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剑魂
见他心情不爽快,小寒却一脸轻松,反而劝他了:“雨哥,这你的剑就是你的剑,怎么会丢呢?对不对?嘿嘿,咱们喝酒,我们敬你们!”说完,一饮而尽了!
随后,又和太平公主一起敬酒去了!
“哈哈,还是寒儿最轻松,所以,雨哥,咱们得跟着寒儿学着点,走吧,我们也敬酒去了!”李璇月见状,也赶紧劝肖雨了!
这正是肖雨的弱点!他的想法实在太多了!
旁边的风贤听得一团雾水,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又知道肯定事关重大,当然不好意思问他们,只得陪那些剑客们喝酒去了!
但神情却有点沉重了,似乎他也变成了肖雨!
太平公主见了,就笑了:“你这小子好好地修你的剑吧,又怎么了?奇怪,不至于听我们说话把你听傻了吧?哈哈,那倒有意思了!义儿,小金是要喝酒的,明白吗?”
“知道了,公主殿下放心,嘿嘿,我陪他喝!”风义一脸轻松,立刻陪小金喝酒了!
他虽然没参加比剑,但这几天天天陪他们观剑,心情自然不错了,有时,恨不得拔剑陪他们于呢,可惜,他还不够资格!
风贤的心情这才好转了,小寒的声音已在他耳边响起来了:“好好修剑,自有你的好处,如果在这巴山你都练不好剑的话,那才是真正的蠢材!”
风贤闻言,这才懼然一省,顿时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如果,自己剑术低微,又怎么可以担当大任呢?
所以,他眉开眼笑了:“是,老祖宗放心,风贤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的!”
“那就好,至于那些婆婆妈妈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护剑盟已经没有了,你也用不着为他们担心了,对不对?哈哈!”太平公主笑了,一脸得意!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袖管里似的,整个人已越来越清爽了!
这正是小寒最喜欢的太平公主,立刻就将她抱在怀里,要她侍候自己喝酒了!
孟尝君本来并不算好的心情,此刻也已完全恢复过来了,赶紧敬酒,笑了:“老祖宗,田文这会又输了,你们一定很失望吧!惭愧,惭愧!”
“好了,没事儿,你赢不了他们几个的,痛痛快快地喝酒去吧,明天看那两个小子决战就是了!”小寒赶紧宽慰他了!
要孟尝君去赢宗天行,根本不可能,除非,他能舍得了那些虚名,可,那可能吗?
见这帮小子一个个都兴高采烈,太平公主满意了,十分开心,一脸柔情蜜意地躺在小寒怀里,享受着林雪梅的特殊服务:按摩!
享受了好一会儿,她满意地笑了:“行了,可以了,本公主舒坦了,梅儿姐姐可以休息了,你陪我哥哥喝酒吧!嘿嘿,梅儿姐姐的手艺比得上梦儿了,很好,谢谢!若曦,你侍候梅儿姐姐,我嘛,给你们斟酒!”
“是,公主放心,嘿嘿,我们再怎么累,只要寒儿打入剑气,咱们练练功,就轻轻松松了,浑身舒坦得很!”林若曦得意地笑了。
太平公主亲了她一下,笑了:“很好,你们两姐妹就是我们最好的甜点,好了,我们喝酒!明天看完巴山比剑,我们回齐国去,看风景还是齐国最好,那里有大海嘛!雨哥、月姐,你们也随我们去齐国玩玩!”
“是,咱们再陪你们一阵,嘿嘿,我们这回出来才四个月嘛,还可以玩儿两个月的!”李璇月开心地说。
小寒笑了,得意地道:“好,那,咱们明晚去齐国!玲儿公主,给齐国的丫头们放信鸽,咱们明天去齐国!”
“是,寒哥哥放心,咱们的丫头一个个都早就在盼望寒哥哥、太平公主去齐国了,嘿嘿,无须准备的!”姜玲公主开心地说。
太平公主闻言更爽快了,笑了:“很好,有我们姜玲公主,咱们一切都爽快得很!好了,喝酒,至于今晚怎么玩儿,梅儿姐姐说了算,这几天她最辛苦,哥哥得好好地犒劳我们的梅儿姐姐!”
“诺,公主殿下放心,奴才明白!”小寒得意地在她的俏脸上亲吻了,却也没有放过林雪梅,一脸好色之相!
随后,他们自然就逍遥快活去了,肖雨、李璇月等也撤退了,就留下了那帮小子在狂欢了!
最开心的当然是嬴政,一脸爽快,因为:明天除了是宗天行、荆轲的封神之战,也是他的起点,泰阿神剑从明天起就要归属自己了!
次日,再到巴山时,天空居然飘起来小雨,一丝丝凉雨浇得人们个个心情爽快:热了好些天了,总算有点清凉的味道!
像这巴山,已经热闹了近一个月了,该清凉下来了!
想到这里时,风贤的脸色又有点不爽快了:又要人去山空了,这巴山很快又只剩下他们一家子了。
他多少有点不舍得,特别是对于小寒、太平公主等人,他有着非常深刻的崇拜之情,恨不得天天侍奉左右,可惜,他们至今尚无明确的态度!
“你小子在想什么?是不是想随我们去玩儿啊?哈哈,你这小子还不够资格,再练几年剑道吧,总有你称心如意的时候!”太平公主见他为爽快,一下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其实,根本不用猜,这小子的心事完全写在脸上!
小寒看了他们一下,就吩咐了:“天行,荆轲,你们两个没问题吧?哈哈,这点小雨很爽快啊,你们打吧,痛快点,咱们就等着看你们谁是武林至尊了!”
“是,请老祖宗放心,咱们都没问题!”宗天行已信心满满地说。
梦镜见了,就笑了:“很好,那,太平,还是我主持,你这丫头陪寒儿喝酒!”
随后,她就高声说:“今天的比剑为武林至尊之争,谁胜了,谁就是新一届的武林至尊!而你们的杀手集团,就将由胜者主持,负者为副,你们都没意见吧?”
“没有!”宗天行、荆轲赶紧说!
这本来就是二百年来的规矩,不过,以前是护剑盟,现在,换了个名字:杀手集团!
风贤这时突然想到:为什么老祖宗不废掉护剑盟呢?难道,其中又有什么玄机?还是,故意让这两个师兄争斗呢?
他正胡思乱想时,梦镜的声音传来了:“开打!”
他赶紧凝眼望去,却见无论宗天行,还是荆轲,都拉开了架势,却谁也没动,似乎都在等对方出手了!
肖雨一看,叹道:“果然不愧是武林至尊之争,这两人都有极高的剑术休养,又有足够的搏斗经验,看来,注定是一场龙争虎斗了!寒儿,你以为他们能打多少招?一千,还是两千招?”
“嘿嘿,雨哥,那打得了那么多招啊?这两人都将内力提至最高了,只怕最多三招就会分出胜负了,就不知道他们要对峙多久!太平,你以为呢?”林雪梅瞧了一下他们的气势,立刻做出来判断了!
太平公主叹气了:“你这丫头都发话了,肯定如此了,我想,宗天行应该会输吧,也许,就一、两招之后!都是高手,死缠烂打没用,还是境界决定了高下!”
“嗯,太平、梅儿说得都不错,哈哈,我也这么认为,寒儿以为呢?”李璇月笑了。
肖雨叹气了,苦笑道:“看来,我跟你们的差距还是比较远,我还以为要打上千招呢!嗯,那,咱们看看再说!”
旁边的人听了他们的议论,一个个都惊呆了:他们等了十年,难道,真是一招就决定胜负?可能吗?
两人仍然没有动,似乎都在盘算如何出招,眼色凝重,看起来竟像巴山的两座山峰了!
这时,荆轲的脸已汗水直流了,而且,雨水似乎也打湿了他的眼睛,他赶紧去擦拭了!
就在这一刻,宗天行出行了,一招一泻千里就打了出来,而且,气势之盛,竟要将巴山夷为平地似的!
“哈哈,这小子的这一招果然气势强大,梅儿,注意点,别让他有所损伤!唉,可惜了,定力还是不足啊!”太平公主叹息了。
林雪梅已提了三分剑气,随时准备应付复杂局面了!
荆轲的脸并没有变色,反而,露出来一丝冷笑,随后,也是一招一泻千里,以硬碰硬!
双剑交合之际,他却变招了,化为太极剑法中的白鹤亮翅,闪过了宗天行的剑招攻击!而且,一下,就削断了他的几绺头发!
宗天行剑势已去尽,竟再无还击之能,因为,他的周身都被荆轲的剑气所笼罩了!
“还打吗?宗师兄!”荆轲露出来得意的神色!
宗天行一呆,叹气了,随后,苦涩地道:“荆轲师弟,你赢了,我输了!难道,刚才你是用计?”
“当然,嘿嘿,不这样,宗师兄怎么出手?哈哈,我可不想误了那帮小子拜剑的时间!”荆轲这时已一脸轻松了!
宗天行输得心服口服:的确,对于杀手来说,要的是胜利,而不是正道,他虽然取巧,却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心思,看来,这小子这二十年的磨砺,真是出息了!
所以,他只得赞美他了:“高明,你小子的杀手之心果然修炼得炉火纯青了,剑道也比我高明多了,好了,我认输!”
说完,他就爽快地收剑了,笑了!
有点凄凉,却也不失剑客之爽快,显然,这个结果似乎早就在他的计划中了!也许,从昨天看到荆轲的剑道,他就认输了!
“多谢宗师兄!哈哈,当然,也要多谢风师弟,没有他昨天逼出来宗师兄的底,我也不会赢得这么爽快!”荆轲越说越得意了。
这本来就是他们既定的谋略,所以,得意之余,当然要托盘而出了!
宗天行似乎并不介意,笑了:“我知道,但,荆轲师弟也是胜之必然,好了,我认输了,从现在起,你是武林至尊了!十年后咱们再较量!”
他哪知道,他再没有十年后的比赛了,再过三个月,他就要去阴曹地府了!
因为他想刺杀嬴政,而嬴政的杀心也并不比他少,所以,他输了,只有认命了!
梦镜见状,就哈哈大笑了:“很好,你们两个都自己判定胜负了,那,比剑就算结果了,没咱们几个评委什么事儿了!好,爽快,太平,你的梅儿丫头的见识果然高明,哈哈,只不过,只用了一招而已!”
“不,梦姐,你说错了,宗天行的确只用了一招!但,荆轲用了三招,第一招一泻千里,第二招白鹤亮翅,第三招剑气天下!所以,咱们梅儿没有说错啊,哈哈!我的梅儿丫头怎么会料错呢?”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梦镜思索了片刻,就笑了:“好,算你说得有道理!好了,荆轲,你是武林至尊了,咱们就封你为新的武林至尊!至于庆功宴,晚上给你补上!燕丹,你小子也要表示一下,去山下弄点好酒来!”
“诺!嘿嘿,不过,老祖宗稍待,待我拜了泰阿神剑之后再去,如何?”燕丹赶紧解释!
他最怕他们剥夺了他拜剑的机会!
太平公主冷笑了,随后,叹气了:“行,一会儿你第一个拜剑,政儿,你最后一个拜剑,免得这些小子们说我们不公道!”
“诺!”闻言,所有的少年英雄都开心地笑了,又一个个都摩拳擦掌了:这正是他们来巴山的目的,哪肯错过?
孟尝君见了,一脸羡慕,笑了:“还是少年人爽快,开心得不得了,一个个都潇洒、轻松!我们就惨了,老了,没他们的朝气了!不过,老祖宗,你们怎么能料定宗先生、荆先生之间的比剑只在几招之间呢?”
“这很简单啊,他们都想赢!一个已连续赢了两次,一个已等了二十年,所以,都迫不及待!所以,他们的比剑,比的不是简单的剑道,还包括他们的心力,嘿嘿,他们都是杀手,算计过人,当然要全身心投入,如此的比剑,又怎么能长久呢?哈哈,可惜,终究是下乘之剑!”太平公主叹息了!
竟一脸不忍,似乎看见了某种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