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剑魂
韩行烈见状,才满意了,笑了:“嬴政,你小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取之有道,而不是索取无度,嘿嘿,好了,你可以随便!咱们老祖宗肯定宠着你的,再说了,他们目的只不过去了齐国而已,迟早咱们还是会见到他们的!”
“是啊,嬴政,你用不着伤感!哈哈,我和行烈、震兄弟都可能是负剑使者,痛快!好了,咱们敬秦王!唉,秦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风贤见嬴政神情不爽,立刻劝慰他,随后,故意表扬了他几句!
嬴政乐了:“风师兄以为我是小孩儿吗?嘿嘿,来,各位一起喝,咱们明天去韩国,还是过几天再去?说实话,这几天我还不想回大秦,一定要在韩国多玩儿几天!”
“随便,你是秦王嘛,肯定你说了算!只不过,我妹妹可在秦王宫啊,她会不会有危险?”韩行烈有点忧虑了。
他当然知道秦国方面的局势,听说,吕不韦已准备行动了,还请了杀手集团来对付嬴政,而他的妹妹雨依公主自然也是对方攻击的目标!
况且,听说她已有了身孕,对方肯定更不会放过她了!
果然,此语一出,韩震也忧虑道:“是啊,老四,你小子倒是逍遥快活了
嬴政叹气了,笑了:“你们还真是兄妹情深啊,嘿嘿,放心了,我在空中有安全的!再说了,我这回没带心月丫头出来,她肯定会照顾好雨依公主的!奇怪,你们两个在想什么?以为我是自私自利的人吗?“
“那倒不是,只是,阁下的梦太大了,嘿嘿,我们的妹妹又嫁给了你,所以,咱们自然要格外关照了!说真的,老四,你什么事情攻打赵国啊?总不至于等赵佳自己病死吧!那,赵玄肯定不爽了!”韩震叹息了。
他和赵玄也算是亲戚了,当然要照顾他的情绪!
哪知赵玄反而不着急了,冷笑道:“嘿嘿,就算秦国不出手攻打赵国,我瞧赵佳也会出兵攻打秦国的!他向来喜欢先下手为强,又有李牧大将军做后盾,所以,赵国一定会出兵攻秦的!哈哈,到时候我们可以关门打狗嘛!”
随后,又发觉不妥当,毕竟,李牧也是他最尊敬的将军,只有尴尬地笑了:“嘿嘿,我说错了,是打败李牧大将军!”
那几人哈哈一笑,一个个都戏谑地看着他,尤其是嬴政,笑了:“很好,看来公子玄还真有平原君的风采!无所谓,只不过,咱们要小心的,唉,李牧大将军,哈哈,我们正好见识一下他的手段,希望我们的蒙骜大将军不要令寡人失望才好啊!”
显然,他也早有计较了,而且,已经有了应对之策,甚至,连将军都选好了1
“老四啊,秦国方面最近复杂得很,你们秦国的将军们可靠不可靠啊?别被人家算计了哈!嗯,我这回我们去咸阳,要多住些日子,哈哈,我们给你当保镖,嘿嘿!”韩行烈热心地说!
吕不韦的动作一直很嚣张,明的、暗的,连他们在韩国都有感触,听说,吕不韦已凑足了数十万金,目的,就是为了嬴政的一颗人头,所以,收到消息,他们都有点替他紧张了。
毕竟,他是韩国的女婿,又是老祖宗看中的人,他们不得不为之!
嬴政自然欢喜,笑了:“是,知道了,多谢你们了,哈哈!好,爽快,有你们在,咱们会玩得更开心,嘿嘿!李真师兄,你可真是来得正是时候,怎么,今天不想出手吗?”
李真来了,一脸微笑,风贤见了,大笑,随后,立刻给他斟酒了!
“哈哈,嬴政,你小子不错,剑术又精进了!我为什么不出手?我为什么要出手呢?哈哈,你在巴山之巅也算封神了,少年第一英雄嘛,如此好的机会,当然应该由你小子出手了!如果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们来包办,那,你小子的征服之旅岂非太没意思了?放心了,本公子想出手时,自然就会出手了!”
李真说完,得意地笑了,随后,品了一口酒,才笑了:“嘿嘿,‘岂曰无衣’,你小子该穿上战袍,征服天下了!打得漂亮点,本公子给你鼓掌!放心,喝庆功酒时,本公子必然在的!”
“哈哈,还是李真师兄最爽快,我喜欢!真师兄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难得见一面,什么时候指点我们一下呢?”韩震笑了,立刻让魏若雪又给他斟酒了。
李真又饮了,随后止住了魏若雪,叹气了:“若雪,你还是侍候你夫君去吧,我要慢慢饮了!咱们不急,你们想练剑?练啊,本公子看就是了哈,无所谓!秦王,你的泰阿神剑今天也算开锋了,爽啊,可以,没有杀人,美中不足啊!”
言下之意,这回宝剑出鞘,虽有饮血,可,没有灭掉对手,有点可惜!
“李真师兄,这事儿不是秦王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哈哈,嬴政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收了剑招的!所以,责任在我!”风贤赶紧解释了。
李真大乐,笑了:“知道,我全看见了,只是觉得有点遗憾罢了,嘿嘿,你们不知道,这泰阿神剑是帝王之剑,第一次出剑,肯定要大展神威的!所以,只能说差强人意了!”
“无所谓了,嘿嘿,咱们那个太平公主殿下不是说我的杀孽太重了吗?哈哈,这回,我收着打,希望能减少一下杀孽,不好吗?”嬴政反而无所谓了。
他一说,李真就不再言语了:嘿嘿,这小子的杀孽少得了吗?哈哈,那不是大笑话吗?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魔鬼!历史就是历史,谁也改变不了,他们也不能!
所以,他立刻举杯了,笑了:“也是,秦王高明,爽快!来,我敬你们,这回,你们在巴山的表现都不错,嘿嘿,本公子虽然没有出面,但,比剑的过程我也是看了的!嬴政,秦王,本公子祝贺你如愿以偿!”
“多谢真师兄,哈哈,我只不过运气好而已,来,咱们一起喝!”嬴政当然更开心了,一脸得意!
其实,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结果而已,从他们去巴山的那一瞬间,注定了泰阿神剑就是嬴政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所以,无论他们中的谁,都在刻意成全他!
韩震早就忍不住了,立刻就拔剑开始练剑了,一剑剑如行云流水般,看得连风贤也频频点头了,笑了:“真师兄以为如何?哈哈,这帮小子都厉害了,韩震小子的剑法也很高明了!”
“嗯,你说得不错,他们几个嘛,慢慢练吧,还早着呢!好了,既然这小子要我指点他,那,风贤,我就不客气了!”李真说完,已拔了风贤的剑,去跟韩震玩儿了。
随后几天,他们在楚韩边界玩儿够了,才恋恋不舍地往韩国的新郑而去!
到了韩国国都,人们见他们回来了,一个个都热烈欢呼了,竟像是韩国的王子韩行烈得了泰阿神剑似的,一个个都开心得不得了!
“唉,可惜了,他们开心得似乎有点不合时宜!老四,就当你替本王子拿了泰阿神剑了,哈哈!我就沾沾秦王的光,哈哈!”
韩行烈并不以为有什么不妥,反而,开心地笑了,似乎比自己赢了还开心!
见到他们回来了,而秦王嬴政真的拿到了泰阿神剑,无论韩王,还是韩傲,都已经心知肚明了:看来,秦国的统一大势已基本形成,老祖宗还是按既定则,成全了嬴政,当然,也成全了他们自己!
韩王将他们迎进王宫,就笑了:“秦王,哈哈,嬴政,你小子再回我们韩国,已经是秦王了,祝贺,祝贺,这回又拿到了泰阿神剑,真好!咱们韩国谨为秦王贺,哈哈!”
“哈哈,多谢岳父大人,嘿嘿,岳父大人,你还是叫我政儿才爽快!哈哈,在别人面前我是秦王,在岳父大人这儿嘛,就是政儿了!”嬴政立刻谦虚了!
的确,在列国之中,他最感动的就是韩国,在这里,他几乎有比在咸阳还要爽快的感觉,像家一样!
“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政儿,祝贺你,咱们的宴席也摆好了,请吧,嘿嘿!”韩王顿时大乐,得意地笑了!
随后,立刻就过来牵着他的手,与他一起进王宫了,一脸开心,旁边的韩傲也是一阵兴奋,脸上的喜悦绝对不比韩王少!
这回巴山之行,听说韩震得到的恩宠并不比嬴政、韩行烈差,从他们传来的消息,这小子几乎就是巴山盛会的小总管,协助老祖宗办事儿,而且,得到了他们的信任、宠爱,听说,连修仙剑都有可能!
如此,他能不开心吗?这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惜,他们没份,倒是韩行烈、韩震居然有份,奇怪,不过,值得庆贺!
所以韩王说要大庆,他连想都没想,就举双手千万了!
本来,按说韩国方面这回在巴山几乎一无所获,无论韩行烈,还是韩震,都没获得泰阿神剑,哪有庆祝的理由?
可,秦王嬴政毕竟是韩国的女婿,所以,为秦王嬴政大肆庆祝一下,也是完全应该的!所以,韩国群臣也不反对!
更何况,韩国的雨衣公主日是秦国的王后了,将来,无论秦国如何强势,也断然不会过分欺凌韩国,如此的顺水人情,当然必然做,谁会拒绝呢?
果然,群臣见他们来了,一个个都争相向秦王嬴政献媚了:“恭喜秦王,贺喜秦王!”
“多谢,多谢,哈哈,说起来咱们也是一家人嘛,寡人之幸,也是韩国之幸!惜花公主,你替我斟酒,咱们要痛痛快快地喝,谢谢韩王和各位大人!”嬴政越来越开心了。
随后,就是一阵豪饮,连平时很少饮酒的韩傲也忘记了分寸,几乎已醉醺醺了!
韩震见了,立刻命人先将他送回家了,随后,也告辞而去!
他们一走,韩国的众臣也逐渐告辞了,况且,又知道韩王另有深意,剩下来的人赶紧都告辞,连赵玄等都不例外。
随后,韩王打了手势,那些侍从们就都下去了,只剩下楚妃一个人侍候他了!
“哈哈,你们也都下去吧,只惜花公主一人侍候我!烈哥,你那边无所谓,不过,人越少越好!看来,岳父大人要教训本女婿了!”
嬴政见状,就知道这韩王肯定有话要说了,说不定,还是大事儿,赶紧吩咐了!
韩行烈赶紧将他的美人也撵走了,笑了:“我嘛,一个美女都不用侍候,哈哈,我自己侍候自己,好了,父王有话请讲吧,都不是外人了!嘿嘿,惜花公主和母妃本来就是楚国人嘛,无所谓了,都是自己人!”
此语一语,所有人都乐了,最开心的,竟是两个楚国的女人!
“嘿嘿,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政儿,听说你用郑工了,郑国渠开始修了吧?哈哈,没十年只怕修不成!所以嘛,这十年之内,你小子和大秦最好别轻易发动战争!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后,那时,天下大势必然有变,如此,天下就是你的了!唉,我这也算是自私自利的想法,希望韩国的社稷不要断送在我的手中!至于烈儿,他志不在此,所以,咱们韩国就基本算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如何?”
韩王说完,一脸平静,似乎像没事儿人似的,这倒令嬴政十分惊讶!
在韩王方面,这可能是顺理成章的选择,毕竟,有小寒、太平公主的暗中吩咐,只怕,韩国的事情还轮不到他做主!
可,韩王如此爽快,令他意外:莫非,这是韩国的既定目标?如此便宜自己?
“老四,咱们是为韩国百姓着想,我们可不想生灵涂炭哈!再说了,由你这小子统一六国最好,泰阿神剑已选择了你,咱们就得顺势而为,否则,只怕天都不佑我们韩国了!”
韩行烈继续说。
秦王嬴政闻言,不觉释然了,叹气道:“如此,韩国之事,就由烈哥负责,如何?寡人绝不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