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豪婿
他没有说不见了谁有什么惩罚,但最后那声冷哼,让在场所有人心中一凛,那来自灵魂恐惧,直到吕泽走出老远都没有消失。
马路对面的观众还没走,他们像是傻狗一样,反应不过来。
本以为是个被社会人欺负的可怜人,没想到是个惊天大逆转,这让他们的脑子反应不过来。
马路对面久久不敢离开的社会人目光慢慢移到了他们身上,吓得他们落荒而逃。
事不关己的路人大多都是这样的脾性。
观看弱者的时候,他们望风而来,被强者或者恶人凝视的时候,又闻风而逃。
反正他们只是看客,看了热闹就走,看不到热闹也没有什么。
九月份的天变化多端,早上晨起的时候还是万里无云,堪堪到了中午,竟变的阴雨朦胧起来。
吕泽挽着袖子在厨房擦洗什么,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高挑纤细的美丽身影。
齐采珊觉得自从昨天开始,吕泽就变了,变得更以前不一样了。
可具体不一样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二人就那么站着,一个在前清洗碗碟,一个在后出神发呆。
不知道多久之后,吕泽洗了手转过身,看见了齐采珊,不由得意外道:“老婆?”
闻言,齐采珊脸色一红,旋即转过身,朝自己房间跑去。
这一幕看的吕泽一阵莫名其妙,其实以他如今的境界,有人站在身后,早就察觉到了。
之所以刚刚才转身,还装作意外的模样,是以为齐采珊要说些什么,一直没等到结果,这才转过身喊她。
因为齐修竹的缘故,家里唯一的珠宝加工厂已经被迫停业了,所以齐采珊和齐宏光如今都是赋闲的人,所以齐采珊才有时间站在他身后看他。
“小吕,不错啊!”齐宏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里冒出头来,一脸赞赏的模样。
吕泽这下更莫名其妙了,齐宏光这是在说什么?
“珊珊啊从小到大都要强,你可得让着她,顺着她,疼着她啊!”齐宏光从厨房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他继续道:“其实丫头心很软,也善良,你们要好好过!”
说着,他就端茶走向大厅的沙发去,打开电视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吕泽眼里的疑惑有一瞬间的停滞,接着便消散了。
齐宏光的意思他明白,他接受自己这个女婿,但还需要他对齐采珊更好。
吕泽笑了,齐采珊是他老婆,自己的丫头他当然得自己来疼。
那个丫头有一身的本领,也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唐风那边的事情结束之后,她就可以忙起来了,也算是自己送给她的第一份像样礼物。
齐采珊坐在卧室的床上,手里拿着素圈戒指,戒指上什么都没有只两个大大的字母,是L和Q,用的艺术字的模板刻印上去。
那是他们结婚第一年,吕泽自己做的戒指。
结婚的时候他们没有戒指,婚后吕泽靠着卖煎饼果子的钱买了两个素圈戒指,又自己在上边雕刻的花纹。
当时吕泽把戒指送给她的时候,她十分不屑,可,终究是没有拒绝。
她是看不上吕泽,但毕竟是夫妻,总不好连婚戒都不要的。
时隔两年拿出来,还真是感慨万千,齐采珊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素圈戒指,望向窗外,轻声呢喃,“要是,你争气些,我们唉……”
那后边的期望终究是没有说出来,齐采珊还是觉得自己想多了,吕泽只不过是硬气了一会儿她竟凭空多出了幻想,真是可笑。
将戒指放回床头的小柜子里,齐采珊物探的叹息一声,转身拿了本书读起来。
若是此刻有人在这里,定然可以发现齐采珊看的书是《国际金融理论》,那是金融管理专业的必修课她大学学的就是这个,成绩斐然,天生就是做领导的材料。
只可惜,家里没有资源给她领导。
窗外吹过飒飒的风声,提前脱落的树叶,去别处安家。
风将落叶越吹越高,越过山墙越过稿纲,来到了齐家庄园——清水山庄。
庄园内的一幢别墅里,时不时有杀猪般的惨叫声传出来。
跟着那声音传别墅里看,大厅里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模样并不出众,甚至算不上好看,但那男人一身气势内敛,显得威严十足,女人华贵雍容,也不是一般的主儿。
“靠,你TM想疼死老子?轻点!”
在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齐修竹闭着赶紧惨嚎,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已经被消过毒,现在正在涂抹消炎药,而他的眼睛已然被纱布缠上了。
是那些暴怒的员工把他眼打伤了,暂时不能视物。
被家里佣人带着走到楼下,齐修竹摸索到沙发上坐下。
大厅里的男女看了他一眼,皆是无话,脸色阴沉难看,他们正襟危坐,脸上一片忧色。
就在刚才,齐宏景收到消息,说是因为这次齐修竹的事情,他手下人心惶惶,齐安民乘虚而入,抢走了许多资源,还挑拨是非,让他手下的人跑的没多少了。
今天恰逢齐凝霜三朝回门,齐安民自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新婚燕尔的齐凝霜和黄俊杰。
齐凝霜本不打算过来看这个热闹,但黄俊杰不肯,他虽然不是个爱看热闹的人,但这事关齐家内部争权问题,他必须要来。
不止要来,要还要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占一份利,这都是黄家家主,也就是他爹给他的任务。
谁都知道,齐家三房齐宏景跟家主齐安民实力旗鼓相当,现如今在家族占用的资源也是不相上下。
就连居住的别墅都是门对门的,复制粘贴版。
齐宏景做事一直严谨到密不透风的程度,他们根本无茬可找。
如今齐修竹那个蠢猪总算是要亲手将他们三房葬送了。
几人一路长驱直入,进入齐修竹家的别墅大厅。
彼时,齐宏景夫妇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对家主的恭敬,也没有对客人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