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了剑仙
让林东惊讶的是洞内竟还有一桌酒席!折腾了一番之后他的肚子也饿了,他盯着那桌酒席,吞了一口口水。
白胜雪看了看愣在洞口的林东,笑道,“快进来,我知道你已是饥肠辘辘,进来吃杯酒暖暖身子吧!”
林东虽然偶尔愚钝却也不傻,在这样诡异的地方,遇到这样一个会飞的女子,她不是妖便是鬼!既然是妖魔鬼怪,她的东西怎能吃喝?除非不要命了!林东不由自主的想起聊斋,心里琢磨:难道自己这是进入了聊斋世界?更何况眼前的女子,应该是个妖吧?这样想着不禁冒出汗来,同时他又想起救他的那个白衣女子,说不定她们是一伙的。想到这他竟生出一股心酸——如果今晚死在这里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怎么?怕我是鬼,吃了你不成?”女子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林东,“别怕,就算我是鬼,也不会吃了你,我不过是看上你罢了。”说着将林东拉进了山洞。
林东也把心一横:管他的!老子饿了,就算是被这女人弄死,也得先吃了她的酒席再说。这样想着肚子竟然咕噜叫了一声。
白胜雪抬眼看了看洞内布局,忽然抬起手一挥,整个洞内瞬间焕然一新——原本月白色的床帐子瞬间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燃在桌边的蜡烛也换成了大红烛。洞顶处落下大红色的帷幔,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摆着。
林东抬头看着焕然一新的洞府,想不透这女“妖精”到底要耍什么花招,难道还想跟自己入洞房?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也不是那么美吧?难道这个世界里的女人们都喜欢自己这张脸?真是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像唐僧一样受女妖精的欢迎。
“公子,今夜奴家就成你的人了,但还不知公子名讳呢?”白胜雪忽然间换了一个语气,妖冶妩媚的扭动着身躯。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林辰东。”林东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的走到酒席前坐了下来。他看着石桌上的饭菜,有荤有素,搭配的还挺好。抬手就很不客气的扯了一个鸡腿儿,往嘴里塞。
“秦相公,吃两杯酒。”白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倒上了酒,推到他面前。
“不,小生从不饮酒,从不饮酒。”开什么玩笑,在这里喝你的酒,我不是等着被你鱼肉吗?林东很谨慎的避过酒杯,继续啃他的鸡腿子。
“哪有新婚之夜不吃酒的道理,来嘛!”
白胜雪端着酒杯逼近了林东,林东抬手,推翻了他递过来的酒杯。就在这时洞内燃着的篝火忽然间灭了!一个让林东熟悉的声音响起——
“姐姐好雅兴呐!”
“哼,你来作甚?搅了姐姐的好局。”白胜雪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扔向说话之人。
透过淡淡的烛光,林东看到白衣女子一个转身接住了扔来的酒杯,酒杯中的酒未曾洒出半分。
白依涟一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面带笑容地走过来,“姐姐不如放过他,改日我给姐姐找个好的。”
“妹妹这是何意?莫不是看上他了?”白胜雪斜着眼睛看了看林东,又转过头看着白依涟,“若是妹妹喜欢他,姐姐不抢就是了。你带他走吧。”
哎呀哈,想不到这女妖精现在这么好说话。林东笑了,“多谢这位大姐。”它象征性的对着女妖紧抱了抱拳。
白依涟见状喜不自禁,连忙走上前抱住胜雪,“多谢姐姐成全!”
“我成全还不够,只怕他不肯吧?”白胜雪抬眼瞟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林东,而林东却一直惦记着桌上还没有吃完的饭菜。
其实林东自看见白依涟进来那一刻起就感到心安了好多,此刻恨不得马上跟着她离开这里。见白胜雪这样说,他立刻表态,“我愿意跟依涟姑娘走,多谢胜雪姐姐成全!”一边说着,伸手将没吃完的半只鸡拿了起来。
白依涟微笑地望着他,伸手拉过他,“那我们走。”
“等等!想离开我这儿,还没那么简单。这小子肯乖乖跟你走不会是想趁机逃跑吧!妹妹,你难道没听师父说过人类的话不可信吗?”白胜雪半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白依涟并未接话,拉着林东继续向洞口处走去。
“哼,可笑。我会让你们轻易离开吗?你以为这是你的涟漪山涧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他掉落山涧那一刻我和师父就闻到了生人的味道。本想着让你自动送来孝敬师父,可你却私心收留了他。”
两个人走到洞口处时,洞口的石门忽然关闭了,白依涟闭目冥思片刻伸出右手一掌打在石门上,石门却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我施了咒语你根本打不开它。”
白依涟转过脸,“你究竟想干什么?”语气里带着怒气,空气中闪现出火花。
白胜雪笑了笑,“我不想干什么,只想看看他的心!”说着手指一扬一道白光直射书生心窝处。
林东只顾低头啃鸡也不知道躲避,他知道身边的小兔子精会帮他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已经被白依涟抱住迅速旋转了一圈,之后惊魂未定地落在了原地。
那道白光打到石门上,顿时炸的石块飞溅,仔细看时宽厚的石门被打出了一个圆洞。
“哼,我只是想帮你验验他的真心而已。你紧张什么?”
“有什么好验的?你知道我们人妖殊途根本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我只是单纯的救他而已。”
“但愿今日你所言真心。好了,我权且放了你们。”白胜雪说着施法打开了石门。
白依涟拉着林东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二人走了十几步之后,白依涟站住了脚步,“公子尚未痊愈暂且随我回山涧吧,等你痊愈之后我送你离开。”
虽然这女子一直在说林东身上有伤,但是她却感受不到身上哪里痛苦,眼下黑漆麻乎的,他也变不清方向不知道从何离开就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