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剑魂
好像被谁订下来的默契,谁也没有告诉韩震、魏若雪信陵君的事情!
连已经在落魄中的赵玄也不例外,甚至,他反而比往日精神了一些,魏若雪竟以为他在为自己开心,自然一脸爽快了!
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这场喜宴,得意地笑了,一脸开心,搞得小寒又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了,一脸爱意。
林雪梅见状,乐了:“寒儿,你这时在教咱们震儿如何行事吗?哈哈,震儿,你不跟着学吗?小东西,上啊,亲一个,当众来!”
“是啊,亲一个!”人们跟着起哄了,一个个都故意挤兑韩震了。
韩震爽快了,得意了,立刻将魏若雪抱在怀里亲吻了一会儿,才松了口!
两人都是一脸大红,一个甜蜜,一个羞涩,倒看呆了小寒,吞了下口水,甜美地笑道:“奇怪,这两个大红人还真是好看,好了,礼成,送入洞房!咱们不不参观了,哈哈!”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欢乐地笑了,一个比一个起劲,有的还跟随他们一起偷窥去了,似乎还不过瘾。
“很好,痛快,震儿,一会儿别忘了带新娘子来敬酒,我和哥哥、梅儿姐姐她们还没喝喜酒呢!”太平公主满意地笑了。
韩震撂下一句话:“诺,老祖宗放心,各位一会儿就出来敬酒,嘿嘿,不过,得等酒宴摆上以后!”
“这小子这么急?不至于马上就想办事儿吧?哈哈,小猴子猴急了!”小寒得意地笑了。
“哈哈!哈哈!”众人也听得一阵大乐,一个个都开心地笑了。
酒宴终于摆上来了,韩震、魏若雪按时而来,果然先向小寒他们敬酒了:“老祖宗请,谢谢老祖宗宗!”
“乖了,如此美酒,咱们一定要喝个够,妹妹,我要喝到六分的!”小寒已主动要求了。
太平公主大了,亲了她一下,才得意地道:“哥哥随便,咱们的规矩只不过是一个约束力而已民,哥哥自己看着办!”说完,已靠在他怀里侍候他了。
众人也不惊讶了,一个个都习以为常了,自魏若雪一个人感觉意外,而且摇了摇头,随后说了出来:“老祖宗不怕人家笑话你们吗?”
“傻丫头,谁爱笑谁笑去,咱们自己开心就好,哈哈,别人爱怎么的,那是他们的事情,咱们管不着!不过,谁也碍不了我们!”说完,太平公主甜美地笑了,一脸喝蜂蜜状!
她其实在教她了,这丫头如果不爽快了,那就不妙了!更何况,她们家的事儿,迟早她会知道的,但愿,对她的打击力度能减到最小!
魏若雪思索了一阵,才开心地笑了:“若雪明白了,老祖宗高明,老祖宗,若雪再敬你们一杯,谢谢你的教诲!”
“嗯,知道了就好啊!哈哈,好了,咱们喝!”太平公主说完,已一饮而尽了!
她更满意这小丫头了,看来,震儿的运气还不错,碰上了这么一个可人小东西,悟性挺高的,很好!
见他们继续敬酒去了,林雪梅才叹气了:“这丫头真不错,很好,有我们雪儿一半的风范!好了,雪儿,你该侍候两位殿下了!我和妹妹晚上再喝!”
“用不着吧!丫头坐下来陪我,若曦晚上喝酒,好了,明天我们去齐国!他们的事儿自己解决,我们不管!”小寒思索着说。
太平公主满意了,笑了:“这才最爽快,我们不处理那些破事儿,只享受咱们该享受的生活,这就叫各安天命,哈哈!”
随后,他们就自行吃喝玩乐了,别人也不敢轻易进入他们的圈子,因为这是规矩,除了至亲的偶尔来敬一两杯酒,谁也不敢打扰他们的享受。
三天以后,魏若雪才知道信陵君的事情,一阵难受,却也无可奈何,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信陵君魏无忌早就给她交待过了!
只可惜,连信陵君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结局竟是如此悲惨,而魏王竟是如此恨他,几乎恨不能啖其肉、食其骨!
随后,韩府为信陵君设置了灵堂,同时,韩王令韩国的高官们一个个都来祭拜他,众人一个个都自觉前来,多少给了魏若雪一些安慰:至少,韩国方面并没有因为信陵君的离世而看轻自己,相反,他们似乎很尊重信陵君!
她哪知道群臣的心思?
做臣子的,能侍奉优秀、贤明的国君固然是一种幸运,但是,能有善终的,也是一种幸福,很多大臣就是莫名其妙被昏庸无能的国君诛杀的,信陵君只当不过其中之一而已!
这就叫兔死狐悲,心有戚戚焉!
赵玄的心里也稍微宽慰了许多,才几天功夫,两个至亲之人就离开了自己,只希望那赵佳不要再伤害平原君府的人,特别是他的母亲!
几天之后,信陵君的丧事办完了,已七月下旬了,他们该出发去巴山了。
但韩行烈却犯难了:要不要带女眷去呢?嬴政那边儿肯定是美女如云,他们这边也不能输阵啊,否则,只怕气势上就低了一筹了!
虽然,他并无与嬴政争雄之意,事实上他们早就暗自决定可以与秦国媾和,甚至,韩国在必要时可以降秦,这也是老祖宗的意思!
但这巴山之约却不能便宜了嬴政那小子,如果,让他轻轻松松就过关了,他们就太没面子了,所以,气势上不能输给嬴政,必须带上美人儿!
可,韩震小子的夫人魏若雪才刚刚办了丧事,带她去巴山合适吗?
他正在胡思乱想时,韩震、赵玄就来了,他赶紧将自己的意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
“嘿嘿,烈哥,咱们当然不能轻易便宜了嬴政那小子,我也要跟他打的!要不,咱们群攻他?那,又似乎不太公主,咱们轮流打全!甚至若雪,我以为带上最好,她正好可以去巴山散散心嘛,放她一个大美人儿在家中,我也不爽快,哈哈!按老祖宗的说法,我和若雪正在蜜月期呢,我们可不想分开!”韩震甜蜜地笑了。
韩行烈闻言,笑了:“很好,那就这么办!赵玄也有两个美人儿了,嗯,咱们看看哪家千金合适,再送他一、两个美人!哈哈,如此一来,咱们的美人儿阵容就不比嬴政逊色了!嘿嘿,不过,说到底还是咱们老祖宗厉害!”
“哈哈!哈哈!”韩震、赵玄闻言,得意地笑了。
韩震随后思索:“可是,咱们时间这么紧,能不能找到适合的美人儿啊?还有,时间紧,来不及跟他们办婚礼啊!”
“嘿嘿,这个我母后去操心,加紧办,五日后我们去巴山!”韩行烈得意地笑了。
果然,韩国王后听了韩行烈的主意,立刻就去给赵玄张罗去了,才两天,就为他办了婚礼,赵玄的心思再度宽慰了许多!
韩国人就是好,甚至,比赵人还好,至少,韩行烈、韩震比赵佳强了不知多少倍!
临别之时,韩王叹气了,苦笑道:“行烈,震儿,公子玄,凡事尽力就可以了!哈哈,咱们韩国可不敢奢望你们当真就夺了泰阿神剑!嘿嘿,那是秦王嬴政的,也是老祖宗的意思,有些事情你们不明白,咱们是必须支持嬴政!好了,记住了,你们跟嬴政之间,切磋可以,但不得生死相搏,谁伤了秦王嬴政都是不能允许的!明白吗?”
“诺,父王放心,咱们明白!嘿嘿,赵玄,你也算是我们韩国人了哈,见了赵佳可别低志!他是赵王,你是我们韩国的贵客,未来也肯定是秦国的贵客,所以,嘿嘿,咱们不必示弱于他!”韩行烈一下就转移视线了。
他和韩震当然没有与嬴政生死相搏的意思,他们还是八拜之交呢!只是赵玄不同,这小子是赵人,最怕他犯浑了!
所以,必须解开赵玄的心结,让他抛弃与嬴政的仇恨,最好,能化敌为友!
果然,闻言赵玄立刻就露出来仇恨的目光,冷笑道:“赵佳最好别碰上我,否则,我必定宰了他!哼!”
成功!
韩震和韩行烈相视一笑,都是一阵大喜:总算把这头牛拉回来了,难得,哈哈!
韩王、韩傲闻言,都是大乐,随后,得意地道:“很好,那,咱们唯有祝愿赵佳长命百岁了,哈哈,看看他还活得了几天?”
已是七月末了,八月就要比剑,只是,赵玄杀得了赵佳吗?
在韩行烈的率领下,一行十余人浩浩荡荡地往巴山而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韩王叹息了:“兄弟,你说这嬴政是不是我们老祖宗的儿子啊?我越看越像啊!”
“嘿嘿,这个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儿了!大王,咱们就成全他如何?”韩傲建议了。
这时,他业已放下了祖辈的仇恨,终于,开始冷静地思索韩国的未来了!
韩王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笑了:“很好,你终于想通了?太好了!寡人正是这个意思!不过,这是烈儿他们做的事情了,嘿嘿!目前强秦固然很强大,但还没到可以随便统一天的时候,所以,这种事情交给烈儿、震儿去做就是了!不过,咱们得问清楚了,那小子到底是不是我们老祖宗的儿子,哈哈,这很重要,咱们得给我们的祖先一个满意的交待啊!”
“嗯,大王说得是啊!哈哈,我以为八、九不离十!嘿嘿,太平公主殿下一直很在意那小子,还让李真保护他,不是咱们老祖宗的儿子才怪?否则,嬴政是死是活,关老祖宗什么事儿啊?哈哈,可惜,这个秘密只怕不能公开了!”韩傲已一脸欢喜了。
这不等于是韩国人得了天下吗?嘿嘿,奇货可居竟然他们韩国才是最大的赢家!
两人相视一笑,都是一阵大乐,随后,才回新郑去了!
韩行烈踌躇满志地踏上了前往巴山之路,一脸兴奋,笑了:“赵玄,公子玄,这回咱们可以好好地打一架了!记住了,本次比剑本王子虽然不会跟你生死相搏,不过,肯定也不会便宜你,我要跟你一个忘不了的教训,哈哈!不过,你小子的剑道也上来了,只不过,肯定不是我和嬴政的对手!”
“嘿嘿,那是,你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谁让我们赵国人老祖宗看上眼呢?”赵玄当然有点不爽快了。
他的剑法虽然近来大涨,可是,他也知道,与韩行烈、韩震等人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一些的!
韩震见他不爽快,就笑了:“嘿嘿,你小子现在也是我们韩国人的女婿了,不也是自己人了吗?好了,咱们打和也可以!不过,咱们事先说好了,你的对手是赵佳,如何?咱们成全你!”
“谢谢!谢谢!”赵玄一听,满脸喜色,开心得不得了,仿佛赵国的大王赵佳就在他面前了,而他,可以随随便便地宰掉赵佳了!
韩行烈见他有点性急了,就笑了:“哈哈,赵佳的剑术虽然不如你小子,但要宰掉他,你小子还得花点功夫!好了,巴山的秘籍的,咱们都撞大运去!也许,你小子的剑术还可以上升一些,那,就更爽快了!”
“是吗?难道,巴山有什么隐秘不成?听说嬴政那小子七月初就到了巴山了,他的腿倒是跑得快啊,我又嫉妒了!他会不会先把秘籍都拿走了,咱们什么都拿不到?”赵玄又有点患得患失了!
韩震见状,不觉纳闷了:这小子怎么患得患失了?奇怪,男儿当自强嘛,什么秘籍不秘籍的算什么啊?有固然好,没有,就靠自己!
他正想说法时,韩行烈已笑了:“没你小子想的那么复杂,嬴政窃取不了的!那里的剑道是公开的,你现炒现卖都可以,也许,悟剑就在一夕之间!所以,公子玄,你小子自己把握好机会就是了!再说了,我们老四也没那么无聊,哈哈,他学的,跟咱们完全一样!老祖宗的意思就是要让我们自强不息,同时,充分发挥每个人的领悟能力,哈哈!”
赵玄这才明白他有点心胸狭窄了,不觉惭愧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