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养崽盘大佬
唐母道:“之前不是说好的吗,以后你就叫他名字。”
姜瑟:“……”
您说了,但我没应啊。
她讪笑了一下,没吭声。
在去商场的路上,她和唐母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唐母问她:“面膜你用了吗?觉得怎么样?”
车里开了暖气,有点热,她拉开羽绒服的拉链:“用了,挺好用的。”
能不好用吗,她上网查了一下,贼贵。
唐母笑着道:“我那还有好多,回头让晋之再给你拿点。”
姜瑟一惊,连忙道:“不用了,伯母。”
非亲非故的,她哪好意思一直拿她的。
唐母看着她,笑的一脸温柔,语气要和蔼有多和蔼:“这面膜适合你们年轻女孩子用,我留着也没用。”
姜瑟道:“可以给贝贝用。”
唐母道:“她呀,懒得贴。”
姜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到了商场,唐晋之将车子停在门口,她和唐母下了车。
两人逛了没几分钟,唐晋之找了过来。
他穿着黑色大衣,远远地朝她们走了过来,冷峻的面容淡漠薄凉,身材挺拔如竹,身上带着生人勿近的寒凉气息。
虽然他一脸冷漠,但出众的长相很吸引人,旁边经过的年轻女孩盯着他看,甚至还有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然而唐晋之对那些人视若无睹,不疾不徐的来到她和唐母的跟前。
姜瑟一脸的诧异问:“唐总,你也是来逛街的?”
她还以为他走了呢,没想到是去停车了。
唐母插话:“我们买东西总得有个人帮忙拎。”
姜瑟:“……”
她可不敢让他帮忙拿。
在一家店里,姜瑟看中了一件外套,试过之后挺合适,脱下正准备去付钱,唐母便拉着她道:“这件衣服伯母送你了。”
姜瑟连忙道:“伯母,这不太好,我……”
“没有什么不好。”唐母打断她的话,“你跟伯母有缘,伯母也很喜欢你,眼看马上就要过年了,就当是伯母送给你的过年礼物。”
说完她看向斜倚在那儿,被店员一脸花痴望着,仍旧是一脸冷峻寡淡的唐晋之:“还愣着干什么,去付钱。”
姜瑟:“……”
不是说您送我的礼物吗,怎么要他去付钱?
唐晋之没有被指使的任何不耐,神色不变的朝收银台走去。
店员将姜瑟试穿好的衣服装起来,将袋子递给她。
她望着收银台,拿着手机扫码的唐晋之,心里暗想,回头把买衣服的钱转给他。
等唐晋之付完钱过来,唐母拿过姜瑟手中的袋子,直接扔给唐晋之:“拿着。”
唐晋之接过,神色淡淡的拎在手里。
姜瑟不敢劳驾他,小心翼翼的道:“唐总,还是我自己拿吧。”
唐晋之的嘴唇一动,正要说话,唐母抢在他面前开了口:“让他拿,不然让他来干什么?”
姜瑟:“……”
逛了三个小时,她没再买其他的,唐母买了一大堆,唐晋之两手拎得满满的。
到了午饭时间,三人去吃饭,唐晋之带她们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点菜的时候,唐母假装看手机,趁机调了一个闹钟,然后将手机屏幕朝下放在桌上。
点完菜,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他们三人喝茶等着。
过了三分钟左右,唐母的手机响了,是她定的闹钟,她一把拿起,将闹钟关掉,假装放在耳朵上接电话。
“我在外面,什么事非要当面说?明天不行吗?好吧,那我现在过去。”
她从耳朵拿下手机,在屏幕上随便点了一下,然后对姜瑟道:“瑟瑟,你和晋之吃,伯母有事先走了。”
姜瑟点点头:“您有事就去忙吧。”
唐母拿着包起身,趁姜瑟不注意时,给唐晋之睇了个眼色,然后优雅端庄的离开。
三个人的一顿饭,变成了两个人。
唐母一走,气氛也忽然间变得有点尴尬。
姜瑟从包里拿出手机玩,顺便把买衣服的钱转给了唐晋之。
唐晋之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正准备拿出来看,就听到姜瑟道:“唐总,刚才买衣服的钱我转给你了。”
唐晋之深邃的眸子暗了几分,掏手机的手十分自然地落在了茶杯上。
他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然后道:“那是我妈送给你的礼物。”
姜瑟把手机放在桌上:“可钱是你付的。”
唐晋之理所当然的道:“她是我妈,我替她付有什么不对吗?”
“……”
她竟无言以对。
他们坐在落地窗的位置,可以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而外面经过的人亦是能看见他们。
马路边,大众车里,姜南非透过车窗,看着用餐的两人,眼睛红的有点吓人。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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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华年,豪华包厢里。
嘈杂的声音随着“啪”的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沈白露捂着火辣辣的脸庞,愤怒的看着屈文豪。
屈文豪的脸上,头发上是她刚泼的酒,同样是一脸的愤怒,眼睛里还冒着火苗子。
旁边有人劝道:“豪哥,我看还是算了吧。”
“是啊。”
其他人跟着附和。
屈文豪怒火中烧的冲沈白露吼道:“看什么看!真他妈扫兴,还不赶快滚!”
沈白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捂着脸快步出了包厢。
她去了洗手间,看到半边脸肿了,眼里迸射了一抹恨意。
一个小时前,她突然接到屈文豪的电话,让她来一趟金色年华。
她本不想来,可他拿两家合作的项目威胁她,她不得不来。
然而她到了才知道,屈文豪竟然玩游戏输了,让她陪他的兄弟喝酒。
如此羞辱她,她自然是不肯,一气之下将杯子里的酒泼在了屈文豪的脸上。
可她没想到,屈文浩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然敢打她。
她即恨又委屈,可她向来倔强,只是眼睛慢慢地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有掉下来。
她漱了口,把口腔里的血腥味漱干净,然后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粉饼,涂了厚厚一层才将脸上的指印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