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甜妻萌宝宝
犹豫不决的资优生家长被劝得打消了转学念头。
人没跑,但奖学金的增加,让学校平白无故多了一笔开支,几个学校的校长别提多懊恼了。
这个消息传到峡湾中学,正逢全校大扫除,学生们扫教室,教师们清扫办公室。听说了这个事,个个笑得肚子疼,扫帚都拿不稳。
迟校长也笑得不行。
想当年,每次去县里开会,他这个垫底的乡镇中学校长,总要被刘富海阴阳怪气地取笑。如今风水轮流转,峡湾中学扬眉吐气,轮到县一中四十五度角仰望了。
这滋味,怎么砸吧怎么好。真想跟着学生们吼一嗓子《英雄少年》的片尾曲: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
联考算是改制后的峡湾中学第一次上战场,取得大捷,是全校师生共同的努力。
徐随珠征询了其他几位校董的意见后,除了教职工有年节,给学生们也准备了一份新年礼物。
“大扫除结束到总务处排队领取。”
“哇哦!”
“学校万岁!”
“校董万岁!”
“太棒啦!”
“太幸福啦!”
学生们拿着扫帚、拖把,把它们当成吉他、话筒,狂欢似地唱起了歌。虽然唱得鬼哭狼嚎的,但不妨碍传递他们的快乐。
徐随珠不由心里一动,找范教授商量:“明年我们自己创作一首校歌怎么样?”
“行啊!我负责谱曲、你来谱词。等实验楼竣工了,找你那俩学生领个唱,我估计拍成MTV也不错看。”
徐随珠:“……”
范教授的思路一发散,想得比她都远。
“对了,音乐社所需的乐器我看是看好了。”范教授想起这个事,“不过就是价格有点小贵,你看是先订购一部分还是……”
“既然要搞,那就一次性到位。”徐随珠说,顿了顿,又补充,“钱咱们不缺。”
范教授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哈哈大笑。
迟校长老远听到这俩人的笑声,心肝儿颤了颤,猜想学校八成又要漏财了。
每次做出烧钱的决策,几个校董都是笑得最大声的。笑得他差点怀疑人生:难道不差钱的人,快乐的点和寻常人不一样?
腊月廿三,小年日。
峡湾私立中学正式开启寒假。
未竣工的实验楼暂时停工。
门房也给放了二十天假,直到正月十三再恢复值班。
迟校长起初不放心,找徐随珠说:“值班的总要留两个的吧?不行的话,本地老师排个值班表,轮到哪天就过来转转。”
如今的峡湾中学,可不像以前那么穷,实验楼虽然还没竣工,但实验器材已经很齐全了,各教室、办公室、食堂都安上了吊扇,总务处、教导处配上了电话。
最大的阶梯教室改造得像个小型舞台,幕布、音响、无线话筒等配套设施齐全,还有图书馆里丰富的藏书……
迟校长担心一整个寒假不安排人手值班,小偷闯空门就糟了。
徐随珠笑着安抚:“放心吧校长,我另外会安排好的。保证没人敢来咱们学校偷东西。”
听她这么说,迟校长以为她安排了福聚岛的保安过来巡逻,也就放心了。
实际上,巡逻的是星宇牌光子蜜蜂——自带高光摄像,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跟踪拍摄。
有它在学校上空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巡逻,一旦发现异常,立刻通过光子成像技术发送到徐随珠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式母机监控仪上。
是以,一个寒假没人值班巡逻,她也铁放心。
这么一来,连门房这个岗位,都成了本地居民羡慕的香饽饽。
月收入尽管是峡湾中学一众教职工队伍里偏低的,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放到外头,不比那些效益一般般的国营厂职工收入低。
而且福利多好哇!逢年过节,其他教职工什么福利,门房两位门卫师傅就什么福利。如今还跟着教师放起了带薪寒假。寒假有了,暑假会漏吗?
这让那些没什么文化、除了劳力活找不到好营生的镇民们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徐随珠放了假,在家领着俩孩子房前屋后、角角落落地打扫卫生。
其实有八爪鱼清扫卫士在,哪里需要人工打扫。但考虑到年关扫尘是习俗,而且领着孩子们一起干活,能从小培养他们的劳动能力,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包子爹前两天去总部述职了,小包子的爷爷奶奶在她放假后,提着大包小包先去白金海岸二期的家安顿。
今年过年考虑到家里有两个大肚婆,去哪儿都不方便,商量后决定就在白金海岸过年。
林建设夫妇趁闺女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等学校放寒假、女婿陪着她住到了温泉山庄,就搭傅家的直升机回了京都。
林家不像陆家就老爷子一个长辈,他们家年迈长辈多着呢,平时没走动,过年了总要去送一下节礼、登门拜个早年的。不过过两天就回来了,之后就等闺女出月子再一起去京都办满月宴了。
幸亏当初买在一起,不是对门就是楼上楼下,团聚也好,分开窜门也罢,不要太方便。
只是平时不住人,干净得像个样板房,所以陆夫人俩口子带了人手提前过去,把各屋的床铺被褥晒晒,看除了各家送拢的年货外还缺什么,趁明天县城有个年货交流会,一起去采购。
这么一来,家里就剩她和俩孩子。小伍被派去福聚岛接她爹了。
她爹也该从福灵岛回来了。
福聚岛上的工人昨天开始陆续放假。到过年,就剩几个常驻工,其他工人都有半个月年假。
饶是她爹还想继续在福灵岛敲敲打打建树屋,陈友康等人也该回家团圆了。
“外公!外公!”
“妈,外公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徐随珠前一秒还在吐槽,下一秒就看到了她爹的身影。
“爸,怎么才回来?是不是工人们不放假,你都不想回来过年了?”徐随珠边说边迎上去。
“多少年没过年了,一下子没想起来。”徐铁军憨笑着挠挠头,然后和小伍一起,把后备箱里的大麻包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