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回了院子,却一直看着鼎玉,看的鼎玉都脸红撇过脸去,陈方又转了方向看。
鼎玉无奈,看着陈方。
“师父,我脸怎么了?”
“没怎么!昨夜睡的如何?”
鼎玉点点头,陈方就继续看她,鼎玉要离开,陈方拉了鼎玉继续看,怕她走,竟然拉着手不放,害的鼎玉不知道如何了。
那边桃红练字,银叶早去孟菲那了。桃红好奇看陈方,陈方继续看鼎玉。
皇城之中,此时二皇女身前,一个魁梧身子跪在地上。
“是你让人做的?”
“回二殿下话,二殿下不让动,五狼绝不敢派人前往唐工坊行刺。”
“那是谁?”
“五狼也不敢猜测,不过这次二殿下不让我动手,却是对的,那坊主陈方身边有高人,一般人根本不能近身。”
“高人?”
“是,今日五狼去问了刑部那边我们的人,昨夜的刺客是被人一刀贯了胸口而亡,刀从身前进,背后出,从逃跑到身死,那个刺客连一次反击机会都没有。”
“你的意思那刺客其实根本跑不掉?”
“杀他的人根本不屑于背后动手,却才让他多跑了一阵,五狼看来,刺客根本跑不掉。”
“若是你动手呢?”
“我也必死无疑!”
赢琳达此时心却放了下来,五狼这种人,明知去了必死,自然不会拿命犯险。
原本却为陈方担心,才一早让人叫了五狼,此时心放了下来。
有高人护着,陈方也就安然了。
此时却看身边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却是秦人面孔,和赢琳达不同,约摸三十左右,一身黑色宫装,袖口处两道白凤纹,却因为方向,不会被五狼也看见。
“哦,你倒主动出来了!平日不见你现身的。”
“五大人刚才说话,我听了一些,却感兴趣。”
“二殿下,敢问这位是?”
“凤二!”
那女子倒是干脆直接道了自己名姓,就是赢琳达也没想到她如此干脆。
“南四院之首,白凤院的凤二姑娘?”
“大秦应给只有我一个凤二!”
“五狼拜见凤二姑娘!”
“你不用对我行礼,北五府和南四院本就平起平坐,一个主内,护守大秦皇室。一个对外,负责北汉南唐两国联系。你是五府中苍狼府的五狼,却不用对我白凤院的人行礼。”
“五狼以前只闻白凤院的名头,却是敬仰的很,这次才见了凤二姑娘,自当拜见!”
“哦!那也成!”
“我问你事情!”
“凤二姑娘只管问,五狼只要知道,自当告诉凤二姑娘。”
原来这北五府和南四院之人,只以府院名称加府院排名称,所以就有了凤二和五狼这般名字。
南四院府院名称在前,北五府则在后,方便区分。
“你这话却错了,你该明白,我们这些人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对谁都应如此。”
“五狼知错!”
此时五狼却还跪着,额角已经细密汗珠,背部衣服也被汗打湿了。
这个凤二给他的压力太大,白凤院的人,果真如传言中一般。这次若不是凤二姑娘主动现身,五狼却根本感觉不出这名二皇女身边的隐卫。
“我问你,昨夜刺客用什么刺杀的唐工坊陈方?”
“听说是弩,那刺客尸体上还有一把北汉短刀,却根本不曾出鞘。”
“弩,若是你安排这场刺杀,以昨夜天气环境该如何安排?”
五狼思了一会,却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惊骇表情。
“凤二姑娘意思以雷声隐弩弦声,以雷光映要杀之人身影?”
“你倒不愧是干这个的!”
“那这位唐工坊坊主身边的人也太可怕了。雷声之中却能辩了弩弦音,这听力一般人根本办不到。”
“不是一般人办不到,我也办不到,怕是这世间能办到的出不了两手之数。”
凤二说了这句,倒是坦诚的很。只听得那五狼眉头紧皱,这世间出不了两手之数,这是多高评价?
“不过我想即便能辨出,昨夜也是弩矢近了身却才听到,那么他的反应应该极快。”
此时凤二又说一句,赢琳达倒是听不大明白,五狼已经一身冷汗,只庆幸不是自己派的人刺杀。
如果弩矢在远处,当时那人没察觉,近了却才知道,那反应速度,五狼只是想一想,就心下骇然。
却见那里凤二转身,很快消失在两人面前。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白凤院之人只守护皇室女性,凤二守护的正是大秦二皇女。
五狼离了公主落榻处,此时摸了后背,一片湿漉。
此时的唐工坊,陈方却终于不看鼎玉了,因为义阳过来找他,还带了刚来工坊的两位公主,这是又让讲故事。
“陈方,今日工坊多了好多人。”
“嗯,小殿下是不是觉得熟悉?”
“我皇兄那边的!”
“我们去小山那。”
路上安定靠了过来,陈方看她,她看陈方。
“早上听了昨夜之时,吓了一跳,知道你无碍,才放了心!”
“多谢殿下关心!”
此时听了安定话,倒是和武媚娘差不多,就差安定也拉了自己手。
这一日无事,接着两日都无事。
这一晚,陈方送了太平和安定出了工坊,回去时却觉得不对,桃红银叶在他房间外,却看了里面。
陈方不知道她两干什么,过去一人腰身拍了一下。
“我又不在里面!”
“大人,伺候您沐身的女子在里面侯着!”
卧槽,陈方掐指一算,明日竟然就是和公主大婚日子。
今日义阳都没踩自己脚提醒一句,或者掐自己一把。
这几日都注意力给了鼎玉,陪了义阳,却恍然忘了时间。
沐身是在公主大婚之日前进行,由公主指定的宫女伺候。
此时看了看屋内,确实有一个女子端坐,陈方看了看银叶桃红。
“还不回去,要在这边看到何时?”
银叶吐了舌头,桃红却面色变了变,两个人都退了。
此时陈方才步入,那端坐女子却也如新娘一般盖了盖头,不过却并非红色,而是洁白,象征她的纯净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