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那个声音很浅,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云初拧着眉,察觉这声音似乎不太对劲,她下了床,朝着声音的方向靠近了一点,这声音是从她房间左边那间屋子传来的,她走到左面的墙,将耳朵贴上墙,运用了一点灵力,以增强自己的听力,然后,而才还只是很浅的声音,一下就清晰了许多。
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和另一个呜咽的声音不同,那个发出呜咽声音的人显然被捂住了嘴,呜咽的声音带着向分痛苦,而那个喘息声越来越重,似乎在进行某种运动累着了,一直在那里大喘气。
听到这,云初心里多多少少已经有了点猜测,她早知这个疗养院里的人不是什么好人,那些护工有时候光天化日就敢猥亵来这里治疗的女人,而这里的女人大部分都已经麻木了,她们不会笑,也不会哭,双眼呆滞无神,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仿佛已经认命一般。
云初不知道她们在这里待了多久,不过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想必应该时间不短。
这几天,云初本想找机会和这里的其他和她有同样遭遇的人交流一下,可根本没找到机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可对方却只是一脸茫然的盯着她,好像根本听不懂她的话一般,云初只好放弃。
她记得,住在她房间左边的那个女孩长得还挺漂亮的,一张娃娃脸很是可爱,一头齐肩短发,留了一个齐刘海,看起来就像漂亮的洋娃娃一般。
之前云初就看见过疗养院的护工对她动手动脚的,她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和其他人一样,麻木的如同行尸走肉。
可现在听到她房间里传来的呜咽声,显然对方还是有情绪的,如若真的变得麻木不仁了,不可能会发出这样痛苦的声音。
云初看了一眼门锁,明云初刚来这里一个月,属于不安定因素,加上之前又关进了小黑屋,所以现在她房间的门是锁上的,不过这种锁对于云初而言,根本就没什么作用,云初犹豫了两秒,还是朝着门走过去,手上微微运气,对着门锁的方向就是一拍,外面的锁咔嗒一声就打开了。
云初用力推了一下门,门被打开了。
此时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一片漆黑,幽深狭长的过道,像无限延伸的深渊,勾引着人心底最深的恐惧。
云初敛眉,踏出房间,走向左边的房间,这里的房间门都是从外面上锁的,左边的房间门并没有上锁,门是从里面关上的,但却没有锁,她们是不能从里面锁门的,所以这扇门,只是单纯的关上而已。
云初轻轻一拧,就把门打开了,只拉开了一条缝,里面啪啪啪的声音,就清晰的传了出来,伴随着男人粗吼低喘,女人娇弱呜咽声,足以让人听得面红耳赤,可云初现在除了愤怒与恶心,却没有其他狎昵的心思,她轻轻推开门,接着悄无声息的进了屋,再关上了门,里面一生漆黑,但习惯了夜色的云初,依晰能看见床,上正做着运动的人。
或许是他做得太认真了,根本就没有发现云初已经进来了,云初连自己的气息都没有隐藏,只是放缓了动作,就成功的来到毫无察觉的男人身后,云初手起刀落,准确无误的砍在了男人的后脖颈。
林佳怡前一秒还在痛苦的承受男人的折磨,下一秒身上的男人就不动了,她抬起满是泪渍的脸,双眼已经被眼泪模糊,她还没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身上一松,待她抹掉了眼泪,她发现房间里赫然多出了一个人。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因为对方是背对着她的,所以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从身形判断,对方应该是一个女人。
这里除了院长和食堂大妈是女人外,剩下的就只有和她一样身份的病人了。
可是,会有其他病人来救她吗?
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冷漠,一个比一个麻木,她们早已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又有谁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她。
云初把男人打晕了,并没有就此罢休,借着月光,她看清了这个男人,就是经常骚扰林佳怡的那个护工,云初对着他的脸就挥了几拳,拳拳到肉,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反正男人已经晕了,也不会喊叫,云初下手极狠,仅仅几拳,就把男人打得血肉模糊,似乎还不解气,云初还折断了男人的手脚,省得他再祸害人,本想把他的命根子也切了,但那样容易见血,到时候查到林佳怡头上就不好了,而且万一失血过多,还会有生命危险,虽然杀一个这样的人,云初并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但让他活得生不如死,显然比他直接死了更能让人痛快。
云初揍完了人,心情舒畅,她拎起了男人,正打算把人拖出去扔出事发现场,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
林佳怡已经在云初揍人的时候,把衣服穿好了,她身上还是止不住的发抖,但同时也有一种畅快,这个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对她了,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可是再次发生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疼痛和犯恶心,她没想到,在她绝望时,会出现一个人来救她,看对方那个身材,和自己还差不多,娇小可人,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徒手把一个一米八的护工给拎了起来,拎得还相当轻松,这让林佳怡不禁暗暗称奇,这究竟是什么大力美少女啊。
“你是谁?”林佳怡生怕对方就这么走了,那她就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了,赶紧问道。
“你不必知道。”云初并不是高尚的做好事不留名,而是这种事,真的没必要让林佳怡知道,她多知道一点,对她也是多一分危险,而且云初也不想让自己有把柄捏在别人手里,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同样不可无。
“等等。”林佳怡赶紧下床,可脚刚一接触到地,就腿软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