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十万年
“老夫是什么人,重要吗?”
那人语气冰冷,目带嘲讽。
战飞沉默。
重要吗?
的确,这并不重要!一个七品的镇国高手,却甘心为云文才卖命,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那又如何呢?
总之一句话,战飞既然落在此人手中,那他只能认栽。
“如果小杨柳出事,本王便是化为厉鬼,也绝对不过放过你!”
“小子,老夫连你这大活人都不怕,难道还怕鬼?
桀桀!”
老者一把扛起战飞,脚步如飞。
不过片刻之间,战老者停下脚步,砰的一声,将战飞扔地上。
战飞一路颠簸,本就头昏眼花,如今停下来,他这才望向四周。
一间临时搭建,但却奢华而宽敞的’帐’篷,出现在眼前。
‘帐’篷内,小杨柳一身宫装,显得越发美丽。
但此刻,她却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毛巾,根本无法说话。
“九娘!”
战飞瞪红眼睛,就要冲过去。
砰!一人忽然走过来,飞起一脚,战飞应声落地。
“战飞,真行啊你,堂堂一国之主,居然化名叶飞,跑到我长风国泡妞?”
“你要风流也就罢了,居然敢抢本少的女人,活腻了这是?”
啪!说话之间,那人一脚踩在战飞脸上。
“云文才,你个狗’杂’种,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抓九娘算什么意思?
战飞拼命挣扎,破口大骂。
“一国之主?”
一听这话,原本也在挣扎的小杨柳,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向战飞。
“小杨柳,你恐怕不知道吧?
这人就是飞雪国的国主,战飞!”
“不过你也别太高兴,他这国主只是傀儡,压根没实权。”
“而且飞雪国的国相慕容彦君,让慕容德来找我老师,准备弄死战飞。”
说完,云文才望向战飞,目带戏虐:“战飞,也算你命好。”
“虽然你注定会死,但能死在你心爱的人面前,很嗨吧?”
“混蛋!”
战飞拼命挣扎。
啪!云文才猛然一脚踹过去,战飞顿时鼻青脸肿。
“小子,本少现在就要了小杨柳,我要让你在一边看着,哈哈!”
云文才将外套一扔,一把抱起小杨柳。
呜!呜呜!小杨柳拼命挣扎,一双’美’腿不断乱蹬,却只是徒劳。
“九娘,九娘!”
战飞眼中充血,悲愤欲绝。
啪嗒!一滴屈辱的眼泪,从小杨柳的眼角,缓缓落下。
其实透过这七日的朝夕相处,小杨柳已经明白,战飞绝非普通的王孙贵子。
这是一个心怀凌云,有大志向,天赋绝佳的少年郎君!小杨柳很看好战飞,认为只要跟着他走,以后肯定很幸福。
但小杨柳还是没想到,原来战飞的身份,居然是如此惊人!对于战飞隐瞒身份,说实话,小杨柳心中是不舒服的,但却能理解。
毕竟……如果战飞提前坦白,说自己是一国之主,小杨柳也不会相信。
而此刻,小杨柳遭遇浩劫,战飞眼中的悲痛,那绝非是做样子。
“夫君,妾哪怕是死,也要为你守住清白,永别了。”
眼见云文才要对自己犯下错误,小杨柳咬咬牙,目带决绝。
身为一个青楼女子,早在多年以前,小杨柳就明白,她很难独善其身。
为了防止将来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强行,小杨柳在自己的牙齿中,存放了一些毒素。
一旦有人强行,只要压碎牙齿,就能引发毒素,瞬间毙命!“不!”
“九娘,不要!”
感受着小杨柳眼中的死志,战飞挣扎的更厉害了,目带惊恐。
然而就在这生死一刻,那笼罩在黑影中的老者,忽然开口说道。
“云少爷,时间差不多了,大王的车驾快到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一听这话,已经心痒难耐的云文才,只能念念不舍的爬起来。
“小贱人,算你运气好,虽然你已非完璧,但本少已经会娶你为妾。”
“至于这叫叶飞的小子,无人知道他是飞雪国主。”
“等见了大王之后,我会以刺客的身份,将此人献给大王!”
“到时候,大王一声令下,直接斩立决此人,杀他祭旗!”
“带走!”
云文才大手一挥,立刻有护卫走进来,将战飞五花大绑押走。
“风老,你身份特殊,就别出去了,在这守着这贱人,防止有人来救她。”
“云少尽管放心,想走老夫手中救人,除非是大河神亲临,否则放眼列国之中,还没谁有这本事!”
黑袍老者点点头,眼中满是傲然。
……云文才离开’帐’篷,一路走向前方。
“文才,你刚跑去了?
怎么现在才来?
大王的车驾,马上就要到这了。”
远远的,张子就对云文才招招手,眼中满是焦急。
“老师,学生刚才肚子痛,去上了一次茅厕,让您见笑了。”
云文才高冠博带,再次恢复了风度翩翩,说不出的潇洒。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随老夫去接驾。”
“文才,你一定要记住,等会儿大王的车驾一停,你立刻上前叫爹。”
“大王的独子曹大只是废物,死了便死了,如今他凯旋而归,又得了你这个子嗣,自然会很高兴。”
“到时候,老夫再替你美言几句,就说在老夫监国这段时间,你也功不可没。”
“大王一高兴,说不定,就会直接认你为子,那你就是我长风国的储君!”
张子这话一出,云文才笑了笑,指着后方说道:“老师,你看这是何人?”
顺着云文才的手指,被两个战士压着,一脸鼻青脸肿,被五花大绑的战飞,出现在眼前。
“居然是他?”
张子瞳孔一缩,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老师,这小子大胆包天,居然潜伏在暗中,想要偷袭大王。”
“承蒙苍天有眼,让学生无意间发现此人,并将他制服。”
“老师,您说我将此人献给大王,说他是此刺客,这功劳如何?”
妙!实在是妙!一听这话,张子眼睛一亮。
一个大胆而歹毒,堪称疯狂的念头,在张子的心中快速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