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甜妻:墨少,你被捕了!
上官凤敏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几度微微张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又咽了回去。
“浅浅,你不用知道那么多。
你现在需要做的便是帮助你姐姐治病,让她与C国王子成婚,你继承隐族族长之位就好。”
沉默片刻的墨云敬开口说道。
那意思,根本就不想让慕浅知道太多关于隐族的内幕。
“抱歉,我不会答应你们的。”
既然他们没有诚意,慕浅自然不会答应她们的条件。
“你为什么那么执拗?
跟墨景琛在一起有什么好的?
如果你坐稳了隐族族长之位,虽然不至于呼风唤雨,但却是万人之上。”
上官云渺劝导着慕浅。
“呵呵呵。”
听着她的话,慕浅忍俊不禁,自嘲的摇了摇头,“万人之上?”
最初进入隐族之时,她还觉得隐族是个世外桃源,令人流连忘返。
但现在看来隐族人过于迂腐、落后,思想保留在百年前。
什么万人之上?
早已经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了。
“别说只是个隐族族长,就算是总统又怎么样?
我慕浅想要的就是简简单单的生活,平静、安稳、轻松,你懂吗?”
她抬手捂着胸口,略显得伤感的眼眸注视着上官云渺,又道:“不,我不该乞求你懂我。
因为你从来都不想懂我,或者,你只希望我照着你们的路子来走。
可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不是你们的提线木偶。
至于上官雪,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如果可以救,我自当去救,但族长之事,你想也不用想。
我不会答应。”
慕浅很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根本就不想做什么隐族族长。
“但是在救上官雪之前,你们必须彻底清除阿琛和我体内的毒。
否则,我没办法帮你们。”
选择来到隐族,她和墨景琛便已经少了很多谈判的筹码和主动性,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以上官雪做最后一张王牌。
感受到小女人对他的关心,墨景琛心头一暖,感动同时又有些心疼她。
大掌握着她的手,方才发现她的手有些凉。
墨景琛将她左手攥在手心里,双手包裹着,像是为她焐热小手,但又像是暗中为她加油打气。
“族长之位非你莫属,从你来的那一刻你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上官凤敏发现慕浅态度强硬,她遇强则强,以更加凌厉的态度警告着。
“无所谓。”
她的回答早已经在慕浅预想范围之内,所以并没有任何的诧异和愤怒,反而云淡风轻,唇角挂着浅笑,“如果不能离开隐族,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和阿琛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会在乎这些?
你们太小瞧我们了。”
怕什么来什么。
进入隐族之前,慕浅最担心的就是会被隐族的人留在隐族,永远无法离开。
可最后还是这么个结果。
“更何况,你还能有多少年时间?
就算你等得起,上官雪也等不起。”
慕浅又补了一句。
她一句话戳中了上官云渺的痛点。
上官云渺面色一沉,怒拍矮几,“慕浅,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们是你的亲姐姐和外婆!”
一开始与上官云渺相处,是她以‘黛西’的身份与她相识,直到发现她的真实身份,都不曾见过她生气的样子。
现在就因为刚才一句话就刺激到了她。
慕浅只觉得背脊一凉,心脏骤然微缩,隐隐作痛。
终究上官雪和上官凤敏才是她最在意的人。
“这房间里,我唯一的亲人就是阿琛。”
慕浅微微抬额,不卑不亢道。
双方谈话进入僵局,剑拔弩张的气氛,谁也不想退步。
上官云渺拿慕浅没办法,无奈的看了一眼上官凤敏,愁眉苦脸。
“那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答应留在隐族?”
上官凤敏放下了姿态,就连说话的分贝都降低很多,“等你继承族长之位以后,整个隐族都是你的。
你应该知道,因为隐族地理位置特殊,占地面积很大,拥有极为丰富的地下资源。
届时,你将腰缠万贯,享一世荣华,一生无忧。”
“你觉得我像缺钱的人吗?”
慕浅质问着。
一句话把上官凤敏问的哑口无言。
的确。
以慕浅现在的身价,她确实不缺钱。
所以用隐族国库作为诱饵根本没有任何有活力。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上官凤敏急了。
慕浅沉默了。
偏着头望着墨景琛,抿了抿唇,犹豫几秒钟,方才说道:“我的底线,你救我与阿琛,我救上官雪。
族长之位另寻她人。”
“这么说,我们没有办法谈下去了?”
上官凤敏脸色陡然一转,布满寒霜。
“是。”
“这么说,你不想救你朋友了?”
她开始出言威胁。
上官凤敏口中所指的‘朋友’,自然说的就是薄夜。
“你在威胁我?”
慕浅泰然处之,“这就是你们的态度?”
她挑了挑眉,起身,目视着上官凤敏,眼底毫无一丝一毫的畏惧,“阿琛,我困了,送客。”
言罢,松开墨景琛的手,绕过矮几,直接去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什么嘛,怎么这样的态度?
也太过分了吧。”
一直被人视为掌上明珠的上官雪哪儿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更没有见过外婆被人这么不待见,不免有些愤怒。
墨景琛起身,抬手拂了拂左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尘,“阿浅要休息了,麻烦几位不要打扰她。”
几个人刚才对慕浅那么刻薄,墨景琛都看在眼里,所以对她们也就没有一丁点的好态度。
“景琛,你要不要劝一劝……” 几个人之中唯有墨云敬跟墨景琛相识多年,关系较好一些。
见到慕浅态度那样坚决,他想让墨景琛开导一下慕浅。
奈何墨景琛没有给他任何机会,“阿浅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他迈步,走到客厅门口,打开了客厅门,“请。”
墨景琛一手置于西裤口袋,一手扶着门,笔挺而立的姿态,浑身透着一股矜贵气息,不容忤逆。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灰头土脸,唯有上官雪在不停的嘟囔着。
“怎么,是等着让我叫保安?”
见他们一动不动,墨景琛没了耐心。
这么一说,四个人纷纷起身,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