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倾天下:王爷放肆宠
厨房也做不出这个味道啊。
厨房也没有火锅可以吃啊。
凌空不止一次听盛厉说李瑶做饭好吃,原本不信,现在吃过之后完全信服。
“可以吗?”凌空问李瑶。
李瑶被这么紧盯着一问,脸一下忍不住红了,低着头点头。
凌空说话算话,拿出钱袋子,直接拿出一个金元宝,“这是这个月的饭钱,下个月我再给你。”
一个大金元宝!
谢小早看了之后,不免眼前一亮,想不到凌空还是个小富翁,一个月的饭钱就用一个金元宝,财大气粗啊。
盛厉已经无言以对了,默默的看向了孟歌,想问,做贴身护卫这么赚钱吗?饭钱就能一个金元宝了,那一个月的月银要多少?
李瑶显然被吓的不轻,金元宝金光闪闪,险些闪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点头。
显然,孟歌对凌空的性子极为熟悉,对这种出格的事情也习以为常,只是看了一两眼后就回了神。
火锅所有的食材都吃的一干二净。
最后就剩下一些汤。
凌空和盛厉过了一会儿觉得肚子里还有地方,又一人喝了一碗汤。
谢小早和孟歌两人依约散步
并肩中的二人,一高一矮,从背影看上去格外的和谐。
好似这种饭后散步的事情,他们经常做,所以才会走路时,连步伐速度都一样,虽然他们没有刻意将就对方的走路速度,却还是能同时迈出步伐。
他们二人没有注意到,但院子里的另外三人都注意到了。
这……
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盛厉心中存有疑惑,盯着二人的背影失神了许久。
二人走出去一段距离后,谢小早率先开口道:“巫生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送了信,后日归来。”
谢小早挑眉,深深的打量了一眼孟歌,“你想好让他如何交出解药了吗?”
以巫生的行事风格,能让孟歌有所怀疑,又对她赶尽杀绝,绝对不会轻易交出解药,而且,她突然有些好奇巫生到底是什么事情隐瞒了孟歌。
或许知道后,对她绝对百利而无一害。
“嗯,放心。”孟歌答应的爽快,似乎对巫生颇为了解。
谢小早眸光闪动,心中有一念闪过,笑道:“如此看来,巫生很听你的话。只不过……他隐瞒你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会不会是,也在你身上下了什么蛊毒?只不过这个蛊毒不致命?”
孟歌失笑,深眸内闪烁着淡淡的星光,“想知道?”
“当然,若是知晓必定会成为我手中利器,就算是巫生不想交出解药,也必须要有所顾忌。”谢小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道。
孟歌轻轻的笑了一声似乎很愉悦,却并未回应。
谢小早见挑拨不成,便不再挑拨。
两人不知不觉走了小半个二皇子府,差不多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说来有些奇怪,明明是两个陌生的人,却似乎对彼此并不讨厌,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
谢小早忽然站住。
孟歌回头。
谢小早盯着眼前这张与南宫默极其相似的容颜,就连给她的一些感觉也相似。
这似乎有些不太寻常。
有一些不太寻常的想法涌入脑海中,却转瞬间不知为何又成了一堆浆糊,经不起深思,好像有一层迷雾,就这么强硬的挡在了面前,明知不对劲,却不知为何只要去想,去推开,反而那迷雾越来越厚,越来越挥散不开。
她的脑袋什么时候这么不经思考了?
“怎么了?”耳边传来他的询问。
声音有些天然的冷,那种与生俱来的冷,轻易的让谢小早又清醒过来,她咧嘴一笑,“你长得太美,一时看呆了。”
孟歌显然吃了惊,有些愕然,这是被调戏了?似乎在记忆里的某一个地方,也有一个人如她这般言语轻挑的撩拨,看似漫不经心的,却能将他埋藏在心底的一抹情感腾腾冒出,心跳有些快。
夜色太美好,谢小早没看到孟歌的神色变化,忽略了那眼眸在夜色下褶褶生辉的光芒。
不知为何,孟歌忽然问出了藏在心里的一个问题。
“平阳王对于你而言,是怎样的位置?”
谢小早眸色一冷,只是瞬间一冷,极快的又回归于平静,从表面上绝对看不到任何迹象,只有那素淡的眉眼间,闪过一抹谁都看不懂的思绪,她低着头望着脚尖,轻轻的笑了一声。
然后又嘻嘻笑了几声,所有情绪都在这几声笑声中,完全销声匿迹。
“他是我夫君,自然是在我心里呀。”谢小早的语气有些半真半假。
孟歌忽然抓住了她的纤细的胳膊。
在抓住的那瞬间,他皱了下眉,似乎……更瘦了。
神色陡然间一僵,为何他会对她如此熟悉?明明记忆中,他们之间没有过多交集,只在平阳王府内见过三两次面而已,他这两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一个阻挡前路的人,按照他的行事风格和手段,她必定不会活到现在,为何他会放任她一直活着?
眉头皱的更深,他更惊讶于,在抓住她手臂时,因为过于纤细,他心底冒出来的那一缕缕疼,疼的揪心,疼的想要将她抱在怀里,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不允许她再继续瘦下去。似乎只有稍稍一用力,就可将她的胳膊扭断,这种脆弱感觉,让他的心越来越疼。
这么一个表面上丝毫不软弱的女子,为何会让他如此心疼?孟歌一时间想不明白,也无法想明白。
他头疼了。
疼痛感,阻止他继续想下去。
谢小早低眸看着他抓住她的手,微微上挑眉毛,刚要再调戏几句,却发现他神色有异,脸色有些苍白。
他有什么隐疾?
“你怎么了?”谢小早问。
孟歌皱眉摇头。
谢小早发觉不对,便沉声道:“到底怎么了?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千万别突然就暴毙了,她这蛊毒还没解呢!
“无碍,只是有些头疼。”孟歌言语很平静,看不出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只是脸色苍白至极。
月色下,他的苍白的脸,看上去有那么一些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