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横行娱乐圈
姚之玉从演风情万种心机大美人的角色出道后,名声就一直不好。
观众贸然判断、媒体任意抹黑,甚至有无良记者写过“姚之玉看着就是个不安于室的交际花”的话语来抨击过她。
虽说这无良记者后来被姚之玉告上法庭,但是姚之玉受到的攻击和伤害从来没有减少。
这些情况,直到神炼播出大火,观众认识到姚之玉另外一面后才有所改善。
但是,圈外鲜少有人会知道,姚之玉其实朋友很多,而且朋友们对她的评价都倾向于正面,俨然与新闻上所写的判若两人。
像是这次,她在京郊的别墅举办派对,广发邀请函,来的人还真不少。
神炼六人组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除了宋谈因为拍戏在外地不能赶过来,另外四人都抽空过来一趟。
其中也包括刚高考完正闲得无聊的江棠。
*
说到派对,也许会想到灯光酒色、俊男美女。
而这姚之玉的派对,却是清新不做作的派对界泥石流。
江棠打开车门轻巧跳下,迎面就看见别墅外面挂着喜庆的红色横幅。
上面写着——热烈祝贺第一届雀神争霸赛顺利举办!
江棠:……
“小棠!快过来!”
接到消息的姚之玉就站在打开的别墅大门后,笑眯眯地朝着江棠招手。
江棠大步走过去,姚之玉亲热地凑过来,却体贴地与江棠保持着一拳距离。
因为她知道江棠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
江棠跟姚之玉大半年来的合作,也算是熟悉的朋友。
她也懒得拐外抹角:“你不是说,这派对是为了庆祝你的生日?”
姚之玉笑盈盈点头:“对呀。”
江棠抬手指着横幅:“那这是?”
姚之玉摆摆手:“害,写‘热烈祝贺姚之玉X岁生日’多没劲啊,当然是我们的第一届雀神争霸赛来得更有意思啊!”
江棠无言以对,还觉得这事放在姚之玉身上,颇有道理。
“为什么要说X岁?”
“因为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姚之玉说完,赶紧招呼着江棠进屋内。
经过派对布置的屋内,早已经是欢声笑语夹杂麻将声一片。
江棠一路走过来,光是看到客厅前方空地,就支着四张麻将桌。
围麻将桌而坐的有十来人不说,另外还有观战人士若干。
有些江棠看着眼熟,有些江棠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不过,林拂跟陆深她肯定是不会认错的。
两人不仅属于正在战斗人员,而且还刚好坐在同一桌,面对面地厮杀着。
两人都是面色沉静、眼神揣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进行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然后就听到一声:
“八筒。”
“胡了!哈哈哈!”
陆深大笑着收割完这局的胜利。
作为输家的林拂正郁闷着,抬头就见到姚之玉领着江棠走过来。
江棠!真·雀神来了!
林拂眼前一亮,偏要用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蛋,装着如无其事的样子。
“咳咳,小棠来了?”她自然地把江棠叫过来,又更自然地起身想要让位,“怎么样,要不要来我的位置体验两把?”
说着,就要把江棠按到她的位置上去。
“给我停下!”陆深眯着眼睛,轻松看破林拂的那点小伎俩,“你这想着让棠姐给你翻盘呢吧?这可不行!就没有请外援的道理!”
林拂气得明显瞪了陆深两眼。
可陆深只当看不见。
反正牌桌无好友。
十年好友也不行!
林拂冷着脸:“我已经没筹码行了吧,我认输退局!”
陆深笑嘻嘻地打开满满的筹码盒:“要不要借你点?”
林拂哼了声:“我们可没赌钱,我从你这借,再输了怎么办?”
陆深想了想:“那就去我的新电影里零片酬当女主角抵债?”
林拂:“……滚!”
两人的对话,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调侃陆深:“深哥,你这会算啊,林拂姐的片酬可比赌钱贵多了!算盘打得这么精,是自己当制片人?”
陆深拱拱手:“好说好说,第一次当制片人没有经验,各位同行多担待些!”
在这屋里的多半都是圈内人士。
且不全是演员,也有导演、制片人、摄影师……等等。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姚之玉的朋友。
本意是奔着给姚之玉庆生而来,结果“被迫”同流合污加入这麻将大赛里,转眼间就沉迷到不可自拔。
所以说人以群分,是很有道理的。
现在他们听到陆深的话,纷纷起哄认同,场面倒是愉悦欢乐。
陆深心满意足,又转向江棠:“棠姐要不要也来客串客串?”
这一问,让很多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江棠身上。
棠姐……
刚才他们还以为是听错了,现在再确认一遍,原来真的叫的是棠姐。
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极了,谁能想到圈内地位极高的陆深,居然会称呼一个18岁小姑娘叫做棠姐呢?
同为圈里人,都觉得惊讶。
虽说这小姑娘也不是普通小姑娘,但道听途说不如亲眼见闻。
在场二三十来号人,除了与江棠熟识的,剩下那些就没有谁能够淡定如常的。
他们都在看江棠,惊讶之余带着好奇。
当然,是没有半点恶意的、纯粹的好奇。
因为在今天之前,他们早早就听过江棠的名字,知道她现在的势不可挡,也知道她在国际上的惊艳活跃。
今天突然见到人,倒是与他们想象中不太一样。
成名早又备受青睐的年轻人,尤其是江棠这样连20都没有的年龄,一般来说,总会在众星捧月下,有种意气风发的骄纵感。
这里的骄纵不是贬义,而是等同于朝阳似的生机蓬勃。
可在江棠身上,旁人看不过这股骄纵朝气。
她是沉默的湖,是无声的海。
是不可见底、不可窥探的深渊。
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雾岚。
此时迎着众人打量,她没有慌乱地拒绝陆深的称呼,也没有硬要摆出晚辈的谦卑恭谨。
她只是朝着陆深淡淡一笑。
“好啊。”
说罢,在林拂之前的位置从容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