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怎么?心疼了,我还没对她做什么呢?你心疼什么,如今她很快就要嫁给世子了,早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你还对她那么痴情做什么?我看你根本就是自作多情。”玉云绡无情的嘲笑着,并且在胡震天的伤口上撒上了盐。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胡震天铁青着脸警告了一句后,抬步就往前走。
可是走了没两步,胡震天突然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了一阵刺痛,他抬起手,刚要摸脖子,然后他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玉云绡嘴角含笑走到胡震天的身边,蹲下了身,手指在胡震天的下颌角来回游走,勾勒他的脸部线条,嘴里念念有词道:“你以为你今天还走的了吗?我早就知道你没那么好骗了,所以还特意留了一手,既然你对那个小贱人念念不忘,我偏不让你们在一起,我要让你这辈子都能看到她,却得不到她。”
玉云绡说完,就将手伸向了胡震天的衣带,然后将他的衣带轻轻拉开。
“只要我怀上了你的孩子,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像从前一样在一起了。”
这才是玉云绡打的主意,如今她什么都没有,唯有再嫁给胡震天,她才能够重新得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倒不是说,她真的对胡震天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只是这种方式,是目前来说,最好的解决方案,即能让自己有容身之地,恢复往日的尊荣,又能够拆散云初和胡震天,让他们害而不得,让两个人都受尽折磨,是一石二鸟之法。
就在玉云绡得意洋洋的扯开胡震天的衣带时,一个凉嗖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突然出现了,“哟,忙着呢?看来你大白天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嘛,就这么受不了,要在荒郊野外办事,好歹你也挑个干净点的地方啊,真是不讲究。”
玉云绡的手一顿,错愕的扭过头,看见云初正坐在凉亭内,十分惬意的把玩着桌上的酒杯,然后眼波一转,用一种她没什么情绪的目光盯着她。
她的眼神没有愤怒,亦没有惊讶,有的只是一丝淡淡的玩味,很浅很浅,浅到几乎看不出来,玉云绡被如此冷漠的眼神注视着,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突然起来了。
她对这个妹妹向来都没什么好感,但也不怕她,相反,倒是这个妹妹每次见了她,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今儿个为什么她见了云初,却有一种身体发寒的恐惧感呢。
“玉云初,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为什么她会知道?
“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云初反问。
玉云绡蹙了蹙眉,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没功夫跟玉初在这里周旋,而且云初也挺奇怪的,她如果是来救胡震天的,为什么还不出手,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坐在那里,自己对胡震天出手,她好像一点也不生气,这样看来,她根本一点都不在乎胡震天,可要是不在乎的话,那她来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还真的只是想过来看活春宫吗?她应该没那么无聊吧。
“怎么?你是专程过来,看我与他欢好的吗?既然如此,那你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玉云初嘴角一勾,轻蔑的冲着云初笑了笑,随即手就抚上了胡震天的胸膛,用力一拉扯他胸前的衣襟,精壮而结实的胸膛就暴露了出来。
要说这玉云绡不要脸的程度,还是让云初挺大开眼界的。
毕竟,这位公主风流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人家可是屋里屋外,床上床下,竹林,凉亭,哪哪都可以来一发的,又岂会介意有什么旁观者呢。
玉云绡见云初没什么反应,心里有一些得意,手慢慢的朝胡震天的胸口伸去,而就在手指要抚上胡震天的胸膛时,一个冒着寒光的东西突然飞了过来,速度很快,玉云绡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手上一疼,下意识的缩回了手。
玉云绡看着自己洁白如玉的手背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带血伤口,顿时怒火滔天的瞪向云初,“玉云初,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嫌你的手太脏了。”
“你有病吧,我和胡震天可是夫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阻止我,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婚约的人,如果你和胡震天的事,闹到了皇上那里,你猜皇上会如何惩罚你?”玉云绡阴笑着威胁道。
“夫妻?你的记忆难道被狗给吃了么,你早就被人家休了,他都不要你了,你还上赶着要为他生孩子,你的贱,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我,你的这份心意,我一定铭记于心,好好报答你的。”云初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玉云绡被云初的笑容弄得头皮发麻,她完全听不懂云初在说什么,她只觉得,现在在她面前的云初,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
胡震天是被一壶酒给浇醒的,似乎是他醒来的速度没能让对方满意,对方还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
胡震天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赫然出现在眼前的脸,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
他赶紧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难道说,他刚才和玉云绡……
该死,怎么会中了玉云绡的招,他怎么能这么大意,如今云初还等着他想办法救她,他却在这里和玉云绡翻云覆雨,他早已看透了那个女人,如今还被他这么算计,这让胡震天心里有一瞬间的恶心。
“没人强B你,做出那副受伤小媳妇的脸干嘛。”不屑的声音飘在了耳畔,让胡震天不安与躁乱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云初?”
“干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玉云绡呢?”胡震天奇怪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除了他和云初,就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