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见云初神色微妙,宇文澈抿了抿嘴,一丝笑意在眼底扩散。
冷峻的面容,有了一丝柔和,他压低了身子,与她靠近。
嘴唇在她可爱的耳垂边,轻轻吐纳着如兰的气息。
这一股暖气,让云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本能的想向后退。
“是不是想到要怎么补偿了?”宇文澈勾魂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进行点不道德的事。
两人的距离,第一次离的那么近,他的皮肤,从这么近的距离看去,都是完美无瑕,吹弹可破的,让人有种想捏一下的冲动。
靠的如此近的嘴唇,轻轻吐纳的芬芳,柔嫩的红色唇瓣,如带水的花瓣,散发着独特的芳香,等着人去品尝。
啧啧,真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男人。
云初向后仰了仰脑袋,,全身绷的紧紧的,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古怪又僵硬的姿势,只为和宇文澈保持距离。
宇文澈勾唇看着她抽的华丽丽的脸,让他的心情没来由的很好。
见宇文澈笑的如此开心,云初却闻到了阴险的味道,总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
她暗自咒骂了两声,才慢吞吞的开口说道:“要什么补偿?”
宇文澈挑高眉眼,轻轻蹙了蹙眉,嘴角擒着一抹若似无的邪笑,目光一调,看向了房间。
如果云初没猜错的话,他目光的最终落里,是里面的软榻。
云初挑了挑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他不是太监吗?
云初一时有点搞不清楚,宇文澈在想什么,不过好在,宇文澈也没多说什么,就让云初先离开了。
而晚饭过后,宇文澈还真的就把云初带到了房间,把门一关,屋子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他走到了软榻边上,然后昂了昂下巴,“还愣着干什么?上去。”
还真的是让她上床伺候啊。
“上去干什么?”云初问道。
“让你上就上,哪那么多废话。”宇文澈不耐烦的说道。
云初意味不明的盯着宇文澈,慢慢的朝床边挪动。
宇文澈就像监视器一样,两眼都没有斜看,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云初脱了鞋子,平躺在软榻上,闭上眼睛,心想要是宇文澈敢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她一定会把他再阄一次。
等了半天,站着的人都没有任何举动。
云初奇怪的睁开眼,竟然捕捉到了宇文澈那眼底来不及撤走的笑意。
宇文澈动了动嘴角,沉声道:“盖好被子,等里面暖了再叫我。”
什么意思?
见她不明所以,宇文澈幽幽的说了一句:“你知道你这丫环有什么作用吗?
云初似乎有所察觉。
“你的作用就是专门负责……暖床的。”他一字一句,说的悠然自得。
云初:“……”叫她来,就只是为了暖床,这个NPC,要不要这么无聊。
云初还没说什么,就听到宇文澈的声音,飘飘荡荡,“好好暖,这活要是做不好,就等着挨板子吧。”
说完,就径自走到一边去,看起书来了。
我去,不带这么坑人的,这什么破游戏,她居然都沦落到要给一个太监暖床的地步了。
她凭啥要给一个死太监暖床啊。
云初在床上咬牙切齿,可又不敢轻易下去,毕竟暖暖床,跟挨板子,她还是情愿选择暖床的。
这一个不费什么体力的活,做起来当然容易多了,不费吹灰之力。
云初一边在心里腹诽着,一边又觉得这个发展很荒塘,嘴角不断的蠕动,但说出的话,也只有她自个儿听的见。
慢慢的,云初就被温暖的被窝夺去了意识。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清早了。
云初揉了揉眼睛,对这明亮的光线还不太适应。
突然,她的眼角捕钏到一抹明色,让她的心颤了颤。
等她揉好了眼睛,再仔细看时,瞬间黑了脸。
“你怎么在这?”她毫不犹豫的就脱口而出。
正在穿衣的宇文澈听到声音,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侧头看她。
今天的他,看起来神采飞扬,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只是嘴角上钩,又似带着点邪气,“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他理所应当的看着云初,她发懵的模样,还挺有趣的。
云初睫毛轻颤,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她的脑海里,也就只记得暖床这两个字了。
“那我怎么会在这?”云初指着自己,希望宇文澈能给她一个答案,因为她脑袋里除了那两个字,别的全都不剩,就好像抽水马桶一样,把昨晚的事冲的干干净净。
说话间,宇文澈已经穿好了衣服,一手挑起自己的发丝,眼神格外的销魂。
穿上华服的他,俊美无畴,冷峻中又带着点柔和,邪魅中,又带着点霸气。
完美的五官,就跟上帝是他爹似的,亲手把他打造的如此完美,令别人自惨形秽。
云初觉得,她站在他的旁边,那存在感都会大大的降低。
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衬托,因为他站在何处,何处就是风景。
“是你昨晚睡着了赖在这不走,没办法,就只好让你留下了。”他的口气很无奈,可眼底却笑意深深,也不知道他的那笑意是嘲讽,还是得意。
总归,让云初看的很闹心就是了。
奇怪,她昨晚上怎么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关键是睡着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云初还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死过。
难不成,这也是人设造成的?
云初扯了扯嘴角,有点无语的抬手摸了摸脖子。
她一动,才发现有点不对劲,怎么这么顺畅,没有一点阻挠的。
带着一丝疑惑,云初缓缓低下头,一片大好的春光,一点不带遮掩的曝露在外。
云初瞪大了双眼,看了看自己,再抬头看了看一脸平静的宇文澈,再看了看自己。
‘嘭’的一声,大脑中有一根弦断了。
云初伸出白嫩嫩的手臂,手忙脚乱的就去拉扯被子,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样的严严实实。
可待她平静下来后,又觉得身体没有任何不适,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不可能会是这个感觉。
虽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慌张实在没这个必要,再看宇文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何必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