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金剪
嬉子湖有种置身地狱的感觉。
墨莫问听着周围的声音,感受到周围的变化之后丢出一块罗盘。
罗盘发出极致的金色光芒,将黑夜照亮。
一条条黑灰色的虚影被金色光芒照中之后就掉落在地上。
墨莫问挥挥手,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掉咯的黑灰色虚影被一层冰封印。再次挥挥手,这些冰封的灰色虚影被收走。
嬉子湖被金色光芒闪了一下之后,她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拉扯力量拉扯着她的神魂,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扯出这具身体。
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有,曾经,飞羽国的时候,她就承受过一次这种痛。
“你是夺舍者?”墨莫问看着嬉子湖的样子,怀疑的问道。
“不是,这具身体死了,我也死了,醒来的时候我就在这具身体里面。所以,我要离开这里,否者,这样下去我灵魂都被你这阵法扯走了。你早说这阵法有这种的功效,我就不来了,本想帮忙结果差点搭上自己。”嬉子湖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这阵法既然能影响你,那么你就在我儿子身边坐下吧,带上这个,对你是有帮助的。”墨莫问丢出一个项圈给嬉子湖。
伸手接过项圈,嬉子湖果断拒绝。
墨莫问在为儿子聚魂,有阵法辅助,她可不想将自己陷入被动的地位。不是说墨莫问多坏,而是他这个人太爱自己的儿子,那种爱让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咋办?
只要不接触这种阵法,她好得很,压根不需要那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帮助。
将东西轻轻的放在地上,嬉子湖还是退出了龙龟宫。
墨莫问面无表情继续手中的动作。
嬉子湖离开之后回到房间,脑子越来越疼,终于扛不住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屋子里面坐着符老头夫妇,墨洲,大长老。
“爷爷?奶奶?两位师父?”嬉子湖一脸雾水,他们来自己的房间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脑子转了好一会,想起自己是被脑子疼昏迷的。
“湖儿,你醒了?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墨嫱上前伸手摸摸嬉子湖的脑门,不热。
大长老伸手搭上嬉子湖的脉搏,一切很好没有丝毫不妥。
“没事了,我头突然疼的厉害,让你们担心了。”嬉子湖抱歉的笑笑,不知道那父子俩人如何了。
“是啊,我们都以为你在忙,那里知道你昏迷好几天了,东萱雅雯受伤严重,被属下送来点名找你,你墨洲师父去了龙龟宫才知道你不在,来你房间看看,才知道你不对劲。吓死人了,以后有什么不舒服的要说说,一个人倒在这里让人担心。”墨嫱当了母亲之后就开始变得唠叨起来。
嬉子湖直接忽略墨嫱后面的话问道:“东萱雅雯现在如何了?”
“她在外面,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她吧。我去给你熬些粥过来,这么忙的一个人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墨嫱说着带着众人出了房间。
东萱雅雯缓步走入嬉子湖的房间就这么站在嬉子湖面前,嘴唇颤抖半晌之后说道:“嬉老大!我,我是来投靠你的!”
东萱雅雯自从进学院开始,一直就向自己示好,碍于她是东波国的公主,嬉子湖不愿意太过亲近,此刻东波国灭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天国的皇室墨挚鸿他们都妥善的安置了,你和他还是同盟之谊,他难道也对你赶尽杀绝?就算是为了像是璇玑国皇室的大义,也是应该将你妥善安置了。是不接受,还是想要复国?要是复国你找我也没有用的,我是不参与国家之间的斗争。我只是想安静的过自己的日子,不是我自私,而是我没有逐鹿天下雄心。”嬉子湖淡淡的说着。
“有一天你会被逼着逐鹿天下的,我们打个赌,如果那天你成为这个世界最尊贵的人,你将东波国赏给我,哪怕是个藩王也行。如果你这一辈子不会逐鹿天下,我就一辈子跟在你身边,当个丫鬟。”东萱雅雯看着嬉子湖问道:“如何?”
“感觉你像是会算命的一样,好吧,你依你所言。”嬉子湖看着东萱雅雯:“现在开始,你就在我身边当个丫鬟好了,我这里正好缺人收拾。”
“好!”当丫鬟也好,做什么也好,东波国最后是不会落在墨挚鸿手中就好。想起自己要说的话题不止一个,于是又道:“老大,帮助墨挚鸿的人叫嬉瑞凤,听说是中州嬉家的人,身份堪比四国皇族的公主。当初墨挚鸿对石鑫金他们动手,因为他们和老大走的太近。墨挚鸿才会对你出手,这些都是我偷偷听来的。”东萱雅雯不急不忙的说道。
“嬉瑞凤?”嬉子湖目光微冷,退婚了还在蹦跶,看来是不安稳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嬉瑞凤陪着墨挚鸿来到玉虚山找嬉子湖。
“湖儿,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希望你能嫁给我!”墨挚鸿一脸的哀求。
“嬉子湖,我自幼就是和墨阳订婚,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已经有了太子,为什么还要抢我的未婚夫?”嬉瑞凤说着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一副可怜收了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等等!打住,你们两个,一个两个唱苦情戏,说我抢了你未婚夫,你未婚夫和你什么时候退婚的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追求我的时候,无婚约在身。还有,墨挚鸿,我不知道你到玉虚山学院来干什么,有一点我警告你,玉虚学院的主意你最好不打,否者,你我就是敌人。还有一点就是玉虚山从来都不归那个国家管,来这里只有求学的学子。”嬉子湖说完转身离开。
“你站在!嬉子湖,那个墨阳有什么好?”墨挚鸿问道。
“他长得好看啊!”嬉子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墨挚鸿感觉收到了一万点的打击。
区区一个墨家的人,他一定会拿到手的,不认璇玑国祖上,抢他喜欢的人,总有一天,他要超越这一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