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的姓氏周姿江景程
既然他谁都看不上,那就找一个看上他的,或者说,上一个看上他的。
可脑子虽然这么想,可他的行动还是迟疑。
毕竟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每当这时候,脑子里总是浮现出苗苗。
尤其此刻,苗苗的脸,在他的脸前,非常清晰。
东珠的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脸,她的手在解聂以恒的皮带。
“你TMD的哪来的,给我去哪!”聂以恒的声音是沙哑极了,又雄厚,又生气。
“那人家,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往后人家怎么嫁人啊?”东珠又用娇媚而可怜兮兮的声调说道,“我也是跟你一样啊,谁也看不上,可我就是看上你了。”
接着,她又在聂以恒的耳边说道,“要了我?好不好?”
聂以恒的裤子已经被她褪掉了,他本来想打开她的手的,可她整个人都攀着他,本能的驱使,他怕她会掉下来,他就这样双手扶着她的臀,眼看着就被东珠算计了。
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去到床上,把东珠扔到床上。
可是东珠这次,好像拼了命地想要他,所以,她整个人还是像刚才一样,缠着聂以恒的身子,聂以恒一个不留神,腿打了一下弯,就这么——进去了。
东珠就这么不动了。
聂以恒也震惊了,感觉自己属于苗苗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一旦有了这种感觉,他就有一种破罐破摔的思想——
而且,东珠,确实是床上的老手。
她本来睁着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因为她提前用了润滑油。
这种情况,她在脑子里预演了数十次,聂以恒的反应,她也料到了。
她知道他们最后会产生这样一种情况,如果太涩,他会进不去,会抽身而走。
必须让他尝到甜头。
东珠还是紧紧地攀着聂以恒的脖子,撬开他的牙齿。
这个男人的牙齿,还真是不好撬开啊!
东珠忽然抽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刚才哭过,脸上还带着泪痕。
聂以恒听到了不一样的动静,睁开眼睛,看到了东珠脸上挂着的泪,是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刚才的聂以恒一直都没有动,都是东珠在动。
东珠趁此,撬开了聂以恒的牙齿,缠上了他的舌头。
每一个步骤,东珠都算到了。
聂以恒终于被东珠拐上了床,而且,聂以恒的体力,不愧是军人啊,相当——相当让东珠满意。
聂以恒极其厌恶这种感觉,厌恶这样的自己,随便就被别的女人撩上了床。
他更恨眼前的女人,去撩拨谁不好,为什么来撩拨他?
所以,他下面的动作,便有些发狠,捅得东珠叫得很大声。
这是聂以恒的第一次,在床,上,他的感觉竟然出奇地好。
他相当厌恶,好像自己是堕落了一般,竟然爱上了男欢女爱。
东珠的叫声,又深深地刺激了他。
在这一场里,聂以恒彻底沦为了一个被荷尔蒙控制的男人。
两个人从下午,干到了晚上。
东珠搂着聂以恒,聂以恒却一直没睡着。
他一直盯着窗户,和苗苗的曾经的往事扑面而来。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了,也更厌恶旁边的女人。
他现在才意会过来,这个女人的心思有多毒,用流感骗他来,设计了一系列的圈套,她算计准了,他会有生理反应,她得逞了。
聂以恒起身穿衣服,要走人。
东珠也根本就没睡,今儿睡了聂以恒,别提心里多美了,睡着是不可能的。
“要走啊,聂中校。”东珠做爽了,自然精神面貌特别好,容光焕发。
“你挺老到!”聂以恒说到,不齿的口气。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说我不守妇道?”东珠问。
“如果你认为我是在夸你,也无不可。”聂以恒说到。
“其实啊,不怨我,这么多年,我送给别人东西,还从来没有人退还给我,你是第一个。我自然下不来台喽,再说了,你是男人,你也没吃亏么。”东珠又说。
聂以恒冷哼一声,便走出去了,果然惹了她,就死无葬身之地。
他在街上,走得非常慢,心里万分悔恨。
怎么会着了她的道儿?
他的双手插进了裤兜里,竟然又摸到了那个小盒子,他拿出来看,才看到又是那对袖扣。
呵,这对袖扣,害他——
他知道这是东珠处心积虑的结果,他落在她手里,早晚会有这一天的。
这个女人的心思,如同蛇蝎,看准了谁,谁便倒了八辈子血霉。
早早晚晚的都会落在她的手里。
第二天一早,东珠的房间有人敲门,她又以为是客房服务,开门一看——裴允年,东珠一看他,顿时昨天睡了聂以恒的美劲儿就没有了。
如果去网上查查,就知道裴允年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著名的网络服务商,特别厉害,整个人资产达到数千亿,是神一般的存在,也是东珠感情生涯里的一任———上一任。
“东珠。”裴允年三十二岁,和陆开云相仿的年纪,也和陆开云相仿的性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东珠问。
“还没吃早饭吧,请你去吃早饭?”裴允年的长相,怎一个帅字了得,那是一个成功男士的沉稳还有金贵。
“等我换衣服。”东珠说道,说着便关上了门,把裴允年关在了门外。
她又穿上了自己日常穿的衣服,略职业,略性感的衣服,和裴允年去吃饭。
东珠略有不耐,“我离开美国的时候,不就说过,咱俩性格不合,分手了,你还来干什么?”
裴允年便低头笑笑,“自然是舍不得东珠你。”
东珠不屑地说到,“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舍不得我?时代周刊的大屏下面,我可看到你和那个女人卿卿我我的模样了,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东珠,逢场作戏,何必呢?你从美国偷跑到中国来,我多担心,你可知道?”裴允年又说。
“行了,别装了。咱俩好聚好散,吃了这顿饭,再散一次伙!”东珠不耐地说道。
“那我们这顿饭吃到天长地久去好了。”裴允年似乎并不生气。
谈恋爱一年,东珠总和他闹别扭,东珠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孩。
东珠根本不想理他。
……
聂以恒的办公室里,谭漾进去了。
“给东珠把药送过去了?”谭漾问。
聂以恒紧紧地皱着眉头,“送过去。”
不仅药送过去了,他人也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