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豪婿
“好,我不拦着你。”
吕婉贞叹气,她又不是那种把孩子当做私有物品的那种母亲,如今这样,恐怕只能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
吕婉贞浅笑。
吕泽:“……”
妈妈就这么答应了?不科学啊!
就在吕泽疑惑之际,吕婉贞打开柜子,从里边拿出一个包,包里装着几千块钱。
她把钱递给吕泽,“小泽,你一个人在外边要照顾好自己,这些钱应该是够了。”
吕泽愣住,“妈……”
“别嫌少,起码够你用一阵的。”
说着,吕婉贞把钱往吕泽手里硬塞。
“去了那边,记得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啦!”
吕泽有些无奈,“您已经说了两次了。”
吕婉贞故意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还嫌我啰嗦了是吧?”
吕泽:“……”
当天晚上,吕婉贞对吕泽说了好多……
第二天,吕泽在家门口再一次看到陈清风,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黑色的长袍,只是这次的头发变成了黑色,胡子也没有了,这样看,还挺帅的。
要不是陈清风主动打招呼,吕泽差点没认出是谁。
“您,您怎么穿成这样?”
陈清风:“我怕你嫌我老,特意换了一身。”
吕泽想到第一次见到陈清风那会儿,他说他不过才三十岁……
“师父,您真的有三十岁啊?”
陈清风捋了捋已经剃掉的胡子,“怎么?你看不像?”
吕泽:“……”
“不过小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陈清风挑眉,“你都想好了?”
“嗯。”
吕泽回答:“我想好了。”
说完,吕泽学作电视剧里的样子,朝陈清风下跪,“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哈哈哈哈~”
陈清风笑了,原来有人叫自己师父这么好。
“拜师的事不急,不过你今晚就得跟我走。”
吕泽愣住,“要这么快吗?”
“嗯,明天是个好日子,你跟我回山里,你正好拜师。”
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吕泽答应下来。
回到房间,吕泽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看着床上的廉价床单,墙上挂着的海报……
他还真挺舍不得的,毕竟从八岁开始,他就跟着吕婉贞住在这间出租房里了。
一想到吕婉贞,吕泽就更舍不得了,可是今晚就要走了,能怎么办呢?
没办法,吕泽写了一封信放在了吕婉贞房间的床头柜上,然后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最后背着行李出去了。
现在正是下午,小区里有几个大爷在门口打牌,见吕泽背着行李出去,好奇问道:“吕家小子,你要去哪啊?”
“我去朋友家住几天!”
吕泽对他们说道。
在继续走出小区的时候,吕泽见到了在外边等着的陈清风。
“师父。”
陈清风点头示意,又是租了一辆车,师徒俩开始赶路。
车子开到一家小旅馆门口停了下来,陈清风叫醒了睡着了的吕泽,“小子,我们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六点起床,中午之前应该能到屏山。”
“哦。”
吕泽耷拉着下眼皮,几乎快要睡过去。
“下车了。”
陈清风提醒。
第二天一早,吕泽已经跟着陈清风上了车。
“师父,能讲一下门派里的规矩吗?”
“这个嘛……”
陈清风笑了笑,随后说道:“屏山现在除了我,还有我的一个师弟,他有一个大徒弟叫云生,你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先问他。”
吕泽点点头。
“你的那位师叔脾气挺怪的,你千万不能惹了他。”
“还有啊,屏山不能用电,更不能打电话,这都是禁忌。”
“什么?”
吕泽愣住,他还想着到了地方给母亲打一个电话呢!
陈清风语重心长地说:“这是古武界几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了。”
“……”
见吕泽犯难,陈清风补充道:“不过你如果实在想家,可以写信,也可以下山去,这倒是没什么。”
“我记住了,师父。”
吕泽无奈回答。
毕竟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就算是再懂事,小小年纪离开家也是怕的,先是赶了一上午的车,等快到中午的时候,吕泽吐到快要虚脱。
车子也总算是在屏山下停了下来。
“徒儿,下车了。”
吕泽忍下想吐的意念,下了车。
眼前一道瀑布倒是惊艳到了吕泽,四周满是桃花,花瓣飘得遍地都是,如果不是眼前那块写着“屏山”两个字的牌子,吕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这里,就是屏山了。”
说着,陈清风拉住吕泽的手,吹了一口气,他们就来到了一处院子。
而吕泽,还在想那片瀑布的事。
“师父,这……”
“障眼法罢了。”
陈清风笑笑,进了院子。
这里与外界的繁华不同,屏山这处地方难得的安静,就连建筑都是古色古香的,还真是像极了武侠剧里的名门正派。
“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陈清风提醒吕泽。
吕泽走进院子,里边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青年。
这两个人,想必就是陈清风说的师弟和师侄了。
陈清风的师弟吴清羽上下打量着吕泽,“师兄,这位是?”
“这个啊,是我这次下山收来的徒弟。”
“徒弟?”
吴清羽看了看吕泽,长得还行,就是看起来资质平平。
“师兄,您,是认真的?”
吴清羽有些不信,往日里那些富豪可没少把自家孩子往屏山送,有资质的吴清羽见过几个,没有资质的也见过,可陈清风都给一一拒绝了,师兄不想收徒,他是知道的。
陈清风有些无奈:“什么认真不认真的?当初让我收一个关门弟子的不也是你嘛!”
吴清羽:“……”
他又是看了吕泽两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陈清风给拦住了。
吴清羽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陈清风带着吕泽去了客房,对吕泽说:“你且在这里心无旁骛的打坐,晚些我会叫你吃饭。”
“好!”
“明日一早,到后山,我教你学点什么。”
说完,陈清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