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颜安把苗水云的丈夫因吃坏肚子送到医院就医却因为心脏病发作致死之事详细讲述了一下。
最后说:“医患纠纷办公室联合着医院各科室给苗水云老公之死出具了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显示她老公的死和哲哲无关。苗水云一怒之下说是要告哲哲,更要告第一医院包庇哲哲。”
听颜安一席话,森浩然对这起医患纠纷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说:“据我所知,这种案子一般都应该上报给市医调委,医调委会进一步处理。”
“是的,调查报告已经上报医调委了。只是那个苗水云还没等到医调委做出处理结果就开始在某些媒体面前哭诉,说什么第一医院、市医调委沆瀣一气、草菅人命。现在网上一片对第一医院、市医调委不利的言论,形势对哲哲也越来越不利。”
看来,苗水云走的是弱势群体路线……
现今社会,律法偏向弱势群体的几率还是蛮大的。森浩然想了想,问:“你怎么看这件事?”
“哲哲肯定是无辜的。”
“这么肯定?”
“哲哲是我此生见过的最有医德、医心、医术的医生。她可以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工资为身无分文的患者看病,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为患者做四个小时的手术,她更可以毫不犹豫的为躺在地上心脏病发作的流浪人员做心肺复苏,她还可以……”
颜安例举着这些年措哲所做所为的种种,最后说:“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延误患者病情以致患者死亡的人呢?再说了,医患纠纷办公室都已经做出报告,患者之死和哲哲无关,所以我坚信哲哲是无辜的。”
“成。你安心在这里养病,你未婚妻的事交给我。我给你保证你未婚妻一定会没事。”
哪怕苗水云最终仍旧不会善罢干休硬生生走司法程序,但只要有森浩然,她苗水云就不可能颠倒黑白,森浩然的金牌律师之名不是空名头,那是在一场又一场的官司中打出来的。如今有森浩然的保证,颜安长吁一口气,“好!”
“倒是你,要不要我为你打场官司?”
“官司?”
“你被人揍了不打算打官司?”
森浩然说的是蒙烈。
微微怔忡后,颜安恼声道:“你以为我想放过他?还不是看在COCO的面子上。对了,你这一说我还想问你,COCO怎么就和那个活阎王走到了一起?我听骆鼎说是COCO追求的那个活阎王!”
“这话你也信?”
“怎么?难道另有隐情?”
“有什么隐情我不清楚,但我晓得COCO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想借着你这次被殴之事看能不能给蒙烈一个教训,把他关进局子里不大可能,但让COCO从他身边脱身还是有可能。”
苦衷?
脱身?
这里面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名堂?
颜安眨着他淤青的眼,“啧”的一声,“晚了。”
“嗯?”
“我这次回来不是打算在国内开一家旅游公司?”
“听骆鼎说过。”
“和我打算合作的公司年前破产……”
颜安前期在这个公司投进去不少钱,随着该公司破产彻底打了水漂,现在更甚至于影响到他在国外的旅游公司。现在过年期间影响暂时不大,但一旦上班,该发的工资、该交的税,样样都够他头疼。
“这个蒙烈也不晓得哪来的本事,把我的事都打听了个清清楚楚,前天他直接跟我说,如果我不找他麻烦的话他愿意和我合作,他愿意购买下那个破产公司和我合伙做生意,公司利润我和他四六分!”
“所以?”
耸了耸肩,颜安说:“一来有COCO的原因,二来利益当前,我手底还有几十号人要我养,所以我答应他和他化干戈为玉帛。”
可惜了,失去一次整治蒙烈的机会……
森浩然遗憾的功夫,颜安又说:“浩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反正我看着COCO和蒙烈俩个挺好的,没觉得COCO有什么苦衷。如果你觉得COCO有苦衷你应该直接问她和她说清楚。”
“我和她还有说得清楚的时候?”
也是!
COCO视宁御柏为亲父,对宁御柏崇拜得不得了,如今森浩然把宁御柏送进大狱,她还不把森浩然恨死?
颜安无语的看着森浩然。
“行了,你休息,安心养伤。你未婚妻的事就交给我,我必给你处理妥当。”
又和颜安闲聊几句后,森浩然离开医院去骆鼎租下的公寓。
公寓就在医院对面。
五分钟时间,森浩然站在公寓门前,摁门铃,喊:“妈。”
半天没人回应,他又摁门铃,喊:“COCO。”
还是没人回应。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电话很快拨通,至挂断都没人接。
“奇怪!”
他又打一遍,电话依旧接通,半晌仍旧没人接。
“难道出去了?”
想了想,森浩然趴在门上听,隐隐约约听得到手机铃声。
人明明在家中!
森浩然再度拍着门,“妈,是我,浩然。”
直至电话又一次挂断,聂惠兰仍旧没有接电话。
一而再、再而三,屋子里还是没动静。森浩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与此同时。
蒙府,枫丹白露。
白露叮嘱着儿子:“今天,你这个暴脾气在你爸爸那里好好的忍忍,再怎么说他是你的长辈。更何况你媳妇儿能不能得到蒙府阖族的承认还得靠你爸爸点头。”
哪怕蒙府所有人送了宁可见面礼,那也是因为惧怕他蒙烈,是屈服而不是承认。
“还有,你媳妇儿和你这事终究也得经你爸爸点头。”说到这里,白露看向宁可,语带愧疚道:“宁可啊,蒙府迄今还没给你名分,委屈你了。”
她和蒙烈的婚姻一时半会说不明白,她也没觉得有多委屈,宁可笑道:“阿姨,没事。我不觉得委屈。”
“你这孩子,心可真宽。”白露拍着宁可的小手,又看着儿子说:“记住,今天别和你老子抬杠。”
他才不在乎他老子承不承认宁可,只要他承认就行。不过殷勤叮嘱的人是母亲,蒙烈仍旧点了点头。
“好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