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云初只说了一句话,老头就有一堆话在等着她,这是想显得他口才好吗?
云初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当然,这个白眼只能在老头没有看以的情况下翻,要不然这老头又有话要说了。
云初没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想说的话,只会让这老头吐血,所以在不清楚的情况下,她选择沉默是最安全的。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做早饭,你还真想饿死我啊。”老头看云初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催促道。
云初看这个老头好像跟原主有很大仇似的,看见原主就这么生气,也不知道是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云初现在一身痛的要死,居然还要让她去做饭,云初心里一百万个不愿意,不过想要这老头消停点,云初还是选择了去厨房,准备一会等老头出去了,趁此机会接收剧情的。
可云初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这个老头,居然不去等着吃饭,反倒跑到厨房来守着云初做饭,云初那叫一个郁闷。
“厨房这么脏,你还是出去等一会吧,饭很快就做好了。”云初想把老头给支走。
老头一听云初这么说,不屑的哼了哼道:“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看着,万一做不好,瞎放点东西在粥里,那我还能吃吗?你做吧,我就看着你做。”
What a fuck?
这老头要监工?有没有搞错,把她当什么了?保姆吗?
这个时代,应该是没有保姆这个说法的,那是丫环吗?
别闹了,就这么穷的家里,能请得起丫环才怪了。
而且这老头刚才也说了,让她向别家的儿媳妇学习,那就是说,原主是他的儿媳妇了,一般都是婆婆古怪,老人公这么怪的,云初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老人公都这么坏,养出来的儿子能好到哪去?
云初本来还想接收剧情的,现在接收个毛毛虫啊。
只是煮个饭的话,听起来好像挺容易的,可是,那是现代,只要一个电饭锅,把米放进去就行了,但在古代,就没那么容易了。
云初看着厨房里的一切,有点懵逼,这要怎么做?
而且貌似还要烧火吧,这火咋烧?
老头看云初站在那又不动了,便立马开始催促:“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说要做饭嘛,那你还不快做,难不成,是想等着我来做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要不你来做?”云初提议道。
“什么?我看你是疯了,竟然叫你的公公做饭,庆丰不在家,你就这样对我吗?你就这么虐待你的公公,你还有良心么,你信不信我叫庆丰休了你?”老头信誓旦旦的威胁道。
云初只是提议叫老头做饭而已,他就这么火大,还威胁云初,至于么。
云初不想理会老头,但又不能跟老头翻脸,起码在不知道原主的心愿之前,是不能翻脸的。
“我不舒服,今天做不了饭了,要不你出去吃?”云初再次提议。
“出去吃?哪里来的钱出去吃?你当家里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你一天不是吃就是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看你就是太懒了,才会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的。”老头句句带刺,说话很难听,一点也不考虑听的人是什么感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真要云初做啊。
云初看这老头油盐不进的,没办法,只好说道:“行了行了,你要吃,那我给你做,我现在就给你做。”
不就是烧个火么,还能把人难死不成。
让云初放火,云初还能轻而易举的做到,可是让云初烧火,云初还真烧不好。
不一会儿,厨房里面就满是黑烟,呛得老头直咳嗽,可就算是咳嗽了,他也不出去,指着云初一个劲的数落:“严云初,你在干什么?你是想烧房子吗?”
云初也被呛得不行,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还要一直听老头唠叨,便没好气的回道:“你不是看着嘛,我在烧火做饭啊。”
“你这哪里是烧火做饭,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烧房子。”
“房子不是还在么。”吵什么吵,烦不烦。
后面这句话,是云初在心里说的。
“你还好意思说房子还在,你快点把火灭了,快灭了。”老头火急火燎的喊道。
“灭了还怎么做饭?”云初问道。
“还做什么饭,再做下去,你是不是真要把房子给烧了。”
云初撇撇嘴,道:“好吧,那是你让我灭的哦。”
说完,云初舀起一勺水,然后直接就浇在了柴火上。
水遇上火星,发出滋滋的响起,而且烟也变得更大了,直接弥漫了整间屋子。
老头这下可受不了了,直接跑出了厨房,紧随其后的是云初。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云初人年轻点,先喘过来,不等老头说话,云初就说道:“现在做不了饭了,我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
老头一直在咳嗽,指着云初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初像鱼儿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了。
云初是卯足了马力跑出来的,就算全身酸痛的要死,她依然使出了所有力气跑出来,生怕跑慢一点,里面那个老头又开始念叨了。
出了家门,云初正打算找个清静的地方,开始接收剧情的时候,一位老大娘突然凑了过来。
“唉,安家媳妇儿,你公公又在里面闹呐。”
云初瞟了一眼凑过来的妇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挎着一个篮子,一副刚出门的样子,看样子,应该和原主是邻居。
“还好吧,也没闹。”云初还是给老头保留了面子,毕竟她不知道这位妇人到底是好还是坏,不过云初估计,看热闹的嫌疑比较大。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总是被他挑刺儿,不过你也别怪他,毕竟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他心里想抱孙子想了很久了,说起来,你和你家相公成亲也有好几年了吧。”妇人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道,好像生怕她说的话,被别人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