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药香:捡个相公种包子
芽芽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酒席已经散了,周杏一脸惊恐的坐在门口,远远的看到她立刻扑了过来。
“假阿,阿娇什么把卫大夫和另一个假阿娇带走了!”
“娇靡?”
周杏点头如捣蒜,“是是,你,你受伤了?”
“没事,擦伤。”
周杏看着她大腿处的血迹,眉头深锁,却没再言语,安静的看着她熟练了的掏出符咒点燃了。
芽芽看了看院子,“我爹娘看到了?”
“没有,他们一直在和亲戚朋友说话,就是因为你没露面有点不高兴,卫大夫临走叫我告诉他们你和他出去了,二叔就更不高兴了。”
“嗯,没事,你在这里陪陪我娘,我去找人。”
芽芽看了看天,拍了拍周杏的胳膊。
“你,你自己怎么行?去找张山让他和你去吧!对了,武表哥呢?找到了没有?”
芽芽摇头,“没有,张山帮不上忙,我去找萨满大人看看,我爹娘就交给你了。”
拐过胡同,就看到天蓬真君悠然的站在一边。
“我才走,你又来?我给你的符你省着点用——”
“你家君上的凡胎被娇靡带走了。”
“这么快?”
“嗯?怎么,这是你家君上的计划?那我不用理会了?”
芽芽这么说着,身体却还是诚实的靠了过来。
天蓬没说话,可能是在掂量要不要和她说实话,芽芽却不给他多想的机会,问道:“你可知道娇靡吞了你家君上的凡心,妖力会暴涨?你家君上强行施展乾坤大回还已经负伤,再这么一整,仙根可就受动摇了。”
天蓬依旧不说话。
芽芽又道:“君上想用半条命钓葵冢七和妖族老二,你可知道老七自来诡计多端,他和老二不一样,他向来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然后从中摸鱼,只有我才能制止他。”
天蓬神色仍有犹疑,芽芽拈一个兰花指,搓着指腹道:“我神识恢复了三成,也不是非得靠你才能找到人。”
“得,行!”
得亏他们到了,卫望楚已经重伤在地,一身血迹斑斑,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样子。
而在他旁边妖族三皇子和六皇子正在合力围攻妖力最厉害的二皇子——倘若此番妖族二皇子得了君上的凡心,他的妖力可直升到触摸正一品的门槛,妖族上下除了妖王再无任何可与他抗衡。
葵冢老七(小山芋)和娇靡(周阿娇)皆不见踪影。
芽芽和天蓬隐在一旁没有动作,少女远远注释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杏仁一般的眼睛里隐隐刮起一阵黑色的旋风。
天蓬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葵冢七和娇靡在山上。”
说着,冲着远处的深山努了努嘴。
“他们在一起?”
芽芽略有讶异,毕竟葵冢七虽然是魔族少帅,但他和娇靡一向不对付,他心有沟壑,又有底线。
“没有,娇靡是螳螂,葵冢七是黄雀。”
“他竟然想把妖族皇子们一锅端了,真不亏是葵冢七。”
天蓬有些不以为然,“那还不是落入我们的圈套。”
少女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未必,就算他知道一切,也未必不会找天族麻烦,据我所知,以他的性子趁机将妖族灭了倒是可能。”
毕竟,魔族的声名都是被妖族败坏了,他厌恶妖族众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说话间,妖族三位皇子的争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齐三皇子和六皇子之力终于将二皇子斩于马下。
二皇子被逼的使出了杀招,一柄六棱雪花剑被生祭,猛地涨大数十倍螺旋着朝二妖攻去,两位齐齐退后,到底是六皇子年轻,略略慢了一拍,近七成的攻击落到他身上,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虽性命无忧,却也已经退出了这场厮杀。
三皇子杀了回来,他刚刚明显是保留了体力,此刻再战,简直如猛虎出笼。
二皇子节节败退,眼看要退出争抢,周阿娇忽然凭空出现,一侧,三皇子愣神之际,被二皇子祭出的法宝轩辕佩击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娇娇,你如今不过是一个凡人,来凑什么热闹。”
三皇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着二皇子祭出法宝,嘴上却讽刺着被妖王惩罚收了妖身的娇靡,如今的周阿娇。
法宝祭出,滚向二皇子,尽管后者闪身想躲,却还是被法宝锁定,从后脖颈劈到了后臀,碗宽的伤口几乎可以见到白森森的骨头。
“三哥,都是兄妹,一个爹生的,你这么对二哥也太狠了吧?”
周阿娇淡然的看着二皇子受伤晕厥过去,转头看向嘴角带血三皇子,浅笑吟吟。
三皇子似有警觉,盯着她,“你被父王剥了肉身,只能借住凡胎苟活,既然恢复了妖息,不好好修行,专走歪门邪道,四处惹是生非,给妖族带来多少麻烦?”
周阿娇娇笑出声,“多可笑,三哥竟然说我走歪门邪道?哈哈哈,既然三哥这么说了,我不走歪门邪道倒是对不住你了。”
音落,她的妖息也瞬间暴涨,妖力竟然直逼副二品。
三皇子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以娇靡如今的实力,就是全盛时期的他也未必有赢的把握,更何况如今他深受重伤,更是没有一丝把握。
他来不及后退半步,周阿娇已经攻向他,他只能硬着头皮硬抗了一下,虽然伤上加伤,却依然借力想逃。
周阿娇瞬移至他跟前,与他硬撞在一起,一只白嫩嫩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肚子里,抓住了他的妖心。
“娇娇,你?”
三皇子满眼都是不敢相信,他们几个皇子斗的厉害,却依然不曾想过谁彻底灭了谁。
“你想吃我妖心?”
“对不住了,三哥,我如今是魔族的眼中钉,若不能得妖族庇护,那我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三皇子艰难的回头看向倒地的二皇子和六皇子,大喝一声,“走!”
周阿娇瞬间掏出了他的心,眨眼攻击向想要逃跑的六皇子。
既然大开杀戒,便不能留一个活口。
一只白嫩嫩的手却碰到了铁板上,灼热的触感瞬间由手延申到胸口,她闷哼一声,后退一步,看清了来人。
“周芽芽?”
她顿了顿,笑了,“或许,我该叫你谙冼妖姬?还是后娘?”
芽芽收起紫水晶,笑着应了一声,“叫亲娘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