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剑魂
宗天行叹气,一脸苦笑,好一会儿,才喃喃地道:“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剑道之玄妙吧,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练所有的剑法的!哈哈,咱们总有适合我们练的剑招嘛,比如,我就喜欢断水剑法的狠辣劲儿,尤其是在刺杀的过程中,用断水剑法几乎可以占尽上见啊,嘿嘿!”
看来,他对断水剑法情有独钟,所以,脸上尽是一片陶醉之态,连手指都情不自禁地动了几下,像在练剑了!
“哈哈,天行师兄果然也是剑痴,可惜,你静不下来,否则,你的剑道修行肯定在我之上!可惜,可惜,太可惜了!”风贤一脸叹惋之态。
宗天行倒不以为意,反而自信地道:“风师弟,你就是豁达,换作我,就很少如此诚恳地佩服别人!不过,咱们的剑法确实不外如此,唉,不知道你们见过李真没有,在邯郸的时候,我在他的手上走不完一招!不知道现在能接几招?”
他倒也光明磊落,还知道自己不是李真的对手,而且,竟当着他们的面儿承认自己不如李真了!
闻言,荆轲一呆,眼睛如铜铃了,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足以放下一个小苹果!
好一会儿,他才笑了:“真的?还是假的?李真,我好像见过一次,那小子很文弱啊,仿佛一个书生啊,怎么,难道他的剑道修养很厉害?”
“嘿嘿,荆师兄,你别不服气,李真师兄过几天也会来的,到时候你可以给他比剑啊,我保证,荆师兄肯定也接不了李真师兄的两招!”风贤故意多说了一招。
果然,此语一出,荆轲又是一阵惊讶!
而宗天行的脸色却有点难看了:这小子不是在故意抬举荆轲吧?难道,这两个小子早就联合起来了?莫非,他们准备联手对付自己?把自己打下来,让荆轲做护剑盟的盟主?
他皱眉了,却仍然直截了当地说:“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准备联手对付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荆师弟早到了好些天,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商量好了?哈哈,如果是,那,我让贤,我肯定不是你们两个的对手,我退出比剑!”
“啊!”闻言,无论荆轲,还是风贤,都是一阵惊讶:他怎么了?难道,因为他精于算计,所以,以为别就都如此?
风贤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乐呵呵地说:“大师兄,你肯定多心了,咱们怎么会那么做呢?不过,咱们三个,啊,当然,还有那些剑客,肯定要痛痛快快地比一场的!至于你们两个谁当武林至尊,统领护剑盟,无所谓!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喜欢练剑,哈哈,什么盟主不盟主的,跟我没关系!”
此语一出,无论荆轲,还是宗天行,都是一阵大喜,都眉开眼笑了,开心得不得了:如果他不争,那武林至尊岂非就是他们两人的?
荆轲笑了,也拍了拍宗天行的肩膀,乐道:“大师兄,既然老三不跟我们争,那,我们就好好地争一回!大师兄,这回我是有备而来的,我也多练了几天,所以,你要努力,否则,到时候输了,可别怪我哈!”
说完,他满意地笑了,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很好,荆轲就是荆轲!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咱们就堂堂正正地比一回,我也不会手软哦!”宗天行也得意地笑了。
再谈一会儿,就基本把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好了!
回到逍遥居,正好,午时了,酒宴也准备上了,看来,人们都在等他们!
小寒见他们来了,就笑了:“OK,你们来了就好了,再不来,我都要派人去催你们了!我是午时一来,就可以喝酒的!天行、荆轲,风贤,你们都坐吧!自己斟酒,我们的美人儿可不侍候你们这些人的!”
“诺!”所有人都笑了,一脸开心:能在巴山与剑神共饮,本来就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哈哈,爽快!
太平公主却笑了:“哥哥,你的酒还要等一会儿,这天气比较热,所以,咱们必须让你先喝一点解暑气冷饮!至于酒嘛,今天咱们喝葡萄酒,我们香香公主酿的葡萄酒,而且,是经过冰镇的,保管哥哥喜欢!”
“是吗?有意思,你们总是让我意外,爽快,那,我们就喝葡萄酒!哈哈,太好了,没想到香香竟然也是酿酒的大行家了,我喜欢,痛快!妹妹安排好,晚上我要先侍候她,嘿嘿,香香嘛,正好,咱们可以尽情地享受一下!”小寒得意了,一脸温柔,已将太平公主抱在怀里了。
等香香公主将美酒端上来时,他就笑了:“香香侍候我们喝酒,至于雨哥那边,你们自己安排,咱们就不侍候你们了!小子们,都斟上酒,来,咱们一起喝!谁要是喝不好,本剑神打他的屁股!”
“诺!剑神放心,哈哈,本人一向好酒,今天肯定不醉不归了!”一个大汉笑了。
太平公主满意了:“很好,你小子总算是个人物,那,就痛痛快快地喝!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醉可以,但不能耍混,否则,我的美人儿们的剑也不是吃素的,小心自个儿的脑袋!”
“哈哈!哈哈!”所有人闻言,都愉快地笑了,一个赛一个地快活!
随后,小寒、太平公主就率先敬酒了,每桌必到,又搞得那些江湖人物一个个都爽快得不得了!
回到酒桌,太平公主就对宗天行、荆轲说:“这回巴山比剑之后,护剑盟就没必要存在了,因为泰阿神剑将有归属!所以,护剑盟必须解散!”
“啊!”两人闻言,一下子头都大了,一双眼睛都惊得不辨方向了,汗都冒出来了。
扑哧一笑,太平公主才接着说:“哈哈,护剑盟解散了,但你们的组织可以继续存在下去,不过,必须要换个名字而已!因为,我们不喜欢护剑盟做杀手的买卖!你们可以改个名字嘛,就是叫它‘杀手集团’也可以,我看,挺好的嘛!”
说完,她就不再理会他们了,又开始向肖雨等人敬酒了。
宗天行心里很不是滋味,像吃了苍蝇似的,一脸不爽,可,又不得不接受她的意见,因为,她是绝对的主宰!
还好,她没有强行要他们解散护剑盟,只是换一个名字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以后他们没什么护剑责任了,可以专心地搞好杀手集团的事情了,不必再惦记巴山了!
哈哈,难道这不是令人爽快的事情吗?以后,可以更轻松了,再没任何心理负担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又正常了,一脸开心,再看向荆轲时,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看来,这小子早就知道她们的决定了,难怪,他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宗天行的心情好转,立刻也起身敬酒了:“几位老祖宗,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关照,谢谢了,来,我代表护剑盟敬几位老祖宗!”然后,他就一饮而尽了,再无先前的不爽快之态!
“很好,你小子果然是个当盟主的料,很不错,这气度也爽快!哥哥,他们这杀手集团的事儿我们就不管了!天行,咱们这是给你们减压,免得你们违背了我们护剑盟的原来宗旨、性质!哈哈,从今天起,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再也不管了!不过,凡事不要太过了,你们不要为祸天下苍生,否则,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太平公主还是敲打了他几句。
宗天行大乐,笑了:“是,老祖宗放心!哈哈,我们的组织虽然老祖宗不管,可,我们还是老祖宗的弟子嘛,所以,我们还是会尊重老祖宗们的!”
“嗯,这事儿就这么结了!天行,荆轲,你们都是我们的晚辈,咱们该说的还是要说的!不过,以后你们就是想听,我们也不想管了!好了,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要走了,你们以后就是想见我们也没机会了,哈哈!”小寒已一脸轻松了,似乎根本没将护剑盟的事儿当回事儿了!
宗天行等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回他们是要给护剑盟划一个句号!是啊,这泰阿神剑的真主都来了,他们再搞护剑盟就没意思了!
难道,要让他们去保护泰阿神剑的主人?如果,嬴政那小子得了泰阿神剑,岂非他们要去保护嬴政了?
那,岂非与他们的刺杀任务背道而驰了?
宗天行终于完全理解了他们的思维,笑了:“唉,可惜,咱们以后见不着师祖了!荆师弟、风师弟,咱们举杯,共同敬师祖!敬老祖宗!”
“诺!”荆轲、风贤立刻就随之向小寒他们敬酒了!
酒宴的气氛也越来越畅快了,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似乎都进入了欢乐的海洋之中了!
林雪梅见宗天行又有点得意忘形了,笑了:“天行啊,你小子来晚了,得加紧练几天剑了,否则,这武林至尊就要易主了!嘿嘿,别说荆轲早就摩拳擦掌了,就是那些早到的剑客,也一个个早就在钻研我们的剑术了!所以啊,你小子得勤奋点,别丢了宗家的脸!”
“是!多谢老祖宗提醒!在下明白了,惭愧,惭愧!”宗天行懼然一省,立刻感觉到压力来了!
是啊,荆轲那小子的资质本来就跟自己差不多,兼之又和风贤的关系比较好,他们肯定要切磋的,如此,岂非自己又落后了?
看来,这几天自己不能偷懒了,否则,说不定还真进不了前三甲,那孟尝君也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至于春申君,他是东道,也许,也早就琢磨了剑道好一阵子了!
那边春申君也过来敬酒了,笑了:“几位老祖宗又到我们楚国的巴山了,哈哈,说来惭愧,咱们没有尽地主之谊,太惭愧了!寡君本来也想来巴山的,可他身子骨不怎么成了,所以,请我代他向老祖宗们道歉,哈哈!来,我敬几位老祖宗三杯,第一杯,代我们大王敬酒!”
肖雨闻言,笑了:“春申君,你太客气了!咱们一向听说你们战国四君子很厉害,可惜了,平原君、信陵君咱们见不着了!来,我也敬你们,孟尝君,一起来啊!”
“是,多谢老祖宗!”那边孟尝君也过来喝酒了,一脸谄媚!
肖雨一见,不觉纳闷了:怎么回事儿?这孟尝君竟是这番模样?奇怪,难道,这四君子真的名不副实?
“来,咱们喝!我们这一向都在齐国,那里安静一些,哈哈,王子田华对我们也不错,很好!我们也算是东道主嘛,咱们一齐喝!”小寒更爽快,立刻拉着太平公主也一起饮酒了。
太平公主笑了:“是啊!咱们玲儿公主是齐国的公主嘛,哈哈,幸好,齐国人比较念旧,待我们不错,好了,你们随便吃喝,咱们的好洒好菜多得很!明天,咱们吃烧烤,那个也很有意思的!不过,你们这些小子都要参与打猎!这也算是你们历练的一部分嘛,哈哈!”
“诺!”众人闻言,都是一阵高兴,随后,又自动去结交朋友了!
这时,肖雨才看出来孟尝君的魅力:每桌必到,殷勤之至,似乎每个人都是他的好友!
好一会儿,肖雨才笑了:“唉,刚才我差点就看走眼了,原来如此,哈哈,孟尝君就是孟尝君,果然厉害,哈哈,值得学习!”
“嘿嘿,雨哥是书生,这些东西你当然要学习了哈!否则,你就是一个老古板了,天天学孔孟之道也不爽快啊,哈哈!”太平公主笑了。
李璇月闻言,思索了好一阵,才笑了:“你这丫头的水准越来越高了,我喜欢,很好,雨哥,那,咱们就在这儿多玩一阵!只要娘娘不催咱们,咱们就可以多玩儿几天!”
“月姐放心,娘娘根本不会催你们去练功的!其实,她也巴不得你们多出来走动走动!嘿嘿,修炼嘛,入世也是一种方式啊!像我,就喜欢陪着太平到处玩儿!”
小寒说完,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