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的逆袭人生
刘川心里可乐坏了,他刚才伸出手的时候特地把手背蹭的脏脏的,不会伤到心爱的糖,又能让老表知难而退,简直不要太完美。
“老表你不吃吗?哎,你咋这么客气呢?你不吃我可吃了。”
啊呜一口,两万颗糖同时讲了刘川那拥有四室一厅的大嘴里,心里美滋滋的,嘴巴一鼓一鼓的嚼的特别带劲,闭着眼一脸的陶醉,自己动作这么快,老表大概后悔死了吧?
吃东西就是要动作快,才不会留下遗憾。
“大白兔奶糖真的好吃,就是太不经吃了,两三下就吃掉了,下次我再找邓青娃多要一点,要不然我嘴巴再贱些,让邓青娃再打我一顿,到时候好吃好喝的都给我了。”
刘川陶醉的睁开眼,面前哪里还有人?只瞅见远处天蓝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哎老表,你咋不等等我,不用着急的,今天孙老师跟伍老师换课了。”
死胖子,劳资恨不得打死你,还等你,等你去死,张俊生遇到一个岔路口,想着那死胖子的智商,若是自己就这么走了,死胖子想也不想绕了更远的路去学校,还不得被老师骂死。
伍老师虽然好说话,迟到这种也是不会姑息的。
灵活的胖子,是不惧地心引力的,刘川小胖子地动山摇似的奔跑,带起灰尘若干,以为他表哥以经走远了,没想到在转角处又碰上了,小胖子可开心坏了。
“哎!我就知道老表你在等着我,你怎么可能不等我了?不等着我舅娘肯定收拾你,舅舅也不会放过你的。”
“死胖子,你闭嘴行不行?你信不信哥今天也打你一顿,闭上你的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打我,你要是给得起邓青娃那样多的糖果,尽管的放马过来,肯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果没有的话?哈哈哈哈,我肯定是要告状的呀!哈哈哈哈……”
两个小家伙,一个气的脸色铁青却无可奈何,一个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却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哥哥身后,那是一种默契,也是一种依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却在看你,几个小家伙才走,又有两个小的走了出来,不是陆半夏跟许大牛是谁?
许大牛脸色很难看,他不是为刘川小胖子打抱不平,没有半点同情这个家伙,为何这么难看,因为炖青蛙这个绰号,他也被邓青娃打过。
为什么那个陆霆就可以,别人就不可以。
陆半夏眼尾上挑,这个动作风情万种,却是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
“表弟,你瞅见了吧?那个邓青娃有一书包的糖,每天都是这个样子,邓家是真的有钱,我奶说如果邓主任一直自有邓青娃一个女,长大了以后谁要娶了她,就发大财了。”
“有邓主任这样的岳父,至少少奋斗二十年,岳父也是爸嘛!跟亲爹也没什么区别的。”
陆半夏将岳父也是爸说的特别重,这其中的意有所指,聪明如许大牛毕竟年纪尚小,听不出其险恶用心,自觉的醍醐灌顶,这个便宜表姐说的话很有道理。
女婿什么的,娶不娶妻?这个年纪的娃子不太懂的,在他们来说,结婚并不是什么好事,如张俊生这样聪明的在这个年纪都嫌弃婆娘占地方,何况是许大牛。
但是他却被陆半夏说动了,如果自己长大了娶了邓青娃,邓叔就是自己的爸爸,岳父也是父,也可以叫爸爸的。
许大牛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昏暗的人生有了方向,干劲儿十足。
这个样子就好嘛!陆半夏很满意这个结果,几个无知小儿,分分钟给它们收拾了,这个样子她虽然很满意,却还没有达到她理想的。
“表弟,我奶说那个陆霆每天跟着邓青娃,怕是受了陆村长的教唆,故意接近邓青娃,怕就是打了这个主意,别人再怎么努力,想成功怕是也很难,除非让邓青娃或者是邓主任看出了陆家的险恶用心,到时候陆霆就没戏唱了。”
许大牛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不然说不通陆霆整天啥事儿都不干,成天的跟着邓青娃,农村里面哪个小娃子不做家务,如果没得到大人不同意,陆霆怎么可能有那个时间去邓青娃面前表现。
许大牛是个傻的吗?他只是年记小而已,他可一点都不傻,若是个傻的也不会在尔虞我诈的鹰嘴崖子活得风生水起,陆半夏那点子小心思出发点是为什么?他现在的年纪不太懂。
却是知道,陆半夏也是打着歪主意的,不管怎个样子,只要目的相同,坏不坏主义又有什么关系?
许大牛继续装傻。
“表姐这个怕是很难哦!这两个人关系这么好,哪可能随随便便就闹掰,说这两个人好的跟亲兄妹似的怕是都有人相信。”
亲兄妹这个形容词,陆半夏非常的喜欢,什么有情人?屁大点的小儿女知道什么叫情?只不过是过家家而已。
“这有多难的?”
陆半夏这样那样的,说了好多,反正就是旁敲侧击的出主意,怎样让邓青娃厌恶了陆霆,或者是让陆霆实在是忍受不了邓青娃自己知难而退。
两个人说的很忘我,直到上课铃声敲响,才匆匆忙忙的往学校赶。
两人才走,又有一个人走出来,此人是许大牛的养母陆文,陆文的脸色极难看。
她真真的是小看了这个侄女,比比她母亲许翠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不要脸。
无他,陆文昨天出去干活,才听了一嘴,陆半夏在陆霆编排是非,各种各样抹黑邓青娃,什么圣母白莲婊啊?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带个婊字不用猜都不是什么好事,今天又当着她养子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死丫头,骗子是要干什么?邓大强那男人是好惹的吗?臭小子也不长个脑子,别人说风就是雨,看来晚上得找这小子好好的谈谈了,不能听之任之的由着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