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神树之果在异界
“另外,进入始球空间的三千名大乘期修士已经有大半适应了这里的法则运转,实力有了一定的提升,不过实际的战斗力普遍要比中川大陆的修士低一两个小阶位。”叶青阳汇报道。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长生界的人生命悠长,修炼相对容易很多,没有那么多的法则束缚,相比于修真界,他们能够更加轻松的突破到大乘期这个修真界近乎顶端的地步。
但是,没有法则的束缚,也导致他们的实力弱了很多,毕竟大乘期已经可以做到一定程度的操控法则,虽然比渡劫期差了很多,但也是一个从懵懂到精通的过程,没有了这个过程的修士,实力天生就会比别人弱。
现在,林川将这些人先运送到始球空间中修炼一段时间,等到他们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环境,也就到了把他们真正带到中川大陆去的时候了。
“你带着他们吧,这三千大乘期以后就保留在你的麾下,我已经联系了林安那边,到时候他们会利用林家帮你们找到一处安全的修炼场所,你们到时候再去中川大陆适应一下。”林川沉吟片刻后说道。
“是。”叶青阳恭敬的答道。
两人又说了一些修炼的事情后,叶青阳便先行离开了。
“你这次真的打算将皇室一网打尽吗?”步练师问道。
从他们自长生界出来以后,林川就一直在做准备了,只不过刚开始他在闭关,很多事情没有布置下去,后面苏醒过来后,便立刻开始了行动,这些大乘期修士的培养就是其中关键的一步。
“差不多也该到了结的时候了,我现在这种状态,虽然不能在修真肆无忌惮的出手,但要灭了皇室,应该还是可以的。”林川神色平静的说道。
“那以后呢?你有什么打算?”步练师问道。
“昭告天下,与你结婚。”林川望着步练师一样,神色认真的说道。
“你……我在说正事!”步练师脸色微红,掐着林川腰间的软肉说道。
“我说的也是正事啊!”林川呲牙咧嘴的说道。
到了他这个级别,步练师这种力道根本不可能对林川的身体造成伤害,但林川还是极为配合的露出了吃痛的表情。
“你真的……”步练师一双眼睛凝望着林川,脸颊通红,整个人都沉醉了。
“嗯!我说的是真的,等覆灭了中川皇室,整个修真界就再也没有我们的敌人了,世界之大,我可以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的。”林川握着步练师的手,虔诚而认真的说道。
这么多年,步练师一直跟在林川的身边,任劳任怨,林川一直觉得有些亏欠步练师。所以等到中川皇室这个心头大患解决掉之中,林川就准备与步练师正式完婚。
而且现在步家也夺回来了,步练师的父母也都建在,简直比他们曾经预想的情况好了太多。
“我都听你的。”步练师已经陷落在了林川的双眸之中,乖巧的说道。
“好!”林川将步练师拥入怀中。
不知道过来多久,林川突然开口道:“话说,你很久没见小小川了吧。”
“嗯……啊?”步练师懵懵懂懂的答应了一声,结果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走吧,带你去见小小川!”
还没等步练师反应过来,周围的空间已经破碎,林川抱着步练师,直接坠入其中消失不见。
“卧槽!!!我等了这么久,就给我看这个???”
黑暗一阵蠕动,孟惊仙从其中走了出来了,神色失望的说道。
“你应该庆幸你什么都没看到,不然的话,你又得脱一层皮。”南斗轻笑着说道。
“谁说的!我现在的黑暗潜行的能力炉火纯青,林川很大概率是发现不了的。”孟惊仙说道。
“你太看得起自己的能力了,有绝对感知和转生眼存在,就你那点功夫,他们两个人你谁都瞒不住。”南斗不屑的说道。
“……这,算了,誰让这两人都这么妖孽呢。”
想了想南斗的话,孟惊仙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外界。
步家的事情在修真界也算是掀起了一波不大不小的风浪,毕竟这次外部管事大会各大势力去的人还不少,虽然不是最高规格的待遇,但是以倾仙步家的地位,各大势力派去观礼的人至少也得是长老级别。
所以这些人被扣留下来后,在修真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不过在步家的安排下,这些人都在不泄密的前提下,与各自所在的势力沟通了一番,暂时缓解了彼此之间的矛盾。
而在弄清楚众人没有出事后,各大势力虽然怀疑步家在搞什么事情,但是也没有在多说什么。
一来这次的事情牵扯到的人很多,他们相信步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这些人做什么。其次如果牵扯到什么隐秘的话,其他势力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步家的做法虽然有些霸道,但也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因此在一些势力抗议了一段时间后,也便默认了这种状态。
而就在各方势力渐渐淡去对步家的注意后,修真界终于爆出了一个更大的消息。
中川皇朝的千年大典提前了!
而且一提前就是好几年的时间,直接定在了四个月后的月圆节,届时,五级以上所有中川大陆的势力都要前往帝都朝贡,并且参与千年大典。
这个消息爆出来之后,整个大陆都处在一片震惊之中,这还是第一次皇室将千年大典提前了如此之久。要说着其中没有什么猫腻,肯定没有人相信,但皇室具体是因为什么作出的这个决定却没人知道。
而在消息爆出来之后,皇室便直接开始开始准备千年大典的事宜,整个帝都张灯结彩,等待着千年一次的庆典。
也就在千年大典的消息爆出来没有多久,光鲜亮丽的节日气氛之下,一股暗潮开始剧烈的涌动起来。
这一次的庆典,将跟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