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舔空投
“白药,你跟着他一起去,他一个人我不放心。”韩立看了一眼白药之后,开口说道:“不过你不用露脸,出出主意就行了。”
“这件事情还是别牵扯到我,有损我的名声。”
“是,真人。”白药连忙答应了一声,恭敬的开口说道。
“你还是先把是什么事情说说吧!”李瑶看着韩立,直接开口说道:“你这还没说什么事情呢,就把人安排上了。”
“简单,以后这苏州城里的份子钱,咱们来收。”韩立看着李瑶说道。
“你想怎么做?”李瑶也直接问道。
前面的事情他已经和韩立说了,这件事情都是衙门的人在做。现在韩立想插手。而且还不硬来,那他自然就有自己的办法。
“我们做个中间商。”韩立笑着说道。
“张生,白药,你们明天就去找吴县的捕头,那个捕头叫什么来着?”韩立看着张生开口问道。
“叫陈庆。”张生瓮声瓮气地说道。
“对,就去找这个陈庆。告诉他以后所有县衙门收的份子钱,我们替他收,我们可以给他保证,每个月的份子钱上涨三成。”
“除此之外,每个月额外给他100两。”
韩立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开口说道。
“这么多钱?”张生瞪着眼睛说道:“我们怕是收不上来,官府那些人既然能收那么多钱,那就已经是最大的了。再多收的话,那些商户就不干了。”
“真要是闹腾起来的话,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如果我们按照原来的份子钱收,那我们可就是赔钱的买卖了。”张生看着韩立开口说道。
他在苏州城待的时间不短,多半也是在市井上打混,对这种事情知道的很清楚,这明显没有好处搭钱的买卖不好干。
“你要明白一件事情,这是个世界上垄断是最赚钱的。”
韩立看着张生和李瑶开口说道:“什么叫垄断呢?那就是独家的买卖,什么样的买卖是独家的买卖。那就是没有人做,只有你做。”
“可是这买卖赚钱了,大家都想做,或者本来就有人做了,你想独自做,怎么办?把后来的和先来的全都击垮了,你就是独家的买卖了。”
“这收份子钱也一样,我们要做的就是独家的买卖。”
“先把这个买卖揽到手,亏些钱不要紧,目光不要那么短了,这个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是最好办的事情。”
张生看着韩立,迟疑着说道:“那个陈庆不一定能答应。”
“虽然他是吴县的捕头,他们也是的确是在收份子钱。可是这钱也不全都落到他们的手里,你家门口里面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人。那全都要打点。”
“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这事咱们也做不成。”
“那就去送银子,把份子给了。”韩立笑着说道:“告诉他们每个月都有。”
“这把大把的撒银子?”张生迟疑的说道:“况且有些事情是银子办不到的。”
“那就先用银子走一走,真的用银子都走不通了,那就用点别的办法。”韩立看着张生说道:“做人嘛,要先礼后兵。”
虽然韩立这句话语气说的很清楚。
可是屋子里面那三个人都打了一个冷战,显然自己这些人还是低估了这位韩真人。虽然大家干的是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玩的就是一个造反。
可是要说阴损毒辣,恐怕这位韩真人要比自己三个人绑在一起都厉害。
“先去吧,把这个陈庆给弄明白了。”韩立摆了摆手说道:“到时候需要摆平谁,直接问他就行了,他会给我们指条路的。”
“你要记住一句话,只要他收了你的银子,他就上了你的船。”
“等到他想下船的时候,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下了。有些钱拿的时候容易,可是花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了。”
“是,真人,我马上去办。”一边的白药连忙答应道。
张生也没再说什么。跟着白药一起向外走了。
等到两个人离开之后,李瑶看着韩立开口问道:“即便是这件事情让你做成了,那又能怎么样呢?那些人做不了什么事情的。”
“那你就等着看好了。”韩立笑着开口说道:“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
“好,那我拭目以待。”李瑶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看看你能做出什么大事情来。”
夜幕降临,苏州城更加的繁华似锦。
作为吴县的捕头,陈庆也算是吴县的一号人物,当然了,谨小甚微是很有必要的,这苏州城里边可不光有一个知县衙门。
知府衙门的人比他要大,还有锦衣卫,还有镇守太监,现在又来了巡抚衙门,他一个吴县的捕头算个屁。
忙了一天了,陈庆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
手里面用荷叶包,包着半斤猪头肉,另外一只手拎着一个酒坛子,准备晚上回去打打牙祭。
刚走到家门口,陈庆就看到有一个人从阴影里面走了出来。
苏州城的地面也算太平,所以陈庆也没在意,这晚上来家里求他办事的人也不少,多半没什么大事,也没几个钱,都是穷人。
真正那些有钱的大老爷,人家也不找他。
看着来人有些脸生。陈庆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做什么事。”
眼前这个大胡子给他的感觉很不好,这个人的脸上带着笑容,可是怎么看怎么虚假,身材壮硕,肩宽背厚,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可是陈捕头当面?”大胡子对着陈庆拱了拱手,然后笑着开口问道。
“我就是。”陈庆点了点头说道:“不知你是何人?”
“在下张三,在这里等陈捕头也有一会儿了。有些事情想和陈捕头商量,不知道陈捕头肯不肯赏这个脸?”
“我在旁边儿的酒店里边儿略备薄酒,不如咱们到那去谈?”
陈庆听了这话之后,咽了咽口水,然后开口说道:“那就过去。说着便当先向自己家门旁边的酒店走了过去。”
这里虽然开的时间不短了,可是陈庆来的也并没有那么多,每个月过来几次打打牙祭。
今天有人请客,那就吃他一顿。
至于说求自己办事,那也得看是什么事,也得看自己给不给他办。
两个人来到酒店里面,陈庆发现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开口问道:“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