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甜妻萌宝宝
岸上,徐随珠一行人忙着收拾渔货。
“大丰收啊这是!”
老爷子们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集体公社那会儿热火朝天翻鱼塘的场景,不禁开怀畅笑。
“我说老傅啊,咱们哪还用去北岸钓鱼啊,在这儿甩几竿,保管钓起来好几条。”
“爷爷,那你们就在这儿钓吧。”徐随珠笑着道,“肯定还有漏网之鱼,我这母贝养殖场不是太欢迎大鱼加入,万一给我搞破坏怎么办?”
“行!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老爷子们乐呵呵地让保镖展开小马扎,坐在岸边垂钓起来。
中途偶尔聊聊天、逗逗小包子,也不是非要钓到鱼,钓的就是一种心情。
其他人继续分拣渔货。
天热不耐放啊。
徐随珠想了想说:“分些给工人吧,就当福利了。台风天刚过去,给他们放两天假,不扣工资,再拎两条鱼回家看看。”
徐秀媛觉得有道理。这个月岛上活没断过,先是装发电机蓄电房,紧接着扩建生活区,如今则是挨个山头清理杂草。扑心扑肝地为福聚岛的明天而出力,是该发点福利犒劳犒劳他们。
“行!美丽你去知会老郑一声,让他带几个人来抬鱼,分完鱼搭你家公的船回家,后天准时回来上工。”
“哎!”
吴美丽找到正在小南坡开山地的老郑,转达了这个好消息。
边上干活的工人,不等老郑宣布,先“嗷嗷”地欢呼起来。
东家竟然给他们放带薪假!还给他们发鱼当福利!
这么好的东家,上哪儿去找第二个啊!
公家单位福利好,但不会给他们放带薪假;个体企业倒是会给你放假,但不带薪,做一天活算一天工资,也没额外的福利。
于是,这帮工人更加坚定信念,要跟着徐随珠干。
拎上鱼、挤上林国栋的小渔船,跟过年似的喜气洋洋回家去了。
岛上的人当晚也吃了一顿全鱼宴。
其中一条鲷鱼,被徐随珠做成了生鱼片,调了一碟徐氏出品的蘸酱(未免老爷子们第一次接触生鱼片吃伤肠胃,特地在蘸酱里滴了小半滴基础保健液)。
不出她所料,这道生鱼片成了当晚最受欢迎的菜色。除了几个孩子肠胃弱、不敢给他们尝鲜,其他人吃得赞不绝口。
“说到生吃,随随上回钓到的大马哈鱼也很好吃。”徐秀媛想起来说道。
“大马哈鱼?那又是什么鱼?”老爷子自从来了岛上,彻底成了个好奇老宝宝。
徐随珠解释:“就是鲑鱼,因为它产卵期间总会洄游到出生的河里,幼鱼期长在在河里的鲑鱼,我们这里叫大马哈鱼,长大以后回到海洋的就是三文鱼。不过这一带海域很少见到三文鱼。”
“哦,原来就是三文鱼啊?那我倒是尝过一次。”陆大少难得发话。
他对美食虽谈不上研究,但早年京都第一家海鲜大酒店开张的时候,曾被同僚邀着去尝过鲜。
但在他印象里,所谓的三文鱼片,还没有弟媳妇今天做的鲷鱼片好吃。
徐随珠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起来:“那你应该是没尝过最地道的三文鱼刺身。三文鱼也分产地的,在纬度越高的冷水域生长的三文鱼,因为要御寒所以脂肪含量相对较高、鱼的活力强,肉质更鲜美。假如是我们国家北方海域出产的,那味道相对要次些。”
“听随随这么一说,我们都想尝尝最地道的三文鱼做的生鱼片了。”陆夫人哈哈笑道。
“这不是马上要换大渔船了嘛,大渔船走得远,到时去三文鱼的家乡捕捞。”傅老开玩笑地说,“老林换渔船资金够不够?不够我来添,以后捕到正宗三文鱼,别忘了喊我一起吃就行了。”
“这么好的事,哪能让你一个人占呢!算我一份!”李老也说。
徐随珠抽抽嘴。驾着渔船跑挪威附近的公海捕三文鱼?谁说年纪越大越保守?瞧这脑洞,大的连她都自叹弗如。
不过提到买渔船,台风走了之后,他们也该出发了。再拖拉,暑假要结束了。
于是,一行八个大人、三个孩子、外加一只仗着团宠的身份、死活要跟出来见世面的戏精龟,浩浩荡荡出了岛。
徐随珠也很无奈。
可戏精一附体、没谁扛得住。
加上因为红宝石的事,最近在岛上可谓是风头无量,一撒娇、一卖萌,好了,八大三小十一口人,五大三小毫无抵抗力地一致倒向它那边。
其中数小包子最起劲,一个劲地喊着“要龟龟”。
就剩她和小伍、小许两个沉默寡言的保镖兄弟。可光他们三个顶什么用啊!全都投反对票,也就仨。
八比三,压倒性通过,她能怎么办?只好一起来了。
到了镇上,徐随珠让他们先去家里等一等,她带王永杰去趟白金海岸的施工现场。
傅大少戴着头盔,正像模像样地在工地巡视(其实三分钟前还在电风扇下吃西瓜,吃撑了出来溜达),看到徐随珠,颠颠地跑过来。
“大热天的,嫂子怎么过来了?”
“找您帮个忙。”徐随珠说着,递给他一篓满膏的梭子蟹和几条巴掌宽的大带鱼,还给楼旭小俩口也捎了一份。
“还有些太大了不好带,回头晒成鱼鲞给你们。”
傅正阳替楼旭道了谢,摸摸鼻子笑了:“嫂子有事只管吩咐,你这样,我怕骁哥回来揍我。”
徐随珠没客气,开门见山说想把王永杰送这里来跟着他这里的资深监工学上一阵子,要是资深监工看得上王永杰、愿意收他这个徒弟就更好了。
“没问题。”傅大少爽快地答应道,“想学多久学多久。怎么?岛上度假村打算开工了?”
“嗯,大致有规划了。”徐随珠笑着说,“草图也画好了,不过添添改改的,大概只有我自己看得懂。海城回来我重新画张干净的,把再找你这边的设计师帮忙改改。”
傅大少手一挥:“只管把人借去,哪用你画啊,你负责说,他负责画就是了。”
“行,不过还早。”资金还没到位呢,继而笑着说,“傅爷爷托我给你捎句话,让你买点好酒去岛上看看他。”
“得了吧!”傅大少夸张地打了个哆嗦,“他哪是想喝酒,分明是催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