了,分账的合同,改天我爸派人把文件送到你公司。”
“好,这事儿我都忘了。”江行止说道。
“你要换药吗?不换药我可就走了。”边宁又问。
“不换,谢谢。”江行止始终淡淡的语调,丝毫都没有波澜的。
和边宁父亲合作的那个项目,是他还没有和边宁分手的时候,边宁促成的,非要让合作,他无所谓,便合作了。
边宁走了以后,家里又恢复了平静,江行止继续看电视,没电视看了,自己去厨房做了个饭,一个人还是太无聊了。
第二天,他便上班去了。
昨日田雨湘望穿秋水地盼了他一天,他没来。
当江行止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外的时候,田雨湘便笑了一下,特别开心。
今天一天工作得都特别开心,去找江行止签字的时候,也是笑着的。
江行止看到她笑,边看文件边说,“巧克力吃多了?”
“什么?”田雨湘不解。
“怎么这么多笑?”江行止还是表情淡淡地说道。
“看见你来了,自然就笑了呗。你还想看到我哭啊?”
“哭什么?”江行止说道,“哭亲夫被谋杀了吗?”
“你这不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吗?收家具的人说的话你也当真?”田雨湘嗔怒地说道。
江行止已经签完了文件,递给了田雨湘,说道,“去工作吧。”
田雨湘便出去了。
晚上,江行止和田雨湘一起走的,一起去买了菜,一起回家做的饭。
晚上一起做了事。
江行止的手机收到了微信,他刚刚做完,正躺在床。
是边宁她爸公司的副总发来的文件,先让江行止看一下,如果没错误,就给江行止发过来,江行止一只手放在后脑勺后面,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看。
刚才田雨湘在微眯着眼睛假寐,缓和一下自己的心跳。
看到江行止在看东西,她也过来看,问他看的什么。
江行止给她看了一眼,随口说了句,“和边锋合作的项目,完成了,国外打款了,这是分账的情况。”
田雨湘看了一眼,“边?”
“边宁的爸爸。”
田雨湘便躺到那边不说话了。
江行止已经看完了,他合上了手机,从后面抱住了田雨湘,“怎么?吃醋了?”
“是。”
江行止的口气好像有些玩笑,“昨天边宁去看我了。还说你不温柔。”
田雨湘一听,马上侧过头来,对着江行止说,“她还说我什么了?”
“就说了这些。”江行止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田雨湘看到江行止的表情了,便又想起了爸爸的话,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虚荣心该是多么的满足啊?看江行止这副鼻子要翘到天上去的表情,田雨湘嗤之以鼻地说道,“你贱,她也不是好东西,她最好祈祷不要犯到我手里。”
江行止忽然从他那边起身,压在了田雨湘的身上,“若犯在你手里,会怎样?”
“看情况喽,毒哑,死无葬身之地。”田雨湘的双手伸出来,放在了江行止的双肩上,“你是想看看,我为了你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吧?”田雨湘又狡黠地问到,“这么说你满意吗?”
“不怎么满意。”江行止一直以为田雨湘在说笑,在说狠话。
只是痛快痛快嘴而已。
可是第二天,边宁的车胎就爆了。
边宁骂骂咧咧地,给江行止发了微信,说要给他送文件的,可不知道哪个孙子,把她的车胎爆了,要送去修,她只能先打车来了,让江行止先等两分钟。
“车胎爆了?在哪爆的?”江行止想起昨天晚上田雨湘的话,便觉得疑惑。
“就在你们公司附近,不说了,我先找人把车弄好。”看起来,边宁的口气非常烦躁。
江行止想起来中午,田雨湘没和樊小菊一起去吃饭。
因为樊小菊中午在办公室加班。
江行止给田雨湘发了条微信:你干的?
田雨湘回:什么?
江行止回答:把边宁的车胎爆了。
田雨湘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犯的着吗?我就算要干,起码也得干点儿直接把她推到湖里的事情,还得让别人都看不出来痕迹,我的段位可是在夏姗姗靠上的。
田雨湘发了这条微信,就一直在生气。
江行止是什么意思?
看这条微信,好像边宁的车胎爆了,江行止怀疑是她。
毕竟昨天晚上两个人刚刚说过那种话,今天边宁的车胎就爆了。
田雨湘并不晓得是巧合,还是什么。
也怨她,昨天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满,说什么要把边宁怎么样的话。
巧了不是?
她把今天中午吃饭用支付宝支付的凭证给了江行止。
上面有吃完饭的时间,吃饭的地点。
江行止只回了一句:工作吧。
他没说什么,这只是一件小事,他只当成巧合。
田雨湘却在这边,没有了任何工作的欲望。
心里一直在气,在悔恨昨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连给自己辩驳都这么吃力。
她不晓得江行止是怎么想的,她就是没有了继续工作下去的心情。
她在随手刷着网页,想平复一下自己烦乱的情绪。
她刷网页的时候,刷视频,说有一个人被人弄得瘫痪了。
田雨湘想到了安夏,便点了进去,然后发现了一种叫神经苯脂的药,名字田雨湘记不清了,药物的名字,化成成分太多,太不好记。
可她的脑子机灵了一下。
她隐约记得,航航的生母在美国。
航航也说过,安夏瘫痪的事情,是有人做的。
田雨湘的头皮发麻,简直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