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人才是最强大佬
那小保安看了看这争执的两个人,脸上明显流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那人见了,立刻吼道:“快点开门啊!聋了啊!金哥的命令你也敢忤逆?是不是想死!”
在听到最后那一句话之后,保安不敢再迟疑了,连忙重新开启了大门。
大门再次重新缓缓开启。
江暮韫的车子在大门才开了一条几人宽的缝隙后,车子就“咻”地一下飞驰而去。
堪堪和门擦过。
只留下了一地的汽车尾气糊了那些人满脸。
被丢到一边的手下看着那辆车就这么冲出了镇门,这下是真的急了,他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道:“不是,六哥这什么情况啊,说好的封锁,你怎么把人给放了啊,这金哥要是问起来,我要怎么说啊?难道你替我扛?”
“扛个屁,但凡没金哥的要求,我敢随便放人嘛!蠢货!”那位被称呼为六哥的男人对自家兄弟的那巨迟钝的反射弧而感到无语。
对方啊了一下,怔了三秒后,这才不解地道:“可是为什么啊,好端端的这一个两个全走了,还怎么找人啊。”
“还找什么,都查出来了。”六子没好气地道。
旁边的人听到这话后,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女人查出来了?那金哥是不是打算好好逼供了?!”
这话里话外的兴奋感让六子不由得侧目看了他一眼,然后讽刺地问:“是啊,得逼供,你要不要去逼供?”
“那感情好啊!”那人二话不说地就答应了下来,甚至还搓了搓手,“说真的,那女人的身材和长相真是绝了,在这个镇子里待了那么久,看过那么多女人,这个的小腰是真的细,我特别喜欢。”
说着那人还嘿嘿嘿地发出了极为猥琐的笑声。
这摆明了想趁着逼供的机会想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身旁的六子这会儿为了金熊的事儿急得要死,偏偏这位还缺心眼儿的竟然没听出来自己话里的嘲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嘿你妈!知不知道大哥为了这件事晕过去,差点进抢救室?”
身旁的人“哎哟”了一声,正准备揉自己腿的手在听到他的话,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六子这时没好气地呵道:“因为那个贱女人不是别人,就是你亲手一路护送出镇子的那个。”
“秦少爷的女朋友?”那人傻乎乎地抬头看向他。
“是啊,不仅如此,这女人还是时家的小姐!”六子说到这里不禁朝着镇子的大门口远远地看了一眼,嘴里骂骂咧咧地道:“不得不说这豪门世家就是一个字,乱!和追出去的小江总明明有婚约,居然还投入死敌的怀抱,也他妈是个牛逼人物。”
那人顿时惊了,“你是说……那女的脚踏两条船?”
“是啊,而且当着正主的面给人带绿帽子,牛叉不?”
说到这里,六子就不屑地冲着地上啐了一口。
像是晦气极了,转身就往回走去。
另外几个跟着一起来的手下看到自家六哥竟然不跟着一起去追,不免有些担心地跟了上去问道:“六哥,我们不去追吗?咱们的东西可还在那女人的手里啊。”
六子沉着一张脸,嘴里不清不楚地骂咧着,“追个屁,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反正小江总已经知道东西的去向了,哪里还会来找我们麻烦,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吧。”
但跟着的那个人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才说了一句,“可我觉得……”
然而,才说了四个字,结果就被对方给暴躁地打断了,“你觉得什么觉得!难道你认为就凭咱们一小小钱庄能搅和到那两尊大佛里头去?你说,咱们现在出去,倒是是小江总一伙儿的,还是秦少爷一伙儿?!”
经过他这么一说,身后的人才反应过来。
的确,他们这些小虾米哪里敢随便搅和到这两位祖宗的事儿里面去。
随着六子一句,“走,关镇门,回去。”
那些人赶紧把门给关了。
一群人坐车就往回赶去。
这会儿坐在沙发上正焦急等着消息的金熊一看到他们回来了,就连忙起身地问:“怎么样,拦下来了没?”
“没,我们迟了一步。”六子说完,见金熊一副随时就支撑不住的样子,便随后又说了一句,“不过小江总倒是追了出去。”
金熊没听到后面的还好,一听到后面的那番话,直接就炸了,“那你们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去?你还跑回来干什么?!”
说完就随手把沙发上的垫子给狠狠砸了过去。
那群人连忙往后退去,缩到了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就怕自己说了什么惹得自家大哥不高兴。
唯独六子不躲不闪地站在那里挨了一记砸之后,才道:“大哥你别急,你先听我说。我觉得,既然他们都走了,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咱们别掺和到其中。”
气得在那里穿着粗气的金熊却还在那里怒不可遏地质问道:“那我的钱怎么办!”
六子继续劝说着,“钱难道比命重要吗?!这两个人要真被扣留在这里,到时候您帮谁?这两个我们一个都得罪不起啊!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咱不能为了钱把自己命给豁出去,这不值得。”
金熊的气息一窒。
像是渐渐醒悟了过来似的。
是、是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钱可以再赚,命没了,可就全没了。
对,得保命。
保命!
当下,他就没有再出声了。
只不过那脸上的神色却恹恹的很,整个人像是被打击到的样子。
毕竟五个亿,哪里能说过去就过去的。
真他娘的心疼啊。
就这样,金熊为了保命不得不就这样放弃那五亿的追查,任由那两个人自己处理。
但他觉得,这两个死对头要处理的话,只怕是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
此时,夜色深沉。
凌晨的夜,秦匪带着时珺连夜成功离开了小镇子。
一等到目光彻底看不见小镇后,车后座的秦匪就拉起了升降板,然后果断把身边的人直接拖到了自己的腿上,按在怀里就是一顿亲。
压根都不给当事人半点的反应。
作为当事人的时珺都懵了。
刚刚从他的别墅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都是软的,还是被秦匪半搂半抱地成功塞进了车子里。
结果都没来得及喘口气呢,这人就又来?!
这人难道是接吻狂魔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时珺不得不对此甘拜下风,她觉得论接吻次数和速度以及质量,他认第二,估计没人敢认第一。
看他把自己压制在胸口,俯身,手指轻抬着她的下巴,微凉的唇一下又一下的温柔落下。
唇舌间像是细细的描绘,感受着。
没了哗哗的流水声,两个人亲吻时那湿濡细小的声音在这片寂静无声的空间里被无限的放大。
气氛逐渐升温。
时珺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
直到胸腔里那股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自己又不行了。
想她在时家训练的时候,在水下的成绩也算是不错,如今接个吻,也同样是憋气,怎么就没比过秦匪呢?
这家伙的肺活量是有多大啊?
正想着呢,时珺就感觉到自己的舌尖突然一阵细微的刺疼。
她猛地回过神,就要挣扎。
但被秦匪率先困住,他撤出来,微微抬头,眸色沉暗,“接个吻你都不专心,嗯?”
时珺微微喘息着,瞪了他一眼,死鸭子嘴硬地回答:“亲麻木了。”
结果就这么一句嘴炮,却惹得秦匪眼底的暗潮越发的汹涌了起来。
甚至就连那话里都藏着几分的凶险的深意,“那的确是我的不是,既然亲麻木了,那就换点别的新花样。”
新花样?
他还要什么新花样?
时珺心中的警惕感油然而升,立刻就想从他的怀里逃脱。
可惜,秦匪多聪明的人啊,他怎么可能自己说那番话之后时珺会是什么反应,所以字说完之后,就率先死死把人控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滚烫地在她耳边轻声道:“床没有,不如车子凑合下?”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时珺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看上去一脸的不敢置信。
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车里面就打算做事。
这么迫不及待,这么畜生的吗?
是她小看了这人了吗?
还以为这人是正人君子,结果……
果然男人都一个德行!
时珺当下就想起这混蛋那时候在深山里烧的迷迷糊糊时就暴露过一次!
不过那时候他病的根本没什么力气,一记手刀下去,就轻松解决了。
如今……
好像没什么把握了。
昏暗的车内光线下,她那又惊又怒的小模样可比以往那面无表情的冷漠样子生动有趣多了。
秦匪低垂着头看着她那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从你的眼神里我觉得,你可能不太愿意凑合,那要不然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在床上吧。”
说到越后,他肩膀耸动的幅度就越大。
时珺这下反应了过来,他根本就是在逗自己,立刻白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可能是因为刚亲完,小脸有些微微泛红,气势半点都没有,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半点气势都没有,反而觉得可爱。
秦匪笑着将她抱了起来,碰了碰她的额头,低低地问:“这么凶啊?”
时珺面无表情地就想要从他怀里挣扎开。
可惜,秦匪就是不肯放手,不仅不放手,而且在看到时珺不搭理自己后,还得寸进尺地朝着她的鼻尖上轻咬了一下,像泄愤,像诱哄,“我还没凶呢,你就先凶起来了?”
时珺看他又要翻旧账的样子,顿时开口威胁示意他闭嘴,“东西在我手上,你注意点,不然小心我不给你。”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秦匪压根就不受威胁,甚至还漫不经心地说:“送你好了。”
时珺:“???”
送……送给她?
这人在说什么疯话?!
秦匪像是看出了她眼中所表达的含义,就再次道:“没疯,你要喜欢,我就送给你。”
时珺想也不想的就果断拒绝,“我不喜欢,这东西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数据库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谁说对你没用处,你有了这个,这半个天空就被你牢牢控制住,那些人都得求着你,哄着你,谁都不敢忤逆你。”秦匪凑在她的耳边,低而哑地道:“包括我。”
半个天空?
时珺有些被这番话给震到了。
这东西有多重要,从这次的拍卖金额和邀请人里面她就已经多少能感受到了。
但这人竟然随口一句就送给她?
片刻后,她不由得肃下一张脸,极为认真地问:“你是不是因为我当时逃跑,所以你恨我?”
秦匪:“???”
这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话题突然就转变了?
秦匪一时间没懂她这话的含义,不过还是本能地回答:“恨算不上,最多也就是生气吧。”
生气她当时那么果断的离开,连半句只字片语都不给他留下。
甚至还把他送出去的成年礼都退了回来。
那种拒绝得不留余地,让他实在是难受的很。
这辈子头一回被一个女人这么甩了。
以至于那时候他还想着,再遇到后一定要好好给个教训。
结果……
就把人教训到怀里来了。
不过……
这种教训也不错。
小姑娘因为心虚,让他趁机多亲了两口。
感觉挺好。
秦匪心里美滋滋地回味了片刻后,这才回过神来,问了句:“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时珺精致的眉眼间没有一点温度,只是冷声地问:“如果你不恨我,为什么要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
秦匪这下总算是明白过来,她刚才为什么要这么问问题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再重要的东西都不如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秦匪真是被她的思维给打败了。
明明是在和她说情话,她竟然会把意思曲解到这个地步。
钢铁大直女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不行,这东西太危险,我不想被拖累。”这时,明白过来的时珺还是一脸的拒绝。
看她一副又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秦匪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哪怕说太重要受不起我都信了,非要说什么拖累,你是觉得气死我能得到奖励是吧?”
这傻姑娘哄人都不会。
时珺对此沉默了一下,然后就彻底转移了话题,“那你现在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秦匪恨恨地回答:“私奔!”
时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既然你父亲选择了江暮韫,那估计是不会选择我了,所以……我们只能私奔。”秦匪这话明显还惦记着江暮韫是她曾经的未婚夫这一件事。
为了防止他总是在这件事里打转,她索性就用话来打压住,以此绝了他那个念头,“娶为妻,奔为妾。”
秦匪扬了扬眉,几秒后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所以,你想嫁给我啊?”
时珺:“???”
“你早说嘛,你要是想嫁的话,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时珺:“……”
她觉得这人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模式衡量。
她那话的意思明明是让他断了私奔这种念头。
可这人怎么会认为,自己是想嫁给他!
“我想个屁,是你想吧!”时珺果断出声否认。
秦匪看她炸毛了,低沉的笑声渐渐开怀了起来,“被你发现了。”
时珺瞪他,“你想得美!”
“在海城捡了个这么美的媳妇儿,可不是想的美嘛!”
秦匪给她拨了拨贴在面颊上的头发,然后吧唧一下就在她的脸上偷了个香。
立刻就把时珺给气得想挠人,“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