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反派BOSS,强势撩
可惜楚歌不喜欢宫九这种兔儿爷款的。
看着就很糟心有木有,有这么个徒弟,真是一声英明全毁。
“师父,我前世错了,我真的错了,所以这一辈子我要做牛做马的补偿师父,师父您别把我送给大师姐好不好,我这辈子,死也要在师父跟前死。”
楚歌见自己的衣角被他捏的皱巴巴的,他手心里的汗将她那一截衣角都染湿了,便伸手去拉自己的衣角,“堂堂男儿如此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起来。”
宫九一听,哭的更是大声,“师父要把我送给大师姐,我不起来。”
这没脸没皮的男人!
楚歌闻言脸更冷,“你起不起来?”
宫九头摇的拨浪鼓一般,“师父不要我了,我不起来呜呜呜,师父冤枉我,呜呜呜呜我不起来。”
楚歌:“信不信我一脚将你踢下山。”
宫九大哭:“师父,你还是一剑杀了小九吧。小九愿意死在师父的剑下以证清白。”
想死,没那么容易!楚歌实在受不了他这窝囊样子了,抬脚将他踹在一侧,对秦天说:“十三郎,出去走走?”
秦天点头,对楚歌的话,他向来都不会有异议。
合欢派被宫九打理了十年时间,难得的一派欣欣向荣。
而且楚歌发觉,门派中人打野战的似乎少了很多。
她去了理事大厅,大觉小九制定了很多新规则,这些规则里其中一项就是“同门不得自残”。
这种规则在以前也有,只是定义比较模糊,而且修仙之人为了长生一途,大多都会走一些歪路,尤其是像合欢派的这些弟子们,有规规矩矩的,但更多的则都是满心的捷径之路。
所以“同门不得自残”都是些口头话罢了,出了合欢派,或是在许多看不到的地方,为了利益依旧是可以瞬间反目成仇。
不过小九把这一句挂在合欢派里本派规矩第一条,还是有点让楚歌意外。
多讽刺的一句话,他上一世可是手刃自己的师父的。
看了下小九制定的一些内容,楚歌发觉这个人重活一世不是白活,规则倒是制定的挺不错。
而且她从门派里的几个长老的口中隐约得知,小九这么让大家心服口服的,是因为这家伙医毒上很有天赋不说,在阵法上也颇有建树。
瞧几个长老说起小九时候一脸敬畏佩服的表情,楚歌便懂了,这男人估计是把前世学的都用在了今生。
有一世的阅历,似乎这人混的实在如鱼得水。
楚歌肯定是见不得这男人过的如此滋润的,她越加有了把任青青和小九凑成个一对的心思。
这一男一女都和苍蝇差不多,她是不介意让他们相互恶心恶心对方。
咦,楚歌突然发觉,她没在合欢派里察觉到任青青的踪迹。
她不准这女人下山,难不成是小九把人偷偷放了走?
“小歌。”身边的秦天突然说:“我哥哥,明天要来。”
“哦。”楚歌一边领着秦天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他,“你要走了吗?”
秦天眉头微皱着,脸上有纠结之意,“小歌,我会一直跟着你。”
楚歌闻言苦笑了一声,“十三郎,你这话,我从未当真过,你若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走的,你放心,我并不会怪你。”
秦天反手拉住楚歌的手,“我不走的。”
“嗯。”楚歌便笑,伸手捏了捏秦天的腮帮子,“十三郎,我知道你是因为你哥哥的事情内疚所以想跟着我,其实不必如此,你来,我欢迎你,你若是离开,我也不会生气的,毕竟,毕竟那是你亲哥哥。”
秦天脸微微泛红,睫毛颤了颤,轻声说:“小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楚歌叹,“十三郎,你这是何必。”
其实说到底,她留下他有私心,他跟在她身边何尝不是有私心。
便是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才叫最牢靠。
楚歌捏了捏他的手心,“十三郎,你放心,日后你若想走,随时都可以的,我不会生你的气的。”
秦天摇了摇头,“嗯。”
大概是因为这个话题,使得两个人一路没了话。
等到了院子里,楚歌发觉她那个没骨气的小徒弟,在院子里点了一盏盏红灯不说,她最爱的玉石桌上还铺了一块红色的轻纱,上面摆放了好些形状唯美的点心。
都是宿主爱吃的,也都是楚歌爱吃的。
“师父。”眼眶红红的宫九朝楚歌行礼:“您回来了,我做了些点心,你尝尝可还对胃口?”
“劳驾你了。”楚歌虽然说的客气,可已经坐在了玉凳上,“繁忙之中为我做这么一桌吃食,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瞟了眼小九,楚歌状似想起了什么般继续说:“对了,这些点心里没毒吧?”
宫九扑通跪在了楚歌的面前,眼中瞬间又溢出了眼泪,“师父,我怎么会害您?您要是不放心,我把这些点心全吃掉,师父,师父,您这样说我,可真是比杀了我还难受。”
楚歌真是佩服他这种说哭就哭的技能,“你如今可是医毒双全的圣手,就算是有毒,也能被你吃成无毒之物。”
被自家小歌冤枉,宫九的心都要碎了,他伸手去拉楚歌的衣角。
楚歌生怕他那爪子再在自己衣服上抓几个黑印子,不等他靠近,伸手一挥,灵气把他扫倒在了地上。
宫九身体被灵气扫的疼,但更疼的是他的心嘤嘤嘤,他家小歌好狠心,“师父,我愿意立下心魔誓言,我要是对你有半点加害之心,我就天打五雷轰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楚歌斜睨他,“心魔誓有何用,我不信你,你就是剖开自己的心奉在我面前,我也不信你。”
不等宫九说话,楚歌笑着又问他,“你大师姐哪里去了?害怕为师欺负她,所以把你的心上人早早的藏起来了吗?”
宫九动了动唇,他泪汪汪的眼睛悲恸无比的望着楚歌。
看到眼带讥讽的楚歌,他心头更加痛的无以复加,“大师姐,她十年前就被我关在了水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