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修真狂少
M国,有着隐藏在黑暗中的特殊种族——狼族。
狼族被教廷的人归类为邪恶一族,相传他们性情暴躁,是个比血族还要嗜血的族群。
如果说整个欧洲的经济命脉掌握在血族手里的话,那北美洲的经济命脉就掌握狼族手里,就像血族的古拉度财团一样,在M国也有一个受狼族控制的财团,叫‘道森财团’。
每一个狼族都可以变身成人狼,与血族不同的是,狼族没有像血族一样的修行法诀,他们唯一可以依靠的是变身后的超强肉体还有那锋利的爪子和獠牙,因为他们的肉体强度很高,所以在和教廷的对抗中并没有处于下风,但是没有修行法诀的他们注定了没有机会前往更高层的世界。
M国,纽约一酒店内,一个一头赤红色头发,有着一双天蓝色眼睛的女子和几个男子正在房间内讨论着什么。
女子身披一件长皮衣,紧身裤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齐肩的长发让她看起来更显精神,她有着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高挑的身材,是一个典型的欧洲型美女。
“瑟琳娜大人,最近狼族的人没有动作,似乎已经发现我们了!”一高大的男子说道。
瑟琳娜站在窗口,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没有说话。
“瑟琳娜大人!”男子见瑟琳娜没说话,叫道。
“嗯?”瑟琳娜回过神,“什么事?”
“瑟琳娜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刚才说到哪儿了?”
“最近狼族的人没有动作,我们是要继续留下来监视还是回梵蒂冈去呢?”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是!”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
众人退出了房间。
“瑟琳娜大人这是怎么啦?自从来了M国后就心事重重的!”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瑟琳娜是个孤儿,自小被教廷收养,在教廷中长大,后来被教皇收为徒弟,更成了教廷的圣女,在教廷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教皇巴斯比已经闭关许久,教廷中的事情都是瑟琳娜和几个红衣大主教在处理。
这些年来一直忙着替教廷东奔西跑,瑟琳娜对自己的未来一片迷茫,特别是当她看到大街上那一对对亲密无间的情侣的时候,瑟琳娜心中泛起了涟漪,无可否认,瑟琳娜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像女神般的气质配合上她高绝的实力让她在信众中有极高的声望。
自小教廷就教导自己要除恶扬善,要救赎无辜的世人脱离苦海,自己也切实按照这个宗旨渡过了二十几年的光阴,可是这几年瑟琳娜的想法开始改变了。
原因就是几年前她在一次和狼族的战斗中,将一名狼族女子的情人杀死,狼族女子眼见自己情人被杀,心灰意冷,自杀殉情,狼族女子的痴情深深的触动了瑟琳娜,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可以为了对方而不惧死亡。
这些年,瑟琳娜开始对现在这样打打杀杀的生活感到厌倦了,她开始向往平静的生活,自小就没有父母疼爱的她向往家庭,向往那种温馨,可是她又是教廷的圣女,这样一个身份让她感到自己很无力。
她曾经想要逃脱,可是她知道自己摆脱不了教廷的枷锁,教廷的势力庞大,庞大到无论她躲到什么地方教廷的人都可以找到她。
当你发现生活了然无趣的时候你会选择怎么做呢?自杀?逃避?瑟琳娜选择了接受,所以她每天还在承受着越来越多的来自心灵的折磨。
深夜的M国街头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闹,有的只是小猫小狗的叫声,还有那不时疾穿而过的汽车轰鸣声。
夜晚,对普通人来说是睡觉的最佳时间,但对于狼族来说却是他们狂欢的时间。
这是一间装潢别致的酒吧,不同于其他酒吧的喧闹,这间酒吧放着的都是抒情的歌曲,这里没有疯狂摇摆着身子发泄自己情感的舞者,有的只是一些需要享受片刻安宁和美酒的落寞之人。
“小姐,可以请我和杯酒吗?”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白人男子走了过来,对着正坐在吧台边的女子露出了自认为最迷人的微笑。
女子看了男子一眼,然后将头别了过去继续喝自己的酒。
男子转身冲着坐在远处的同伴耸了耸肩,苦笑一声离开了吧台。
“哈哈,失败了吧?”男子刚回到自己同伴这边,同伴立刻取笑了起来。
“原来是个冰山美人!”男子郁闷的喝了口酒。
“今晚已经有好几个人吃了那个女的闭门羹,你想要将她弄到手?除非你来硬的!”同伴调侃道。
“没见过出来玩还绷着张脸的!”男子郁闷道。
这时,酒吧的门推开了,一个东方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长的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酒吧中所有的女子的眼光都投到了东方男子的身上。
男子站在门口环视了一下酒吧,当他看到坐在吧台边的女子的时候错愕了一下,跟着走到了吧台边。
“给我一杯威士忌!”男子用非常流利的英文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
也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懒得看,女子由始至终都没有去看东方男子一眼,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样。
“又一个自找没趣的人!”刚才想去和女子搭讪的男子看到东方男子坐到了女子身边,以为他也是想要和女子搭讪,取笑道。
“再给我一杯!”女子将空了的酒杯放到了调酒师面前。
“酒入愁肠愁更愁!”东方男子喝着酒说道,声音充满了磁性。
女子听到东方男子的话,脑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跟着,女子笑了,笑的很无奈,笑的很苦闷,似乎一肚子的委屈不知如何宣泄。
“借酒消愁愁更愁!”男子看了女子一眼。
女子笑的很牵强,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了男子一眼。
“多管闲事!”
说完,女子丢了张钞票在桌上,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吧,看来是酒喝多了。
看着女子消失的身影,东方男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