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了剑仙
林东还是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确切的来说他是不相信沐晴儿会绿了他。但听眼前这个女人喋喋不休,他有些不耐烦,“好好好,你说的对好不好,我现在心里的伤已经好了,你如果再不放我出去的话,我……”
“你就怎么样?”女人靠近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别忘了临走之前你在我姐姐那里吃过什么,就算她不会给你下毒,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不提还好,他这一说林东顿时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绞痛,“你……你们……”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滴下来,肚子里好像是肠子们都搅在了一起,然后有一个人用力的拉扯了一下,他疼得站不起身来。这俩娘儿们究竟是给自己吃的东西下了什么毒药?他疼的也说不出话来。
白依涟很同情的走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林公子,你可能是误食了断肠草。”
断肠草?这三个字林东曾经在一些烂电视剧里面听到过,据那些编剧们说,这是一种有毒的草,能使人的肠子一寸寸断掉。难道在这个地方,自己也碰上了这样狗血的桥段吗?一想到那惨烈的场面,他的肚子反而更疼了。他呲牙咧嘴的瘫在地上,任由那个女子搀扶他。“你,你姐姐究竟想要做什么?……我跟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
白依涟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来,倒出一粒丹药塞到了他的口中,“我姐姐那个人那嫉妒心可强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给别人的。刚刚回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我们差点就回不来了。”
“那你刚刚还说你姐姐不会要到我的命,现在又这样说,你不是自相矛盾吗?”吃过了药也许是心理作用,林东感觉好多了。
“我的意思是啊,她不会当场要了你的命,她那个人呢可不像我,我一般跟谁有什么仇,当场就报了,她总是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所以呢,她一般喜欢下慢性毒药,而我呢,就喜欢七步断肠散呀之类的,见效快的。”
你丫的意思就是我落在你的手里,应该感到庆幸呗?要是落在你姐姐手里被你去抢的话,你得不到立马就让我死了。现在你姐姐抢不来,就下点慢性毒药,好歹还有功夫找解药呗。什么玩意儿!林东心里琢磨着,狠狠地将这俩丫头骂了一顿。
看来今天注定要折在她们姐妹手里了,林东痛心的笑了笑,“我说白姑娘我要是死了的话,还希望你能够把我的尸体交给我媳妇儿,告诉她在外面好好的生活,不要为我难受,找一个好男人嫁了……”说着竟然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啧啧……”白依涟摇头道,“这话说的。”
“白姑娘,我和我夫人那可是伉俪情深,我们虽不能生同衾,但愿死能同穴。你看在我就快要死的份上,答应了我这可怜又卑微的请求吧,上帝会保佑你的。”林东感觉肚子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却依然做戏似的将那些话说了出来。
白依涟笑道,“若是我姐姐来了,恐怕也会被你这番话说的感动,信以为真,可是你刚刚明明吃过我给你的药了,还要死要活的?快别装了。你不是要走吗?我现在马上就送你走。”
听她说自己可以离开了,林东顿时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一点也不疼了,他一下子跳起来,“好好好,咱们现在就走吧!”他下一秒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快好起来,这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可不好,他尴尬地低下头去,“那个……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们的时间吗?咱们越快越好。总之呢,今天晚上多谢姑娘照顾我了,日后你要是去山谷外面的闲云宗,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
白依涟微笑道,“不必啦。”她又将那一段干净的白绫拿出来塞给了林东,“你拿好了,我这就送你出去。”
林东像上次一样将其中的一段在手上缠了缠,“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白依涟有点失落地叹了口气,但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他御风而走。
林东闭着眼睛始终不敢睁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落在了地上,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谢谢你……”然而眼前却已没有了任何人,他依旧站在海边。“人呢?”但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不明白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意思,连走的时候都不告诉他一声,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一阵脚步声,然后回过头去,看见了两个人,慢慢的朝他走过来。天色还是凌晨,光线有些暗淡,他看不清那两个人的模样,隐隐约约地看出了他们是一男一女。
待到那两个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看清楚了正视自己的媳妇沐晴儿,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在白依涟的山涧里,看到手机上的男人!想到那一幕,林东忽然一阵冒火。他一伸手将沐晴儿拉到自己身边,目光很不友好地盯着开玩笑,“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开玩笑似乎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不敬,但是他没有生气,反倒是很客气的走到林东面前,“林公子,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们夫妻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呢?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四处找我?”
“谁四处找你啊,谁稀罕找你啊?”林东不假思索地嚷嚷了一句,可是话一出口,他立刻就有点儿后悔了,毕竟之前他媳妇儿确实嚷嚷着要找这家伙的。
“林公子,我知道你不稀罕找我,但是沐姑娘刚刚说找我有事,现在呢,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也不想在你们这里做电灯泡,你们走吧。”这小伙子的脸上始终都挂着微笑,看上去和善可亲。他的眼睛里清澈纯净,就像是小孩子的眼睛,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心机。
林东有些不好意思。这事儿闹的,感觉自己的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无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