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血脉
“拥有那三对翅膀,他能够折腾,可以使用神兽血脉,可以使用空间功法g。”
“没有弈力,他根本撑不了多久。”黄宗对张兮的能力进行过判断。
“听说他的身体很厉害,继承了傀儡王的衣钵。”王盖高大的块头一身盔甲盖不住的强健肌肉,右手手指不断抚摸着左手手指上的储物戒指,嘴上说着张兮的身体强度很厉害,却在活动着脚踝,手腕,跃跃欲试。
“傀儡王那都是什么时候的存在了?以前那个时候厉害的家伙,不代表到现在还依旧厉害。”黄宗看了一眼王盖,不以为然的抬手拍了拍他盔甲没有遮住,却比盔甲还要坚硬的肌肉。
“这样说的话也对。”王盖笑了起来。
“要去试一下么?”黄宗向其挑起了一支眉来。
“你是想让我去逼他用出弈力给你气息锁定吧。”王盖瞥过一只眼睛来看着王盖,说出了他给出这一个建议的真实用意。
“要不然就一个张兮,还真得调动所有的校级高手来对付啊?”黄宗没有否认,这样解释道。
他们是跟随黄巨峰上前线作战的真正精锐,是善于战场作战的真正校级战争领队,与守在丘星城里的那些校级高手不一样。
鲜血的历练让他们拥有更多的骄傲。
张兮在黄家拿下的战功,让他们都感受到了耻辱。
刚好这一次黄家对于失去的城池志在必得,将他们都给调了回来。
他们可是准备用去对付四大军团精锐的存在,对付一个小小的黑炎军团,就像是目标只是比较顽固的一个土匪山寨,将三孙刀陨落,是对神兽血脉的尊重。
但若真要让所有的校级精锐都来为了张兮一个人分神,连一个张兮都拿不下了,黄家、照夜,又要拿什么,有什么资格去谋阳辉。
“躲在后面就把功劳给拿了,最看不起你们这种远程进攻的武者了。”王盖抬起右手挠了挠耳朵,有一点小情绪。
黄宗摆了摆手,功劳他并不在乎:“功劳肯定是你的啊,我的进攻都是看不见的,所有人都只会看到你与那小子激战,把他给敲于锤下。”
“哈哈哈哈哈!”王盖笑着迈出一大步出去,脚在地上一蹬,身体腾空,在毫无弈力波动的情况下,跳出近半百人身位的距离。
“功劳是整个黄家军的,我们,不分彼此。”黄宗将弓再次举了起来,等待王盖给他创造机会。
黄家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照夜之所以能够依靠四大家族屹立于五大军团久久不倒,甚至开始图谋另外四大军团的版图。
他们并非庸碌之辈。
会有那种计较得失者,是属少数,称不上是黄家精锐的那些存在。
真正的精锐,是不会将个人得失看得太重。
他们是黄家军,想要帮助黄家获得更多版图,想要帮助黄家成为阳辉的真正霸主,他们必须将自己的力量最大化。
他们成长的同时,他们的敌人也都没有放弃成长,即便是他们更加能够暗度陈仓,用更多的时间来成长变强,这有限的时间,差距不大的天赋,拉开的距离差距并不会太远。
如何将他们已有的能力最大化,一加一大于二的能力,才是照夜有自信图谋阳辉的最大依仗。
温浩原本就出自于照夜,尽管没能够受到重用,但他的很多所学,很多都是来自于照夜。
真正的精锐,与自称的精锐,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这一点,张兮在放弃使用弈力战斗的时候也开始感受到了。
这些黄家军士兵光是以肉搏,与他以前所待的精英营强度完全不同。
比最强的一班队还要强。
他们的炼体加上盔甲的防护,让他的抗击打能力,速度,都能够发挥到一个极致。
前面几个来回,他还可以凭着自己的意志进行发展。
后面当他往一些以为自己自己选中的方向移动,还没站稳,便有众多刀锋在等待他,让他来不及进攻就又仓促的跳走,到了另外一个位置还没站稳也成了同一情况时,他发现自己是在被这些黄家士兵刻意的往他们准备好的陷阱中引。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若不是傀儡王的身骨强健,此刻他已经受伤。
仗着弈力修为的压制时他不觉得这些士兵与以前所遇上的黄家士兵有什么不同。
真正下来与他们战斗以后,他用吃力感受到了来自于这些不一样黄家士兵的压力。
这种强度,温浩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张兮对温浩的练军能力很有自信,也对自己的黑炎战士很有自信。
但当真正的以肉搏面对上这些真正用于前线战斗的黄家军时,他开始有些担心了。
他们的训练以及战术阵法上并不比温浩的训练差,在他们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班队长的指挥,全都是各自自发的组织。
训练时间,战争经验都要比他们充足。
要不是仗着黑炎城的城墙优势,以及从神教那儿弄的阵法,加上这期间神教偶尔偷偷摸摸的出手,恐怕可能都坚持不到自己回来。
看起来自己为他们减轻了压力,吸引了一部分的黄家军以及校级高手的注意力。
只要这十几万的黄家军都是这种水准,哪怕只有几万在对黑炎城发起进攻,压力都不会减少,城门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
“不行!”张兮犹豫了一会儿,立马提起自己的弈力,三对黑翼欲再次展开。
他需要用自己更多的让这些强悍的黄家士兵丧失战斗力,尽可能的将更多的压力拖在自己身上。
若是城门一破,当城内的张家军真正对上黄家军,感受到了正面迎上的强悍时,会信心受挫,一旦军心受到影响,败退的时间只会更快。
正当他三对黑翼欲展开时,一个黑色的铁锤从天而降,向着他的后背砸了下来。
咚!
张兮的这一后跃是为了躲从前面迎来的众多刃尖沾着蓝色液体的矛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铁锤。
这一砸,被砸了一个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