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反派BOSS,强势撩
这些人甚至怀疑夏歌是故意混进来的,询问她去那个包厢,又打电话和那个包厢的服务员确认完毕,这才放夏歌进去。
一路走来,尽是奢华。
走在这种地方,夏歌每几步都得问一下服务人员,每问一次都得被这些服务人员的盘问。
纵然她觉得自己行的端做得正一点都不心虚,倒是这些服务人员狗眼看人低市侩无比,可夏歌的心底到底也不好受。
终于到了约定的包厢时候,她进门就看到了一桌子丰盛的食物。
楚歌和楚墨坐在一起,两个人低头碎语说着什么,楚歌撒娇般的笑了笑,楚墨伸手戳了戳楚歌的鼻尖。
两个人这种过分的亲昵让夏歌很不适,哪怕知道他们是兄妹,可夏歌心底还是觉得难受。
她进门,两个人似乎都没发觉。
夏歌干脆先出声,“楚楚,终于找到你了,我一路走来问了好多人才到了这个包厢的。”
楚歌抬头惊喜的望着夏歌,“哇,夏夏你瘦了,真好,我也好想像你那么瘦啊,你不知道减肥多难,我觉得我自己喝水都胖,可真是太痛苦了。”
这不知人间疾苦的话,让夏歌的心底颇不是滋味,她很想回楚歌一句“你要是和我一样每天应付吸血鬼一样的亲戚,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就不会胖”。
但有楚墨在场,夏歌到底也是忍住了,“你现在胖胖就挺好,多圆润,多有福气。”
“是吗?”楚歌憨笑,歪头去瞅闷葫芦,“哥,你也觉得我胖了好吗?”
宫九点了点头,他不想和夏歌这个女人废话,“听小歌说你想和我借钱?”
他身上气势太强,夏歌没勇气去直视,只垂眉点了点头,“是。”
“我给你借钱,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宫九敲了敲桌子,“我是个商人,商人不做亏本生意。”
“等以后我开始赚钱,一定双倍还给你。”
“哈。”宫九讥讽的笑了声,“如今你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等你赚钱或许怎么也需要十年时间吧,到那时候你觉得货币还如现在这样值钱吗?”
肯定是不值钱的。
这讥讽的语气,就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和贪婪。
夏歌猛地抬头望着楚墨,“用不了十年,用不了十年,只有三五年的时间就可以了,到时候我愿意三倍或者五倍的还你,我可以给你写字据。”
“我不愿意借钱给你。”宫九说:“我不喜欢有心计的女孩,你不仅有心计,还太嚣张,让我觉得厌恶。”
夏歌觉得自己真是冤枉,她又不是楚歌,她哪里有嚣张的资本,转头去望楚歌,才发觉,楚歌在低头吃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吃的非常认真,每次快要吃完的时候,楚墨又会为她夹一筷子。偶尔停顿一下,楚墨会喂她喝一勺子汤低声嘱咐,“吃慢点。”
这一幕实在太过刺眼。
楚歌自己吃东西,根本就没招呼过她一起吃饭,更没有让让她坐下的意思。
夏歌站在这包间里,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像是一个讽刺。
她肚子低低的响了一声,为了来这里,她一大早就赶公交车,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但屋子里有轻缓的音乐,没人听到从她肚子里发出的声音。
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夏歌的拳头紧紧捏在一起,眼眶里有泪水弥漫,又被她强行压了回去。
“我是楚楚的好朋友,你不能看在她的面字上,借我点钱吗。”顿了顿,夏歌苦笑着又说,“其实我也不喜欢你,你目中无人没半点礼貌。可是我现在,真的需要钱,你帮我一下不可以吗?”
“不可以。”宫九喂着楚歌喝了一勺子的汤这才说:“我家小歌也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以后最好别联系我们家的小歌。”
人人平等,不就是有两个钱么,凭什么这样说她,难道有钱人就不能和没钱人交朋友吗,“你看不起我?”
“对。”宫九说:“我很看不起你,所以你滚远点。”
宫九的声音一点都不掩饰厌恶和嫌弃之意。
楚歌抬头,一脸茫然不解的望着闷葫芦,“哥,你不喜欢夏夏吗,那我以后离她远点好了。”
宫九伸手将楚歌嘴角的那点米粒拈走,温柔着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楚歌的头,“还想吃什么?”
一直等着楚歌救场的夏歌真没想到楚歌会这样说,她愤恨又失望的瞪着楚歌。
可是楚歌低头一下又一下,慢而优雅的吃着闷葫芦夹给她的那些菜,根本没有再抬头。
夏歌很想愤愤的说点什么,让这一对狗眼看人低的兄妹等着。
但她什么都没能说的出来,她转身,几乎是跑一般的朝门外冲去。
一直到处了那扇门,她还觉得难堪。
她听着走廊里的那两个服务员小声的在议论:“那个男的真豪气,那一桌子的餐点有两万多吧,点菜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真是好羡慕那女孩啊,我也想要这么一个男朋友。”
两万多?
两万多足以解决她的一切困境。
夏歌唇紧紧抿着,被人羞辱之后的委屈泪水已经完全流不出来了,她的眼底只余恨。
她得到的这些羞辱,他日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些欺她辱她的人刮目相看。
想到自己可能只有一年的好活,想到自己这一趟任务可能要玩完,楚歌对女主的厌恶便是发自肺腑的。
有天道规则眷顾的女主们都非常好运,但再好运又怎么样,哪怕女主能笑到最后,可过程总得受一番苦吧,比方总有个人是女主的磨刀石。
楚歌现在,很尽职的在当夏歌的磨刀石。
夏歌一走,楚歌便抬头笑嘻嘻的瞅着闷葫芦,她笑的狡黠又得意,就好似是得了什么不一般的小玩意儿。
宫九的手忍不住的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好好吃饭。”
“哥,我发觉咱们两个人在一起,挺能把人气死的,夏夏这时候说不定正在哭呢。”
自家小歌没有再去同情那女人,宫九心底便觉得很欣慰,他重新舀了一勺汤喂进楚歌的口中,“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