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极典当行
昨晚明丘几人都被训斥了,说他们不靠谱,让他们来踢馆的怎么就变成了留在这里做事了?有那么多精力怎么不帮着寺里庵里多做一些?他们怎么不知道他们这么有本事?
当然了,出家人嘛,说话要委婉,还要平和,但大概意思就是这个。
所以几人早上也不敢反驳,乖乖的打包了行礼要走,其实来时是没带什么行礼的,但僧衣,缁衣都多了两身替换的,是习静下山给买的!
习静既然要留下几人,自然是要给好待遇了,不然能留得下吗?她还不傻!
除了这些还添了其他的生活用品,但那些谁都可以用,所以他们就没有带着了,只有僧衣、缁衣都带上,毕竟这是他们自己贴身穿的,就是留下给习静也不合适。
习静自然又挽留了,不过不是跟明丘他们说,她也知道他们做不了主,习静直接跟三位师长商谈!
“三位师伯,还请留步,师侄有话想与三位师伯说!”习静道。
觉唤本来想说不用说的,他们今天就要回去,但觉智却道:“师侄想说什么?”
“三位师伯坐下吧,我们坐下商谈!”习静做了个请的手势!
等三位师长随着习静的话坐在招待客人的厅堂里时,习静这才开口:“三位师伯,师侄狂妄了!师侄想问三位师伯,觉得我清月庵现在如何?”
“就香火,人气,香油收入!”习静道。
三位师长自然是肯定了,还是可以的,尤其这个地方不是一般的偏,虽然比不上法华寺跟宝华寺,但比净月庵就强了。
不过这也跟净月庵只接女客可能有一定的关系!
“师侄也知道之前莽撞了,好在师伯们都是宽宏大量的性子,这才让师侄安心!之前明丘师兄来说和兴县的寺庙跟尼姑庵都是一家的,大家可以互相切磋佛意,一起悟禅悟道,共同提升共同进步!”
“师侄觉得甚是有理,所以师侄有个想法就是能否跟师伯们合作!”
没错,习静想的就是合作,她这个清月庵现在就她一个人,人手严重不足不说,好不容易有些人气,肯定是不能散了去的,所以就要有人在。
一时半会儿的她哪里找人?找不到清月庵的人,那就找合作的人。
这样一来,人气也不会散了,自己这边有人手,最起码可以把人气维护住了,自己也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比如说找人传承衣钵,和怎么去勾、搭,啊不,是到皇室的人与其熟悉,为其卖命,然后回头得到皇寺的头衔呢?
所以习静把自己的想法跟三位师长大概说了一下,说白了,就是对方出人,就是现在的这几个,然后呢她出钱出地盘,到时候收益则两方一人一半,至于他们之间要怎么分,那是他们的事情,她不管!
习静说了,也就是她这边缺人手,几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也极为不错,跟她有缘,她才会想这个主意,不然她找别人也一样,糕点可以叫农妇做,打扫卫生之类的也可以雇人,不是非他们不可,顶多就是解签之类的需要她来,没关系她辛苦一些!
但她觉得明丘师兄说的对,佛门一家亲嘛,她自己一个人也确实辛苦,所以愿意找他们帮人,然后收益一人一半,这个是可以记账的!
香油钱自然不只是佛门中人的饭费衣裳钱了,还有很多的用途,比如说助人,比如说用来修缮房屋,如果钱数足够,甚至可以帮神明塑金身!
所以用途很广的!
对于神明来说为什么地盘也需要抢?神明抢的说白了,不是香火,而是信仰,信仰越多对神明越好!至于如何好,在这里先卖个关子。
神明是不食人间烟火,可信徒是要的啊,不然之前为什么会上门踢馆子,觉得习静过界了?归根结底不就是收入吗?
所以习静的这个提议,对方顿时心动了,一半哪,昨天他们可看了,这一半可不少,如果长此以往,还是很可观的。
三位师长对视一眼:“这,师侄的建议有些大,贫僧会告知觉英师兄,有结果再跟师侄言明!”
习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伯们考虑的很周到,但师侄这边也不能等太久,不知道师伯可否两天内给予回复,若是不行,师侄另找他人也好,或是师侄自己撑住也罢了,也好有个安排!”
“可以!”觉智也双手合十。
然后等他们要走了,习静就笑眯眯的道:“既是如此,师侄觉得明丘师兄等人暂且不用回去了,还是留下吧,就当是做善事帮帮师侄的忙!若是同意了,以后明丘师兄等人也不用来回奔波!”
三位师长自然是拒绝了:“若是商定了再来也不迟,他们离寺多日,也需要回去了!”
习静就道:“师伯这话就不对了,明丘师兄等人来这里亦是一种历练,就如我们佛道中人需要去历练一样!是一个道理。对师兄他们也是有好处的!那就这么说定了!三位师伯还请慢走,这时辰也不早了,若是晚了又要留下过夜了!”
然后就很热情的欢送三位师长。
三位师长:……
知道习静是个小滑头,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三人商量了一下,算了,那就这样先回去吧!
就这样,三位师长出面都没有带走明丘等人!
让明丘几个也有些愕然,明清师弟忍不住问习静:“明玄师姐,你说了什么以致师父又改了主意让我们留下?”
“那当然是好事啦!明清师弟,能留下你开不开心?”习静笑眯眯的道。
明清刚要张嘴说开心就被明丘咳嗽打断了,习静双手合十道:“明丘师兄,总是这般无趣!”
众人就都笑了,在这里确实是挺开心的,虽然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之间之前可能是陌生的,但是现在却一点都不陌生,大家一起分工合作,又没有长辈在,早课什么的虽然也照做,但轻松自在多了,也不用担心犯什么错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