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隐龙(程然白槿兮)
闻言,程然心中一惊,还以为老人忽然想要杀了他呢。
结果,老人却伸开双臂,做出一种拥抱世界的样子,继续激动的说:“想起我死后能埋在这里,用这么大的陵墓,心里就美的不行不行的,这比秦始皇的待遇可不差吧?”
“哪啊!”程然笑道:“秦始皇也没有魄力全部用金子做陵墓!”
“哈哈哈哈……小伙子我太喜欢你了,你说的真是太对了!”听到程然的赞誉,老人愈发的兴奋:“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批准了,以后你要是想葬在这里,尽管来。”
“我……”程然一脸黑线。
这叫什么话?这是咒自己死吗?
“回前辈,我叫程然。”程然回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人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很高兴,于是就显得特别随意,大手一扬,颇有几分豪气:“诶,别总前辈前辈的叫,把老夫都叫老了,我姓邬名东冕,咱俩一见如故是忘年之交,这样,你喊我老哥也行,叫我老邬也可怎么样?”
“乌冬面?”程然一脸诧异。
老人纠正道:“邬东冕,鸟耳邬,东西南北的东,冠冕的冕。”
就是有些尴尬,程然不由摸了摸头:“邬老……”
邬东冕把眼一瞪。
“哥,邬老哥。”程然急忙改口。
邬东冕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来,他不由上下打量另一番程然,不禁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现在外边的年轻人,修炼进境都这么快了吗?这么年轻就能达到超神武境的地步。”
“毕竟少数。”程然连忙回道,以免他误解,随即问道:“老哥,您是这第五金库的守宝人吧?”
邬东冕裂嘴一笑:“算是吧,我也不常来,就偶尔来一次,然后住个十年八年的,主要是闲的不行了,就来修这宫殿,这算是老夫的业余爱好吧。”
邬东冕的话让程然不禁唏嘘,偶尔来一次,一次十年八年,也就是说,这十年八年的对他来说,就像平常人的十天八天?
他愈发的好奇,不由问道:“那老哥您知道龙吗?还有杨睿等人。”
既然他是守宝人之一,按理说应该知道这些人的。
果然。
邬东冕眼睛不由的一亮:“你……你认识小龙?”
小龙?
程然嘴巴不由的张成o字型,估摸着塞进去一个鸭蛋都绰绰有余。以一己之力,震慑世界强者的龙,在他嘴里竟然变成了小龙。
话说,冥王没有归来之前,龙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而且按辈分算的话,龙都能算是程然祖宗辈的,结果在这邬东冕的嘴里,却变成了小龙?
天底下有几个人敢这样称呼龙?
程然心中不由的一动,忽然想到一个人,于是惊愕的大脑都丧失了思考能力。
“您是龙的……?”他忐忑问道。
“师父吧,我是他们的师父。”邬东冕微笑回道。
果然是他!
程然刚刚心中想到的人,就是龙杨睿等人的师父。
可是,无论谁跟程然讲的,都是这五人的师父已然故去了。而且,据说当初获得几本神书,龙他们的师父能勘透书中内容,并转述给其的五个弟子,自己却修炼不来。
“这怎么可能?”程然惊诧道:“不是说您已经……?”
“已经作古了?”邬东冕微笑问道。
程然下意识点头。
邬东冕摇头叹道:“嗯,或许也可以这样理解。”
这句话把程然吓出一身冷汗。
什么叫也可以这样理解?
真死了?那现在的你是什么?鬼?
话说,提到鬼这种东西啊,就算修为境界再高,该害怕还是会害怕的,毕竟谁都没见过。憨人不惧刀枪棍棒,却都会害怕未知的东西。
“当然,你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想。”邬东冕得意的说道:“比如,我不是作古了,而是飞升了呢?”
“飞升?”
“成仙?”
程然不敢置信的问道。
邬东冕哈哈笑道:“不不不,没那么夸张,只是……只是算重生吧。”
“重生?”
“穿越?”
程然更加难以置信。
邬东冕顿时有些头疼,不由的拍了拍自己额头:“这,也不是你这样理解的,就是我修的是心,他们修的是功,所以他们一度觉得我是不能修炼的,其实……”
“这么跟你说吧,我是死了,他们也把我埋了,可我又重新活了,这样说你能懂吗?”m
程然一脸迷惘:“您猜我懂没懂?”
“看你这一脸道士撞见和尚尼姑奸情的表情,我猜你没懂。”邬东冕无奈叹道。
“算了算了,这不是重点,反正这天下知道我的,也就只有你了。”
挥了挥手,他无所谓的说道,随即拉起程然就往回走。
“走,我带你去看看我造的卧室。”
程然就觉得很奇怪,他问邬东冕:“老……哥,您就不好奇,我们是怎么闯到这来的?”
其实现在叫老哥,程然就很乱,下意识觉得十分不妥。
从龙那边论,龙是他祖宗辈的,而龙又是邬东冕的徒弟,这该怎么称呼?
又从云以霞那边论的话,倒是很清晰,他应该叫邬东冕师爷。
按年龄论的话就更别提了,程然都不知道这家伙比自己大几百岁。
所以现在这声老哥叫的他很忐忑。
然而,邬东冕却似乎根本不在意,听到程然的好奇,不由的一怔:“对哦,你还有一个同伴。”
程然不由的又是一脸黑线,这反射弧,似乎有点太长了。
“嘿嘿,小程啊,还别说,你这艳福可真不浅,我刚刚注意看了一下,那个女娃娃长的可真带劲。”邬东冕有点老不正经似的,对程然坏笑道。
程然急忙想要解释什么。
邬东冕却摆摆手:“不用急着解释,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吧,能掐会算,我知道你小子不止一个女人,别紧张哈。”
程然这才想起,邬东冕是龙的师父,自然也是杨睿等人的师父,更是德舍的师父。
所以,他们的本领都是邬东冕教的,德舍的相术,自然也是跟随邬东冕学的,德舍会,邬东冕自然更会!
而也就在这时。
邬东冕的身子猛然一顿,本来满脸的微笑,突然一僵,冷哼一声:“大胆,是谁这么不知死活,竟连老夫也敢窥探?”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猛然在空气中轻轻一点。
“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