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她总想杀我
啪,啪,啪。
眼看着围过来的守卫们,负责给唐泽介绍商品的少女急的是满头大汗,可她的身后,此时却响起了一阵掌声。
她吓了一跳,疑惑的转头看去,却看到唐泽正在她身后拍着手。
甚至,还面带笑容。
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他还有心思拍手,他还笑得出来啊!少女都要急哭了。
中年男人也是看向了唐泽,嗤笑道:“怎么?
你现在还想装淡定?
装高人?
小子,别装了,你已经玩完了。”
“装?
你为什么觉得我在装?”
唐泽笑着看向了那中年男人:“就因为我刚刚在楼梯前面多站了一会,你就觉得我没有上二楼的资格了?”
“就因为我年纪小,衣着寒酸,你就觉得我既没实力又没财力了?”
中年男人反呛道:“我这么认为了,怎么着吧?”
“那我要是有上二楼的资格,你当如何?”
“我当如何?”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也不怕告诉你,你出去打听打听,散修钱玉超,现在在燕京这片地界,谁听了不得叫我一声超哥。”
“你也听见了,我马上就要在这里消费千枚灵石,拿到绿玉令牌,成这里的大客户了!就算你真有上二楼的黄玉令牌,我一句话,照样能把你给撵出去!”
“超哥真厉害!”
名叫钱玉超的中年男人说完,他怀中的年轻女子还不忘吹捧一句。
又让钱玉超飘飘然了起来。
唐泽看他那副模样直想笑,得瑟的人他见的多了,但得瑟的这么喜感的,确实不多见。
不过,这几个人倒也给他提供了些怨气值,虽然不多,也聊胜于无。
摇摇头,唐泽懒得再搭理这群人,转身就要奔着三楼去。
一看唐泽居然就这么要走,女导购也好,钱玉超也好,岂能轻易放行,立刻带着守卫堵住了他。
“想跑?”
女导购恶狠狠的一瞪眼,“乖乖的束手就擒吧,你今天哪儿也去不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跑了?”
唐泽看了她一眼:“我作为沈氏商行的顾客,想去三楼转转,有问题?”
“还三楼?
你知道去三楼得要什么吗!”
钱玉超脸上满是看乡下土老帽的神情:“得有绿玉令才能登上三楼,如今整个南部州,也就只有几大宗的宗主手持绿玉令,想上三楼,你也配?”
“而且镇守三楼的还是一名金丹八重的强者,你要是还想偷溜上三楼,我只能说你是在自寻死路了。”
“你们几个吃闲饭的,都从这里呆着干什么呢!赶紧把这小子抓住,扔出沈氏商行,这种人,以后再也不能放进来,听到没有!”
女导购也是赶忙呵斥那几个守卫,守卫闻言,立刻就想要动手。
唐泽扫了他们一圈,最后又看向了钱玉超。
“上三楼要绿玉令?”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他随手从储物玉佩中掏出了一块碧绿色的令牌,扔在了地上。
啪嗒。
清脆的声响传来,却是吓得在场几个人都是一激灵。
“绿……绿玉令?”
女导购最先反应过来,不过她很快就摇了摇头:“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这家沈氏商行中有几块绿玉令,都是谁拿着的,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要不就是你伪造的,要不就是你偷来的,少在那里唬人!”
“伪造沈氏商行的令牌是沈家大忌,你敢这么做,就相当于彻底得罪了沈家!”
“是真的是假的你自己看看,再说了,我有说过这枚绿玉令拍是这家沈氏商行里办的吗?”
说着,唐泽又随手丢出了一块青色的令牌:“若是我那枚绿玉令是偷的,那这块呢?”
“青玉令!”
钱玉超也好,女导购也好,那些守卫也好,看到这枚青色令牌,表情又是都一变。
南部州的沈氏商行成立至今,可都还没发放过一块青玉令。
足可见这青玉令的珍贵。
如果这枚青玉令是真的,不是伪造的,那这小子的身份……不等几人细想,唐泽又随手丢出了一块白色的令牌:“如果那两枚你们不认识,这枚白玉令,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
女导购的脸色,都变得跟那块白色的令牌一样了。
“还有……”唐泽手按在了储物玉佩上,最后摸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在这块黑玉令出现的瞬间,那几名守卫几乎同时单膝跪地,冲着唐泽恭敬一礼:“手下无能,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人海涵!”
女导购更是身子一摊,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两步,最后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拥有这种东西!不对,你有这么多令牌就不正常,这些肯定都是你伪造的!你是不是以为南部州的沈氏商行没成立多久,好欺负,故意伪造了令牌来骗我们!”
唐泽都懒得跟这货多说什么了。
要不是看在他每拿出一块令牌都能赚上点怨气值当外快的份上,他都想直接上楼了。
正这会儿,听说楼上出事,如今商行中实力最强的苟剑也是带人赶了上来。
女导购看到苟剑来,立马大叫着,说有人伪造令牌。
这个钱玉超似乎也跟苟剑混的挺熟,一口一个剑哥,让苟剑把唐泽拿下。
唐泽看的直想笑,冲着苟剑扬了扬下巴:“咋,你敢带人来抓我?”
看到唐泽居然敢这么跟唐泽说话,女导购和钱玉超都是心中一喜。
苟剑什么性格他们都清楚,吃软不吃硬。
敢这么挑衅苟剑,这小子八成是凉凉了。
结果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唐泽这话才刚说完,苟剑就立马摆出了一副尴尬的表情,然后连忙谄媚的凑了过去:“不是,唐少,您这是哪里话啊,我哪儿敢抓您啊。”
“可他们说我这令牌都是假的,令牌造假,不该抓吗?”
“造假?”
苟剑赶紧把令牌都捡起来,然后递给了唐泽:“唐少您的令牌怎么可能造假啊?
您想要,那沈家不得上赶着送给您啊,哪儿用得着造假。”
女导购跟钱玉超都看傻眼了。
“不是,剑哥,这,不,不对吧?”
钱玉超话都说不清楚了。
平常苟剑这个元婴在他们面前那可是拽的没边。
怎么看到这个年轻人,立马就怂成这副模样了?
难道这次他真的踢到铁板了?
这年轻人,该不会真是什么大牛吧?
苟剑闻言,这才转头看向了钱玉超和女导购,脸上的神色,也从谄媚变成了冷冽。
“不对什么不对!你们知道你们惹的是什么人吗!”
“这位可是管理这家沈氏商行的唐家的大少,是这家商行的少东家!”
“当初沈无忧来南部州,唐少出面相迎,沈无忧还带着所有人家高层下马下轿行礼,最后跟着唐少走回唐家的。
沈家主都这么尊重的人,会造假沈氏商行的令牌?
沈氏商行的少东家会造假令牌?
你们脑袋让屁蹦了吧!”
听苟剑这么说,唐泽好心的提醒道:“慎言,你现在在跟他们说话。
他们让屁蹦了,你不就是……”“……”苟剑的气势一下就没了。
这位爷就不能不拆台吗?
而这会儿,不论是钱玉超还是女导购,都已经彻底傻眼了。
他们这次不是踢到铁板了。
是特么的踢了天外陨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