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倾天下:王爷放肆宠
然后又对孟媛说道:“好久不见三公主,三公主又美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是不是很想我?要不要考虑一下,趁着现在来到京城了,嫁给我算了。有公主作证,我保证今后一定对你百依百顺,只爱你一人!什么三妻四妾,我一个都不要。”
“你这孩子,没个正经样子。”赵落止不住笑道。
孟媛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等你身边没那么多红颜知己了,再来问我吧,我怕消受不起,你的那些红颜知己有一天找上门来,我招架不住。”
“小媛儿,你将我的心伤的一截一截的,我哪有什么红颜知己,我只有你一个红颜知己,可你总是喜欢伤我的心。”王衍城黑眸一闪,装作被伤了心的样子,捂着心口喊痛。
早就知道王衍城风流的孟媛完全不在意,坐在了赵落的对面,“你的心被那些红颜知己捧的太高了,若是不伤一伤,对不起天理。”
“公主,小媛儿欺负我!公主快帮帮我。”王衍城向赵落求救。
赵落忍着笑道:“你这孩子,快坐下喝茶吧。”
王衍城痛快的点头,直接坐下来。
“公主,真的只能看着王爷娶谢二小姐吗?谢二小姐对王爷不了解,或许会成为王爷的累赘。”孟媛一直犹豫,却还是开口了。
在她看来,谢小早虽然没有像传言那般不堪,却配不上南宫默。
南宫默需要的是一个与他一样惊才绝艳的人,只有如此,才可以站在他的身侧,与他一起携手天下。
“这件事情如若他不想,任何人都逼迫不了他。小媛儿,你认识他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他的手段?这桩婚事,他不会拒绝了。也不知道那谢二小姐有什么本事,能将南宫默的冰山心给融化了。啧啧。”王衍城啧啧几声,或许南宫默就是喜欢手感软嘟嘟的?
孟媛心一沉,是啊,他若不想任何人都强迫不了他,他真的是喜欢谢小早?
“小早那孩子很是可怜,在度量狭小的继母眼底下讨生活,每日必定会水里火里,是个让人疼的。”赵落笑道,今日一见,她越发觉得谢小早是个沉得住气的,或许是有什么本事是他人所不知的,否则怎能让南宫默那小子动心?
孟媛点了点头,心绪有些烦乱和慌张,低下头掩饰她眼里的痛楚,一直以来她将对他的心隐藏的极好,没有被任何人看出来,只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正视对她的心,结果等来的是他想要娶他人?
苦涩,渐渐的萦绕心头。
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
她不相信他真的会喜欢处处不如她的谢小早。
……
深夜,小竹林。
盛厉来的有些晚。
看到盛厉脸上多出来的几个刻意易容出来的青春痘,谢小早挑了挑眉梢,“怕被人认出来?”
其实盛厉一开始出现在将军府时,那个晚上她就已经教了他一些易容的方法。昱王的那些人应该找不到他,那么,他怕的另有其人?
“我是西齐国人,西齐国三公主和她身边的人都认识我。未免在京城碰到认出我,只能再动些手脚了。”盛厉很无奈,明明是个俊朗的少年,偏偏要每天易容。
西齐国人?
谢小早从未主动问过他身世,没想到竟是西齐国人。
盛厉想了想,说道:“想来想去怕是还要叮嘱小姐,西齐国三公主绝不是普通女子,传言不假,她的确可以以琴音驭兽,且心机深沉,鲜少有人与她过招可以取胜。她此次前来北赵国,一定有目的。如果可以,小姐莫要与她接触。”
“在你眼里,你家小姐很好欺负?”谢小早反问,没穿越前,从没有人觉得她好欺负,想不到穿越后,似乎人人都觉得她好欺负。
有些本领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才能让人觉得你不是草包?
盛厉想都没想的果断摇头,“绝不可能!只有小姐欺负别人的份。”
“可我听你话中意思,似乎认定了我会被西齐国三公主欺负。”谢小早起了心思逗一逗盛厉。
少年总该要有个少年样,天天老成的跟个老头一样,以后难道还要让她包管娶媳妇?
盛厉涨红着脸,一时口拙。
“不就是会拨两下琴弦么,谁不会拨两下。”谢小早眸光微动,语气淡淡的说道。
盛厉哑然,的确是拨两下琴弦,可琴技这玩意,真的不是简简单单的拨两下琴弦,碍于自家小姐的面子,他配合的点头点头再点头,“小姐说得对,谁都会拨两下的。”
“分明就是小瞧你家小姐,小盛厉,信不信你家小姐拨两下琴弦比她要好听?”谢小早眯了眯眼。
看在盛厉眼中眯眼就是威胁,顶着压力的逼自己说谎,“我相信小姐。”
只是……
小盛厉什么鬼?
她是将他看成小孩子了?
谢小早打了个哈欠,“自己去训练吧,我去睡觉。”
“是。”
谢小早走出去几步,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盛厉,打趣道:“任何时候都要相信你家小姐哦。”
“是。”盛厉没犹豫。
谢小早笑了,知道他想什么,没与他一般计较。
在谢小早离开后,盛厉继续辛苦操练,他必须要强大起来,必须真正的强大起来!强大到,即便是面对西齐国人,他也无需做任何隐藏!
也无需让她为他担忧!
原本谢小早打算去睡觉,忽然想到有一事情需要嘱咐谢小战,又去见了谢小战。
这个时间,谢小战依旧在读书。
开了门,见到谢小早时,谢小战吃了一惊,“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你不也是没有休息?”
谢小战挠了挠头,“我之前落下很多,现在只想抓紧时间追上来一些,希望明年科考可以有所收获。姐这么晚来见我,是不是有事?”
“科举是一条好出路。”谢小早点头,据她这段时间的观察,谢小战的确不适合习武。说起来谢长东有些可悲,两个儿子,一个变成了太监,一个却无法子承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