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长公主:摄政王,求抱抱
迟牧白早就原谅了迟雨芒,但是宁峻凉还是放不下,他总觉得迟雨芒过于任性,脾气蛮根本就不为他人着想,心里只有自己,而且他没有学得迟雨芒,要改变他的脾气的意思,他等了这么久也没有等到迟雨芒对迟牧白说对不起。
他本来以为迟雨芒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向迟牧白道歉,这样的话他还算勉强原料芝麻,可她看到的迟雨萌只是顾着要自己原谅,他要去和他说话,丝毫没有考虑到迟牧白的感受,迟牧白心地善良原谅了迟雨芒。可是他不同,他不想原谅迟雨芒。
沈七七看到宁峻凉,再看他批阅的速度和往常一样,看起来迟雨芒的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要是迟雨芒向牧白哥哥道歉了,你是不是就会原谅她?”沈七七想起昨晚迟雨芒对自己说的话,再看看宁峻凉的神色,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这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做错的问题,你看看她有半点抱歉的意思吗?她根本就是刁蛮任性,只想到自己对我也知道她被三个不喜欢的人求亲心里烦闷,可他不是应该和皇上商量或者和我们商量找出解决的办法嘛,去耍脾气去伤害皇上就可以给你得到解决的方法吗?这简直是太幼稚了,和这么幼稚的人在一起我觉得是浪费时间,如果你真的那么有空的话,我就把手边这一堆奏章给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起迟雨芒了,我不想再说她。”
宁峻凉把手边的奏章推给沈七七,沈七七一手就接过了,她觉得宁峻凉对迟雨芒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你不要以为你用奏章就可以恐吓到我,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批阅,倒是你真的这样无情吗?你口口声声说对迟雨芒没有任何感觉,不喜欢他,可是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不喜欢也是一种喜欢,如果你真的毫不在乎,他又怎么会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生气呢?要是你真的毫无感觉,又怎么会把奏章的字都写错了呢?宁峻凉,你面对自己看看是不是,其实你自己喜欢她,不过就是不愿意去面对。”
沈七七不仅接过了宁峻凉递过来的奏章,她甚至主动去把宁峻凉所有的奏章都拿过来放在自己这边,宁峻凉被他的动作惊吓到,他没有想到沈七七的动作这么快。审计七的话更令到宁峻凉镇兴,他没有审计机会这样说话,他定定地看着沈七七,沈七七也是定定的回看着他,迎接他的目光,如同利剑逼向宁峻凉,她希望宁峻凉能够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
“你不会以为我自己喜欢他,然后我自己又没发觉吧,你这个定论是不是太好笑了?我也不怕坦白告诉你,也许在一管的时候,我对她舍身为我拿回那把剑有些许感动,但是我总对她只有同情,同情她对我的惨烈的爱情,可我并不喜欢她,她的身上有太多我不喜欢的东西。”
宁峻凉知道沈七七的意思,可是他也希望沈七七能够分清楚,他实在是对迟雨芒说不上喜欢,不过他也很同情迟雨芒,可同情不会转变为爱情。
“你真的不喜欢她吗?”沈七七为迟雨芒做最后的努力,她看出了宁峻凉的意思,她觉得回头应该劝迟雨芒当着宁峻凉的面对迟牧白道歉。
“我最多只能把他当作朋友,而绝对不会喜欢她,我把她当作朋友也是看在牧白的面上,你也知道牧白对于我来说是多么重要,可是迟雨芒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喜欢我的人而已,我没有对她有更多的意思,你就不要再为她说话了。”
宁峻凉从沈七七的手边又把那些奏章拿回,沈七七知道自己的说服行动还是失败了,他的话也已经说完了,不想再勉强宁峻凉,他也知道要接受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是什么滋味,要是他能做到的话,他应该早就接受楚流云了,楚流云虽然为人有点可恶,可他对自己还是极好的而且宣阳国的皇后的位置也并不差,可她不喜欢楚流云,所以一切都是空谈。
宁峻凉看到沈七七没有再说下去,她也暗中松了一口气,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也不想深入去探究清楚,他也怕挖出不属于自己想知道的秘密,在某个程度上宁峻凉也不敢面对自己迟牧白上次受伤的情景还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他实在是印象过于深刻。他和沈七七相处的时间多了,对沈七七的为人有了充分的理解,才希望他和迟牧白在一起,可对于迟雨芒他还是没有信心,特别是看到了那一幕,在驿馆对她培养起来的好感都没有了。
两个人在悄无声息地批阅的奏章,他们是分工合作,奏章里所写的事都不是很大的事情,如果有大事的话两个人才会出声交流。时间在他们的毛笔下渐渐流走,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
东方炽也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批阅奏章,他拿起奏章也是得到了沈七七的同意,东方炽看的比较细心,他的时间要比沈七七和宁峻凉的悠闲,所以他看的奏章都非常细致,这也是沈七七想培养他的地方,要他通过看奏章加快了解朝中的事情,等到祁昭回来,他就可以真正的进入朝廷为官。
不过这一次沈七七绝对不会重蹈覆撤,让东方炽成为第二个许幸然,要在充分掌握东方炽的心意以后才让东方去去帮助迟牧,白宁峻凉的是他已经对不起迟牧白了,他不能再让东方炽也像许幸然,那样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对迟牧白背负的歉疚就太多了,不知道如何才能还的清了。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出大事儿啦,皇上也过去了,你赶紧过去,再不过去就晚啦。”金友忽然从门外冲了进来,他冲的速度很快,简直就是狂风,沈七七感到脸上有一针风吹过,就见到金友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双手撑在桌子上,整张脸对着沈七七急切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