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云初冷笑了一声,不为所动,眼神中带着淡淡的鄙夷,说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无话可说,你怎么伤害我没关系,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家人,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在我背后搞小动作,这次我可以原谅你,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没有下次。”
云初说的很认真,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表情,看白心洁的目光也没有一丝感情。
白心洁被云初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咬了咬嘴唇,恨恨的问道:“补云,你真的要对我这么绝情吗?”
“在你说别人绝情的时候,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想想你自己的问题。”云初提醒道。
白心洁拧眉,“我自己的问题?我有什么问题?我一直爱着你,难道这也是错吗?你如今为了这个女人,就忘了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太绝情了,补云,你这个混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们想重新开始,我偏不让你们称心如意。”
舒苏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但是每听白心洁说一句,她就将眉拧得更深一些,她以前觉得这个白心洁漂亮有气质,谈吐优雅,是个女神级的人物,她自认为是比不上她的,也曾经想过,难怪补云会喜欢她,她的确是那种能让男人魂牵梦萦的女人,可是今天,她觉得这个白心洁,简直就是莫名奇妙。
她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却不认为自己有一丁点错,错全都是别人的,她可以站在制高点指责别人,却不允许别人来指责她,这是什么道理。
她和补云结婚后,是白心洁一直在联系补云,补云最开始也没有理会白心洁,但禁不住白心洁一而现,再而三的联系,结果两人最后才又缠在了一起。
就算补云有错,但是她白心洁丝毫错都没有吗?
插足别人的婚姻,还这么理直气壮,就算他们曾经是恋人又怎么样,那些都过去了,只是她自己一直过不去罢了。
“白心洁,你一直口口声声的说一切都是补云的错,难道你就没有错吗?当初补云想和你重新开始的时候,可是你自己拒绝的,你现在又来叫什么委屈,没有人是会在原地一直等你的,你不愿意向前看,别人也要向前看,补云不是你的附属品,没必要一直牵就你。“舒苏为补云呜不平,要不是白心洁一直缠着补云,她和补云可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虽说补云现在浪子回头了,但他若还是一直执迷不悟,那他们也就结束了。
白心洁一听舒苏的话,顿时怒道:‘这里有你什么事,你没有说话的资格,这是我和补云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插嘴了。“
云初阖了白心洁一眼,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还真当四海之内皆她妈啊,谁都能让着她。
“白心洁,说话注意点,舒苏是我的妻子,她完全有资格评论这件事,我们之间,早就没什么事了。”云初故意刺激白心洁。
果然,白心洁一听这话,更加怒不可遏的吼道:“补云,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请问你为我做什么了?”云初回想了一下补云和白心洁的过往,这个白心洁似乎什么都没有为补云做过,哪怕是牵就都没有牵就过,她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说她付出那么多的,脸呢?
“你这个没良心,没人性的混蛋。”白心洁猛的起身,端起了桌上的水杯,就朝云初泼了过去。
舒苏一看补云被‘欺负‘了,也不甘示弱,立马就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了白心洁。
白心洁还沉浸在气愤当中,完全没有看到舒苏的动作,直到一杯水泼在了她的脸上,她才反应过来。
“贱人,你竟敢拿水泼我。”白心洁毫无形象的嘶吼道。
“就许你拿水泼别人,别人不能拿水泼你么。”舒苏梗了梗脖子回道。
她的男人,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
“你这个贱人,我饶不了你。”白心洁说着,就扑向了舒苏。
在白心洁看来,舒苏不光抢走了她的男人,伤了她的自尊,现在还公开侮辱她,这让白心洁无法忍受,哪怕一直以来受着良好的教育,在人前一直都是一个有修养的淑女,但这一刻,白心洁还是像发了疯一样的扑向舒苏,毫无涵养可言。
这边白心洁和舒苏刚刚扭打起来,突然就从外面闯进来了一群人,冲着云初大吼道:“补云,你竟敢欺负我的女人,兄弟们,给我弄死他。”
说罢,五六个男人就围了过去。
舒父舒母赶到的时候,恰巧就看到了补云正带着舒苏,从咖啡厅里跑出来,后面跟着好几个壮汉。
舒父就站在马路对面,看到这一幕,想也不想就要冲过去保护女儿,却被舒母给及时拉住了。
“你干什么?没看见有车吗?”
“现在哪还顾得了什么车啊,你没看见舒苏有麻烦了吗?”
“你现在过去能帮什么忙啊,我们还是快报警吧。”
“对,要报警,你先去报警,我去救女儿。”这种时候,舒父可不愿意离开,他怕自己一离开,舒苏就会有事。
“老头子,你别去,太危险了。”舒母拉着舒父,说什么也不让他过去。
补云因为带着舒苏的关系,跑得并不快,很快就被人追上了,然后几个大男人对着补云就是一顿猛殴,补云在这个时候,还把舒苏护在身后,舒苏为了救补云,便拿起了旁边的餐盘朝一个男人打去,男人一时气愤,也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了一把刀,就朝舒苏砍了过去,舒苏被吓的惊声尖叫。
舒父看到这里,顿时就吓傻了,生怕舒苏受到伤害,在他以为舒苏会受伤的时候,补云却突然将舒苏拉进怀里,然后用手臂挡住了对方砍来的那一刀,顿时补云的手臂就被砍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