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云初不是来帮他们的吗?为什么现在还没打,就临阵倒戈了,她不是万剑宗的掌门吗?怎么能加入魔教,她疯了吧,他们找她来,是来剿灭魔教的,不是来跟魔教攀关系的。
“温掌门,你忘了自己就是万剑宗的掌门吗?魔教教主杀了你爹,你不仅不报仇,还要加入魔教,你竟一点也不为你爹报仇吗?”有人痛斥云初这种不孝的做法。
云初撇了撇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为我爹报仇,为了我就是假意加入魔教,好寻求机会,从背后下手呢?”
所有人:“……”好像也有这个可能,不是,这种计划,你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
玉衍:“……”这小丫头果然很有意思,这种计划都敢当着他的面说,是真的傻,还是只是说着玩的?
云初说完之后,又看向玉衍,玉衍的脸变化的很精彩,估计这是他当魔教教主以来,脸上表情最多的一次。
云初摆了摆手,笑道:“不必理他们,你说你没杀温陵,那你知道是谁杀的他吗?”
“知道。”玉衍的答案,让云初眼前一亮。
“谁啊?”云初趁胜追击。
玉衍微微一笑,缓缓抬起手,指向了一边。
云初喘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不光是云初,其他人也做了一样的动作,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一处时,脸上的表情不约而同的换成了震惊。
唯有云初,脸上只有平淡,而枫岚,在震惊之余,还有一些其他不一样的情绪在。
“你胡说八道,蓝温两家,是世交,蓝公子怎么可能会杀了温掌门。”
“就是,我看这魔头是疯了,开始乱咬人了。”
“明明是自己做的,还给别人泼脏水,魔头就是魔头,不要脸。”
所有人都在齐声讨伐玉衍,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说的话。
而那个被指责的人,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眼里一片灰暗,看不清情绪。
从踏上剿灭魔教的第一天起,蓝子渊的状态就不对劲,他的脸色极差,眼下的黑眼圈,比云初之前看到他时还要深,两颊也凹陷的更加厉害了,以前的蓝子渊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贵气,可是现在的他,除了颓丧,云初想不到别的词了。
蓝子渊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突然发起了攻击。
电光火石间,玉衍和蓝子渊打了起来,以云初之前看蓝子渊的功力,应该不足以打败蓝子渊,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蓝子渊几乎是以碾压式的打法,将玉衍打得节节败退。
若刚才和其他人打,消耗掉了玉衍的力气,但也不应该被打得这么被动。
而且蓝子渊的剑法,也很诡异,和他之前的剑法完全不一样。
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蓝子渊的剑法,他们只看到蓝子渊把玉衍打得节节败退,纷纷叫好,他们巴不得现在玉衍马上死在蓝子渊的剑下才好。
云初察觉到了身边人的气息有些不稳,她微微侧头,轻声如呢喃般的说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枫岚定定看着云初,摇了摇头,道:“蓝公子,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
云初还以为枫岚是在担心出事,但他显然更关心蓝子渊的变化。
“恩,的确不一样了。”云初附和。
“蓝公子的剑法……”
“剑法?剑法怎么了?”云初感觉枫岚好像知道点什么。
枫岚抿了抿唇,深深的看着那边在打斗的两人,良久之后,才道:“蓝公子的剑法,我似乎见过。”
“见过?在哪里见过?”
“我曾经,见温掌门用过。”枫岚艰难的说道。
“你确定?”
“恩,我确定,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我真的见过温掌门用过。”
云初肯定是完全相信枫岚的话,不会觉得枫岚是在故意陷害蓝子渊,因为枫岚不是那样的人。
“这我爹的招式,蓝子渊为什么会知道?就算我和他定了婚约,我爹应该也不可能把属于他的剑法教给别人,而且,这不是万剑宗的剑法,也就是说,这剑法,是我爹偷偷学的,那为什么蓝子渊又会知道,看来,是应该好好找他聊聊了。”云初的眼睛眯了眯。
那边玉衍已经不敌蓝子渊,被蓝子渊的剑砍伤,衣服破了好几道口子,头发也乱了,脸上的脏污让他看起来有一点狼狈。
蓝子渊并不知道自己的剑法已经暴露了什么,他提起剑,准确的瞄准了玉衍心脏的位置,他是真的想要杀死玉衍。
玉衍眼看着剑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想逃,但逃无可逃,退无可退,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那一刻的到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本应有的疼痛。
他缓缓睁开眼睛,一抹浅浅的白色飘进了自己的视线。
虽然他只能看到后脑勺,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出,挡在他面前的女子,正是刚才和他贫嘴的那个有趣的小丫头。
这个小丫头竟然出手救自己,她不是和这些人是一伙的吗?她为什么要出手?
难不成,真像她所说的,想先混进魔教,然后从背后下手吗?
想到这里,玉衍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他刚才已经要死了,这小丫头要是真想要他命,又何必多此一举,所以,她是真心想救他的?
蓝子渊也没料到,云初会突然出现,还保护了魔教教主,在怔愣了半刻后,蓝子渊微微眯起了眼睛,声音沙哑的问道:“你在干什么?让开。”
“不让。”云初一脸‘没商量的余地’。
“你到底想干什么?”蓝子渊几乎是咬牙问道。
云初浅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了他吗?”
“他是魔教教主,难道不该杀吗?你让开,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蓝子渊居然把她的乐于助人当成任性,这点让云初很不爽。
“蓝子渊,你到底是因为他是魔教教主而杀他,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比如,想杀人灭口,死无对证?”云初的声音不轻不重,但蓝子渊的心却咚咚的跳了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蓝子渊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绝不会因为云初一两句话就有所动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