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倾天下:王爷放肆宠
你问,我答?
谢小早脚下一顿,看他。
半响,呵呵一笑,“完全不想,兄台还是继续保持神秘吧。”
话音一落,半句话不多说,火速离开!
盯着女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南宫默笑了笑,双目中如积了千年的寒冰顷刻间融化。
过了一会儿,卫宇回来了。
“王爷,谢二小姐刚才跑的飞快。”王爷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谢二小姐就像是躲洪水猛兽一样逃走了?
况且谢二小姐杀人越货,女扮男装勾引美人儿,什么事儿都胆大的做了,会怕王爷?
猝不及防,卫宇看到王爷刚刚嘴角带了笑意?
不是错觉!
“跑不了。”南宫默意有所指的说道。
跑不了?
卫宇抓了抓脑袋,王爷这话什么意思?他怎么发现王爷每一次见谢二小姐后心情都不错?
难不成……
真的是喜欢谢二小姐?
不是开玩笑?
……
行宫。
绕云从外归来,额头上布了一层细汗。
推开门,走了进去。
孟媛靠在躺椅上闭着双目休息着,听闻声响,没有睁开眼,开口问:“平阳王有回应了?”
“奴婢去时,平阳王不在府中。”绕云有些失望的回道,白白去了这一回,竟是没有见到平阳王。
“不在府中?他应该在白天不会出去的,莫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孟媛没有多加猜测,他在北赵国的处境本就复杂,暗中多少凶险旁人不知,她是知晓的。
绕云摇头,“王府的人没有多说,知道奴婢是公主的心腹,只告知了王爷不在府中,所以没办法应约。”
“无碍,改日再见他吧。”
门外忽然传来行宫宫人的禀报,“三公主,辰王府的人送来帖子。”
辰王?
孟媛目光一冷。
绕云看了一眼孟媛,然后出去将帖子接了过来。
“公主,辰王相邀你去庙会。”绕云皱眉道。“这个辰王实在……纠缠不清,这已经是这两天的第二个帖子了。”以为他们西齐国的三公主谁都能肖想?
辰王没想过自己不配?
如狗皮膏药般令人生厌。
梦瑶美眸冷漠,“直接回绝,日后辰王府的帖子一律不必问过我,你自行做主。”
“是,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辰王府。
砰!
一个茶杯砸向了带回消息的小厮身上。
“废物!这么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两次相邀,西齐国三公主竟然一次都没有答应?是不是你们没有将帖子交给她?”赵明宇怒问。
小厮头破血流,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回道:“回王爷,是西齐国三公主身边的宫女亲自接的,肯定给三公主过目了,或许……或许是三公主怕人言可畏,不敢随意答应王爷。”
又或者……
她根本就不想与辰王有任何关系。
这句话,小厮完全不敢说。
赵明宇黑着脸,怒气消了一些,被人拒绝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皱眉道:“怕人言可畏?她就不怕本王对她没了兴趣?这么看来,她也是个喜欢用手段对付男人的女子。既然如此,冷她几日吧。”
对女人,必须要有些手段。
“去请孙小姐吧。”赵明宇命令道。
小厮心下瞠目结舌,辰王这是要左右逢源?不是一门心思的对西齐国三公主?有些话做下人的不能说,看得出来西齐国三公主对辰王根本无意。
辰王竟然把用在其他女子身上的伎俩用在西齐国三公主的身上,简直难以置信。
……
“我先行离开京城?在边关等小姐?”盛厉愕然惊问。
突如其来的吩咐,令盛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这些日子已经可以摸清楚许多京城的事情,且掌控了许多与他相同隐藏身份的人,假以时日,他相信会在京城布下属于他们的势力,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让他离开京城?
“下个月初八,我和平阳王会大婚。”谢小早忽然提及婚事。
盛厉神色一动,“我以为只要小姐不想嫁,小姐一定会将此事解决。”
“不,只要我还在京城这桩婚事逃不掉。”谢小早语气极为肯定完全没犹豫。
盛厉眉目凝重,紧抿着唇。
“而且我有一事需要你去查清楚,如若两个月后我没去找你,就说明……这桩婚事我没避开,你届时查清楚我交代的事情后回京便可。”谢小早思虑了一下嘱咐道。
盛厉的脸色变得更为凝重,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只要是小姐的吩咐我定会完成,只是……小姐如若不想嫁,一定不要委屈自己。”盛厉沉声道。
谢小早笑了,拍了拍他的肩,“待日后你选择妻子,一定要情投意合,我相信今后无人可以主宰你的终身大事。”
“平阳王隐藏的如此深吗?竟让小姐如此畏惧?”盛厉紧皱着眉问。
“是,一个我无法看透的人,他一直不出手,恐怕默认了这桩婚事。只是……想要将我当成挡剑的棋子,他一定会后悔。”谢小早眯了眯眼眸,嗓音一沉,透出剑出鞘的寒意。
闻言,盛厉瞬间了然,小姐一定可以从这片泥沼中脱身。
忽然,盛厉脑海里出现一人,荣默!他能不能帮助小姐?
不,荣默这个人隐藏极深,如若让他帮忙,怕是会让小姐付出更多,他不是心善之人,所做之事必定要有利可图。还是莫要让小姐接触到荣默。
盛厉心中沉思,深深的觉得她的路与他一样必定走的艰难。
半个时辰后,盛厉离开。
刚刚关上门,又有人敲门。
“姐,是我。”
谢小早打了个哈欠,回道:“进来吧。”
谢小战进来后,歉意道:“你是要睡了吧?我没办法安心入睡,想着这件事还是与你说一下,我们一起早做准备。”
“谢文武今天去见你了?”谢小早又打了个哈欠,今天思虑过多,困意来的早。
谢小战很讶异,“姐怎么知道的?下人说的吗?”
谢小早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谢文武昨天晚上与夫人密谋一夜,今日去见你不足为奇。被他阴阳怪气的警告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