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薯精的美漫之旅(美漫大妖王)
“啊,小咪咪,你看上去很喜欢它们呀。”钱松笑嘻嘻地摸了摸噬元兽的脑袋,说道。
他刚把鼠笼拎进家,橘猫就跑了过来,围着花栗鼠们喵喵叫。
有时候想想也对,人可以找猫咪当宠物,谁规定猫咪不能找别的小动物来当宠物呢?
“当我钱松的爱宠,就是与众不同,从今往后,这一笼花栗鼠就属于你了,要和它们好好相处哦!”钱松把鼠笼放在了猫屋旁边。
“喵喵喵!”橘猫温和地用脑袋蹭了蹭钱松的裤腿,软萌极了。
钱松微微一笑,系上围裙,转身去厨房给猫做大餐去了。
目送钱松离开了客厅,噬元兽慢慢转头盯着鼠笼里的小可爱们,原本激萌娇俏的喵星人表情,瞬间变得像恶鬼一样。
那两只由斯克鲁人变成的花栗鼠瞬间就大小便失禁了。
如果可能的话,他们肯定会变成原形,然后跳楼逃命。
可是,他们很清楚,面对噬元兽,无论他们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徒劳的。
克里人和斯克鲁人之间的战争进行得太久了,战争固然是可怕的,死亡、残疾、生离死别,每一场战争,都能引发出世间的一切悲剧。
可是,无论是克里人还是斯克鲁人,都有一个共识——比起噬元兽来,战争算个屁。
听到厨房中响起的锅碗瓢盆的声音,这两个斯克鲁战士在心里大肆吐槽起了钱松:
“愚蠢的地球人啊!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种生物的可怕!”
“无知真是幸福,不知道当某一天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所在的星系被这怪物吞进了肚子里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就像斯克鲁人一眼就认出了噬元兽一样,噬元兽也一眼就看出了这两只“花栗鼠”的真身。
蓝皮克里人和绿皮斯克鲁人的战争,当年噬元兽跟着卡罗尔的时候,早已经看腻了。
不论是蓝皮的,还是绿皮的,噬元兽都吃过不少。
都吃腻了。
跟着惊奇队长名为“维护宇宙和平”,实为“颠沛流离”的日子,噬元兽也过腻了。
所以它才会离开卡罗尔,随便找了个黑洞进去睡起了觉。
来到钱松身边之后,噬元兽不知怎么的,每天都会从心底涌现出幸福感来,所以现在的生活虽然不如和卡罗尔在一起时惊险刺激,但它现在觉得非常快乐。
而现在,这两只“鼠辈”的到来,让噬元兽想起了以前不愉快的经历,所以噬元兽决定在吃掉它们之前,好好“招待”他们一下。
反正,这两个家伙潜入钱松家里来,肯定没安好心。
更何况,聪明的噬元兽意识到,这两个家伙之所以能混进来,也是因为它网购的原因,所以说白了,噬元兽现在的状态更像是“恼羞成怒”。
猫爪子很灵活地挑开鼠笼的门扉,噬元兽吐出一根触须,触须像毒蛇一样钻了进去,缓慢地在笼子里游走,透明的口水粘在花栗鼠们的身上,黏糊糊的。
对所有的花栗鼠来说,这都是极致的恐惧。
特别是两个斯克鲁人,他们已经快疯了,只能和别的花栗鼠一起,发出惊恐的“吱吱”声。
如果可能,他们真的很想吼叫,很想呼救,很想大声求饶。
可谁让他们的变形能力太出色呢?此刻他们身上从毛色到内脏,从尾巴到声带,都和普通花栗鼠一模一样,无法发出鼠类以外的声音。
噬元兽的触须在笼子里舔舐了足足两分钟,这两分钟对斯克鲁战士来说,用“度秒如年”来形容都不过分。
终于,触须卷起了一只花栗鼠。
这只肥肥的花栗鼠不是斯克鲁人变的,只是普通的小鼠,吱吱叫着胡乱踢蹬着四肢,徒劳地挣扎着,然后被触手拖进了噬元兽的嘴里,咽了下去。
看着噬元兽恶鬼一样的表情,斯克鲁战士知道,这个怪物是在折磨他们,不给他们一个痛快,而是把他们身边的“同类”一个接一个地生吞活剥,然后享受他们的恐惧和绝望。
“斯克鲁的祖先们果然没有说错,噬元兽是恶魔,真的是恶魔啊!!!!”斯克鲁战士在心里呐喊着,与其这样遭受着心灵创伤,还不如拼一把。
他们只求速死。
忽然间,他们不再瑟瑟发抖了,仿佛祖灵附体一般,视死如归。
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他们要让噬元兽知道,就算是蝼蚁,也可以选择站着死。
“恢复本体吧!兄弟!”两只“花栗鼠”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决然的心意。
他们知道,变回本体的那一瞬间,他们的身体会撑破这个鼠笼,然后再下一秒,就被噬元兽吃掉。
他们的“自杀”行为没有奏效。
变身失败了。
噬元兽的触手刚才在笼子里舔到了他们,他们的身上沾到了噬元兽的口水。
噬元兽的口水,让他们暂时失去了天赋的变形能力。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只能作为花栗鼠,而非斯克鲁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种情况,就叫做“求死不能”。
“恶魔啊!”这俩斯克鲁战士这下彻底崩溃了,他们燃烧了自己全部的勇气,才会让热血澎湃起来,视死如归。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他们萎了。
恐惧和绝望再次席卷而来,彻底将他们淹没。
斯克鲁人代代相传的终极恶魔传说,并不是什么地狱领主,也不是什么罗南或者灭霸,那些都是垃圾。
这一刻,这俩人回忆起了童年调皮捣蛋的时候,族中的长老们给他们讲过的那个小故事。
那个故事是斯克鲁一族的禁忌,以至年幼的儿童听过一遍后,会造成轻微的脑损伤,也就是俗称的“失忆”。
只会留下对噬元兽深入骨髓的恐惧。
“小咪咪,快来哦,晚饭做好了哟!”厨房里传来了钱松的声音。
“喵?”噬元兽瞬间收回了所有的触手以及恶鬼表情,歪头瞄了一眼厨房,发现钱松并没有过来,也没发现它的异样,不由得舒了口气。
“咔咔~”它清了清嗓子,然后吐出来一只花栗鼠。
看上去,就和刚才被它吞下去的那只一模一样。
除了那双赤红的眼睛,和鬼畜的步伐。