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酋变欧之路
凌霄和玉真根本就能没有想着在咕咕化形后卡着它,咕咕这些年来已经认识了很多很多的字,在学渣的妖们衬托下感觉很聪明,那么就开始教授相关的功法。
凌霄十分高兴,要知道有了咕咕后就不用教那些学渣,事实上那些学渣崽崽们都进入了青春期,而凌霄和玉真有事,就基本上不打算开什么幼儿园,学渣们根本就教不出来,凌霄已经彻底放弃。
反正有咕咕在,也算是搞出来一个大妖出来,没有凌霄就没有咕咕这个大妖来,那么怎么看也算是还了之前欠妖族的因果。既然如此她还开什么幼儿园?给自己找事?
现在的凌霄和玉真两个人都忙着酿酒没有时间,偏偏有更多的妖想要跑来接受教育,这让凌霄附近的生活变得更加热闹起来,这个让凌霄感觉头疼,一想还是换个地方住着,她们要忙着种田。
至于原本的基地凌霄就留给咕咕住,反正妖们也应该去找它,它们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后来有更多的妖族开始认识妖族文字,咕咕的化形成功让大家都在努力学习中。对此,凌霄只有一个想法:做梦吧!一做梦什么都有了。
不是凌霄说的,它们一个个虽然是摩拳擦掌想要变成大妖,但脑子转不过弯来的妖绝对不会成为大妖,想要补足的话就要有三生三世轮回酒,现在的问题是妖们根本就没有三生三世轮回酒。
咕咕算是一个很独特的个例,也就是不能复制整个过程,现在的猴妖们所在的地方根本就进不去,也许咕咕修炼有成能够行,但咕咕会为了其他妖去做吗?
这一刻的她也不知道答案,但凌霄知道自己还是要少插手妖们的事情,毕竟她仅仅是一个过客,有些事情要本世界的土著决定将来的走向,碍于因果的问题还是看看就好。
关于三生三世轮回酒问题,咕咕在她们归来后并没有询问过相关的问题,不过它倒是拿到它之前昏睡期间的记录,才知道自己能够活着要感谢凌霄和玉真两个人。
凌霄、玉真知道它的想法后并没有想要让它怎么回报,只是希望它对其他妖能够帮的时候帮着点,但不要超过自己的能力,咕咕答应了这个要求。
咕咕不傻,它不知道凌霄她们从哪里而来,也不知道她们会到哪里去,只知道她们的能力要远超它,这种认知让它在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却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出口,因为对方有可能不会回答,反而造成一些问题。
凌霄和玉真这段时间正在忙着酿造三生三世轮回酒,这种酒需要十年的功夫才能知道是否酿造成功,那么在早期她们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酿制成功,就算是想要给妖们留下一些,也要等着她们酿制出来的酒合格后再说。
玉真则松了一口气,她决定留下来看看酒酿制,那么她决定让凌霄先试试所谓的三生三世酒,要知道到了筑基期后的修士就可以开始辟谷,而当初在猴妖那里生活了十年后,凌霄也一直处于辟谷状态中,那么不如现在就试试。
至于玉真打算等着凌霄出来后再去喝轮回酒,凌霄听说后一想可以试试看,这个世家虽然存在着大佬的痕迹,但基本上都是很早之前留下的,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凌霄做好准备后喝下酒,一开始她并没有马上有什么反应,还是很正常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心里还在琢磨着,这大概就是咕咕逃出来的时间。
猛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发现自己仿佛在万丈深渊处一下子失脚,跟着什么都没有了,她就在一个地方开始长大,家里有不少人,为了养家外出打工。
一直以来大家都是这么活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日常中会有些呆愣,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却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解答的答案。
她有时候会在半夜里醒来,仿佛梦中出现了什么,却在醒来后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最终放弃追索,努力想要成为一个十分有用的人,她成功了。
可以说她成为别人家的孩子,而她一直没有在意这些虚名,而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召唤着她,她就接取任务后再外面奔走,可还是找不到什么。
后来曾经有人想要娶她为妻,这一点上令她十分反感,她宁可在外面四处漂泊,也不愿意回去婚嫁,甚至为了躲开这一次的婚事去了外海。
这一次遇到风浪,而她坐的船正处在汪洋大海之上,可以说很是风高浪急,她知道不对,因为听到船体有些不怎么牢靠的感觉,就连忙跑到甲板上准备使用术法加固船体。
就在她十分忙碌的时候,她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还有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堂姐!”原来是这一次跟着一起出海的堂妹,她放心下来。
只是她的后心处被人拍了一掌后,一下子飞出船舷,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有人偷袭,跟着就感觉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显然受伤了。
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暗算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堂妹。竟然是她,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而此刻那一条船上的人都忙着拯救船只,根本没有人发现自己被人暗算。
擦去嘴角的血后就扑腾一声掉进海水里,之所以没有准备上去,是因为她感觉出来那一条船快要到了极限,能够听出来吱呀吱呀的声音,感觉就是快要散架了的样子,当然应该还能够拯救一下。
最重要的是堂妹手里还拿着杀人的凶器,要知道她们凌家就没有多少兄弟姐妹,她一直把堂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所以自己挣来的钱财往往给家人花了。
甚至就连堂妹刚才对准自己的穿云弩,她记得还是她这个做堂姐的特意买给堂妹做防身用的,现在竟然对准自己,要是她想要回甲板上,只怕对方会动手。
她之前一直比较照顾堂妹,很大的原因是因为父母亲一再强调家里人要互帮互助,堂妹也是她的妹妹,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一直这么说,那么她还是听话的乖宝宝。
这一次堂妹的行为的确很恶劣,但她并没有太多的悲伤,仿佛她和堂妹之间原本存在的亲密很快就荡然无存,而她的伤心也就是一点点,很快就释然了。
这一次她要是上岸后就会把这件事说清楚,堂妹大概以为自己一定会死,也就没有真相,毕竟要是自己真的死在海里,一直留存的影像也会跟着掉进海里去,找都找不到。
好笑!堂妹根本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她一直以来修炼的速度超快,根本远远超出别人的水平,所以这一次的偷袭的确会让她吐血,但绝对不会是重伤,而她绝对不会做一个东郭先生。
等等!东郭先生啥意思?凌霄想要知道这是啥意思,就在这时她的心口一痛,跟着头疼,那么导致东郭先生这个问题一下忘记。
她记得回头时能够看出来堂妹一脸的得意,显然恨透了自己,呵!白眼狼!有些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别人的付出,只会记得自己因为别人吃过的苦头。
在看到她那惊讶的目光后,堂妹心里十分得意,差点欢呼起来,堂姐终于掉进海里去了,就算是有些本事也回不来,终于趁着大好的机会除掉二房的人,尤其堂姐。
其实二房全是堂姐一个人撑起来,那么堂姐死了之后二房就彻底完蛋,大房人出头的日子到了,就等着拿到很多东西,她要比堂姐还要厉害。
想到这里的她,眼睛里看着凌霄掉进海水里没有一丝丝的后悔,因为她受够了有人喋喋不休地夸奖堂姐,只要有堂姐在,就把其他人的光彩全部夺走。
那么这段时间的她一直忍着,等着有机会出手,好不容易找到今天这个机会,看着那个身影掉进水里后,她依旧举着穿云弩,这可是利器哦。
其实她曾经想要再给堂姐一箭,但她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反抗,直接掉下去,再加上穿云弩可是花了不少钱财购置的,弩箭是专用的,用一只少一只,这也是她一直没有给堂姐一箭的原因。
进入水中后的她直接往下游去,不想要让穿云弩对着自己,同时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女人到底再想什么?最后找机会离开大房,现在堂妹已经给了最好的借口。
既然是这样凌霄也就没有打算打理堂妹,而是准备完全避开她,只是迷茫蓝海中想要回家,一时间也没有找到一个标的物,根本无法一个人乱走。
她想清楚怎么一回事后,就决定不能让这艘船出事,不过她暂时不想冒头,想了一下船上还有别人,那么势必换个人抢救一下,而船上还有别的术法师,这一条船能够保住。
在确定船只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后,她就不打算再和那个堂妹住在一起,另外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必须让她想想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就在这时候有人急匆匆跑过来:“凌霄道长,你......”结果就没有找到人,找不到后就找更多的人看情况,堂妹这才知道情况不好,忙忙收起来自己的穿云弩。
堂姐刚才之所以没有防备就是在使用术法加固船体,而她得手后等于是把一个快要加固成功的术法打断了,啊啊啊!她差点失声叫出来!怎么会这样?
要是一个不好就有可能葬身在海水中,这一刻的她有些懊恼,就不应该这么早下手,应该要晚点下手,最起码等着她的术法做完,想到这里的堂妹一下白了脸。
此刻船主发现问题找过来后一看就知道不好,他自然知道刚才有人上来,人呐?跟着他就问:“怎么快要加固完毕后竟然没有做完?”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要知道船上的术士就几个,说起来这位道长还是比较厉害的,虽然在很多时候多是一些辅助性作用,但经过很多事情后就会发现辅助做的好,对整个团队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其他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有人找来另外一个术士,努力完成了对船体的加固,只是船体还是咯吱咯吱的作响,一听就是不怎么太好。
堂妹这时候感觉不怎么好,终于出声道:“这不能怪我堂姐,她刚才上来做法术时遭到了一只八爪鱼的攻击,姐姐就被八爪鱼抓下去,等我看到时晚了。”
船主听了之后看了一下甲板上的情况,一边的堂妹有些紧张,甚至她有着想要把穿云弩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来的冲动,万一不行就先下手为强,船主自然看见了,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带着所有的人回到船舱,最终他开口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等上岸后再去给在风暴中死去的亡者家属一笔钱,但以后做事时绝对不能再出现什么猫腻,不然就是严惩不贷。”
说完他就让那些人下去,堂妹赶紧先走了,其他术士也陆续走掉,“船主,你为什么放过伤害了凌霄术士的人?”一边的人早就看出来问题,那么船主绝对不可能不知道,那么他就问出来。
船主叹了一口气说:“首先咱们没有真凭实据,有人看出来其中的经过吗?你怎么确定是谁做的?要知道她们可是姐妹两个人,说起来她们是一家人,这一点上我拿不到什么证据。”
在他说话时有人不赞同船主的话,只不过一直出声而已,现在其他人都走了,自然是“可刚才她说的是假话,刚才我一上来就看见她手里拿着穿云弩,要是正常人看到堂姐掉下去,怎么也会想着救人,而不是拿出来穿云弩。”
“可她也可以说自己是想要拿穿云弩对付八爪鱼,这一点你根本无法反驳,阿海!没有抓到真凭实据根本无法拿她怎么样。
现在术士这么少,要是追究下去势必又要少一个人,这意味着咱们这一条船再一次遇到什么问题时有可能熬不过去,一个人死还是全船的人都去死,我作为一个船主自然要保证大多数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