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倾天下:王爷放肆宠
甚至是与凌空也是一样的?
忽然觉得美味的饭菜有些味如嚼蜡,难以下咽。
这种心境突然冒出来后,心里猛然一惊,那么,她在他心里是怎样的位置?
“食盒放在这里了,我去安排人去门前等着东西送过来,李笑姑娘一定要好好休息啊!”马副将将食盒赶紧放下,然后给身边的两个兄弟递过去眼神,三人迅速的来,迅速的走。
凌空一边吃一边疑惑道:“他们怎么走的这么急?”
“急着去门前取东西。”谢小早随意的回道,这鱼的口感还真是不错,当地百姓推荐的没错,这家的红烧鱼做的地道正宗又好吃。
咦?
“你怎么不吃了?”谢小早问孟歌,他怎么放下筷子不吃了?是这些菜不和他的胃口?不对呀,之前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明明更喜欢这些不添加辣的东西,怎么突然不吃了?
“吃饱了。”孟歌直接起身回了房间。
这……
怎么看他的背影似乎带着点儿怒气的感觉?
菜不合口生气了?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呢?
不吃就不吃。
凌空因为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没好吃饱,到最后将所有的菜都给吃光了,还吃了三大碗的饭。谢小早看到最后,已经叹为观止,这胃口!是不是太好了点儿?
“好吃!”凌空吃完打了个饱嗝。
谢小早笑道:“当然好吃,我跑了好几条街道,到处问人。自然不会差。”只不过,孟歌是在闹什么脾气?明明一开始还吃的好好的,怎么转眼就不吃了?
真奇怪。
罢了,反正弄不明白,也许是今天见到她又头疼了。
这看见她就容易头疼,这毛病怎么回事?巫生给动了什么手脚?巫生一心一意为孟歌,若是动手脚应该也是出于对孟歌好的提前,啧啧,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让人能够惧怕防备到这种地步的时候。
真怕她祸国殃民啊?
长得过分好看,又不是她的错。
要怪就怪她运气太好了。
伸了伸懒腰,揉了揉肚子,出去后就一直找东西吃,刚刚又吃了很多,着实有些撑了,散步一圈回来午睡。
走出院子时,看了眼孟歌的房间,眉头轻蹙了下。
很快,不解的情绪抛之脑后,散步去。
翌日。
天亮之后,用过早膳,跟随着杨文恒的兵队一同前往京城。
进了马车后,谢小早发觉某人的那种怪怪的情绪竟然还在,经过一下午和晚上,竟然还在!他这是闹什么脾气呢?她没招惹他吧?而且还惦记他没吃饱,从外面买东西带过来,结果他还不满意?
啧啧……
“你怎么了?”谢小早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问,要不然这一路气氛都是如此怪怪的,实在是待不住,她最近又不是很想骑马。
孟歌挑了下眉,被她这么一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完全不知如何开口。
“你不会是因为昨天中午我买的饭菜不合口,认为我是故意针对你吧?这一点我要解释解释了,南诏国的人做饭普遍不是很可口,这已经是我找到的最好吃的酒楼了,还问了许多在南诏国居住的其他国的人。谁知道买回来后,还是不合你口味,但我为已经完全尽力了。”谢小早发觉这些话一出口,还是哪里有些怪。
孟歌愣住,然后笑道;“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因为饭菜不合口。”
“哦?那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什么?
孟歌微微一愣,有些愕然的看着问他的谢小早,因为什么?因为知道在她心中,他与马副将等人是一样的地位时,他心内涌现的都是一堆不舒服的感觉,呼吸也有些困难。
他在乎的是她的心。
但是这种想法冒出来的太自然,自然到以前他想要的也是如此,在意的也是如此。
或许……
该告诉她了?
见他失神,谢小早没有再追问,大概是一些乱七八糟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既然与她无关,她也无需在意了,该吃吃,该喝喝,该欣赏美景就欣赏美景。
抓了一把瓜子递给孟歌,“一边吃瓜子,一边想事情,绝配。”
孟歌笑,“好。”
“你觉得杨文恒是怎样的人?”谢小早闲聊问道。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情之人。”孟歌扫了一眼马车外,绿意葱葱的平原,这一片没有什么山林,只有这么一条宽敞官道。
杨文恒此时就在最前方的马车上。
谢小早认同的点了点头,“我昨日在外闲逛时,碰到他两次,第一次碰见不是巧合。他有意碰见我,我有一种预感,他想要从我身上获得什么,现在看来,也许真正目标是你,也许,他真有几分手段调查到我的真实身份。”
闻言,孟歌拿着瓜子的手停顿,黑眸中暗光卷动。
转眼,语气还有些深沉的谢小早忽然低笑几声,“巫生有没有给你什么乱七八糟各种厉害的蛊毒?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出重金购买。”
“没有。”孟歌失笑,她莫非不怕杨文恒暗中算计她,她有性命之忧?
谢小早失望,“莫非蛊毒都用在我身上了,没有了?”等着日后漫漫岁月有些无聊时,她好好研究一番蛊毒,研究的彻彻底底,出门在外,蛊毒防身,绝对可以在江湖中横着走。
马车外,停下了一匹马。
紧接着,传来杨文恒的声音。
“前方有一处茶棚,是这一路唯一的茶棚,今日中午就提前在此休息吧。二皇子认为如何?”杨文恒问。
“好。”孟歌点头。
风吹开马车帘子。
正巧露出了谢小早的容颜。
杨文恒低了下头,朝着谢小早看去,笑问:“李笑姑娘是不是有些热了?”
“不热,殿下在马车里备着冰,凉快无比。”谢小早回道。
杨文恒不再问,深看一眼她,又策马回去。
不过一会儿,到了茶棚。
四周很荒凉,只有这么一个茶棚,摆着许多桌子和凳子,已有几个人在此处喝凉茶。看到他们一行人行来后,不招惹是非,立即付了银子离开。
一看他们的派头,便知是官府的人,在南诏国普通人完全不敢与官府的人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